花驚鴻的把柄,無非是戰鳳琴,戰鳳琴落在林初瓷的手裏,她用那女人來威脅她。
“那只是藉口!”
“我知道我和她比起來能力相差很多,但這次突發爆炸,她也沒能拿到祕譜。”
“看來,有人和我們一樣,想要得到《宓香集》,也不用擔心,只要你盯緊林初瓷,她會有辦法找到的。”
“明白了主人。”
驚鴻集團總裁辦公室裏。
花驚鴻結束通話之後,只覺得心口的壓力越來越大。
一天拿不到《宓香集》的話,她就無法解脫。
這就是當年,她背叛門主得到的懲罰啊!
但不管怎樣,先要解決掉戰鳳琴那個麻煩纔是,她一天都受不了了!
*
京城地下祕密工作室。
御澤西回到這裏,打開帶有毒蜘蛛標誌的網絡,看見有人在Bidder蛛網下了訂單。
他按了一個按鈕,沒過多久,一對模樣相同的姐妹花出現在他面前。
“少主!”
冷月冷霜恭敬的行禮。
她們兩姐妹,向來都是御澤西的左膀右臂,只對他一個人完全服從。
“有任務交給你們。”
御澤西修長的手指敲擊桌面,冷霜拿起一個紙條,看完之後直接將紙條吞進肚子裏。
“收到,少主,我們馬上採取行動!”
兩姐妹要出門,但又被御澤西叫住。
“還有什麼吩咐,少主?”
“事成之後,去找林初瓷,你們要想辦法留在她身邊,保、護、她!”
御澤西特意在“保護她”三個字上停頓並且加了重音。
“明白!”
保護即爲重點監視的意思。
冷月冷霜領命後,走出地下室。
*
一處比較僻靜帶着獨立小院的住所。
小院的院門是鎖着的,每天住戶需要的食物,都是通過投遞的方式送入。
一大包食物從天而降,戰鳳琴聽見聲音,從屋裏跑出來。
如今的戰鳳琴被關押在這座小樓裏好一陣子了,沒人毒打虐待她,也沒有討債的來找她要債,除了不能與外界聯繫無法離開這裏之外,她覺得住在這裏也挺好的。
她從地上抱起包裹進屋,打開來,裏面送來不少喫的用的。
她在想,戰夜擎和林初瓷還不錯,沒把她關在這裏讓她自生自滅。
可她並不知道死神正在朝她靠近!
就在戰鳳琴喫東西的時候,身後暗影裏緩緩出現一個人,蒙着臉的冷霜手裏拿着細細的鋼絲線。
趁戰鳳琴不備,猛地勒住她的脖子,往後拉扯。
戰鳳琴陡然感覺到呼吸困難,雙手下意識的去扯勒她脖子的東西。
她能感覺到身後有人在勒她,但她不知道是誰。
很快眼前又出現一個女人,她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們……是誰……”
她是想問問對方是誰,爲什麼要對她下手?
“有人要高價買你的命!”
冷月冷冷的告訴她。
窒息的恐怖感席捲着戰鳳琴,她憋紅了臉,瞪大了眼,四肢在掙扎過程中逐漸喪失抵抗的能力。
最終,她渾身癱軟,腦袋也垂了下去。
*
數小時之後,花驚鴻的郵箱接收到一條郵件,點開來看,是一個視頻。
視頻裏躺在地上的女人,一眼能認出就是戰鳳琴,戰鳳琴死了,不僅死了,還被剁掉一隻手。
畫面看起來血淋淋的,不過,卻很刺激。
花驚鴻嘴角露出陰謀得逞的笑意,太好了,從今天起,看林初瓷還怎麼用戰鳳琴來威脅她?
就在花驚鴻看視頻的過程,花翩然來找她她也沒有察覺。
花翩然出現在母親的身後,看着電腦畫面裏恐怖的一幕,嚇得尖叫,“啊,媽,這是什麼?”
花驚鴻見是女兒過來,也沒有迴避,而是直接告訴她,“這就是戰鳳琴背叛我的下場!你看到了?從今往後,沒人能再威脅我了!”
花驚鴻壞事做盡,但是她卻從來不讓自己的女兒沾染血腥。
她把自己的女兒保護的很好,養得像是城堡裏的公主一樣單純無憂。
但是現在,既然女兒都知道了,也該讓她明白什麼叫做人間險惡。
花翩然臉色都嚇白了,“媽,你殺人了……你殺了她……”
“別亂喊,翩然!媽沒有親自動手,只要花錢就有人肯做這種事!”7K妏斆
花驚鴻拉住女兒的手,一字一句的告訴她,“不要怕,女兒。你要知道,想要成大事者,必須要學會心狠。
“哪一個成功的人,不是踩着別人的屍體上位的?
“以後,只要你得不到的,你憎恨的,那些絆腳石,都可以用這種方式,讓其消失,明白嗎?”
確實如此,她也知道戰鳳琴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活該。
花翩然冷靜下來,想到一個人,冷狠的說,“媽,我恨林初瓷,能不能用這種方式,讓她消失?”
“當然不可以!”
“爲什麼啊?”
“她必須要活着!只有兩部祕譜集齊,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都說祕譜裏有古皇陵寶藏,媽你也想要寶藏?”
“不,媽要的不是這個,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
第二天,醫院。
林初瓷去看望過青霄,青霄恢復的的狀態很不錯,見到林初瓷,嚷嚷着要出院。
“林總,我可以出院了嗎?我感覺我沒什麼大礙了!”
青霄坐在病牀上,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
林初瓷瞥他一眼,“那也不行,你能不能出院,我說了不算,要醫生說可以纔行。”
“沒錯,混球,你就老實的在這裏住院吧!”
斐洛也贊成,她一把將青霄推倒在枕頭上,青霄嗷嗚一聲,“林總,你看,她欺負我。”
“是麼?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嗎?”
“……”青霄的臉莫名的冒出一股熱氣。
林初瓷的一句話,讓斐洛也鬧紅了臉,“瓷姐你別亂說,我和他可沒什麼。”
“好了,我開玩笑的,照顧青霄,辛苦你了,你是功臣,回頭獎金加倍獎勵你!”
“謝謝瓷姐!”
林初瓷和兩人打過招呼,剛出病房就看見站在門外的兩個熟人,“冷月,冷霜?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