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保安隊長直接轉身,回了江葉集團。
“你……你們……”
江伊涵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她堂堂江伊涵,竟然有一天會被保安瞧不起!
簡直太羞辱人了!
“你們給我站住!給江詩音當狗很了不起啊,你們給我回來!”
江伊涵狀若瘋魔地想要撲上前去,卻被江海死死拉住,“江伊涵,你做什麼?”
“我要去找江詩音那個賤人算賬!”江伊涵怒吼道。
“她江詩音算個什麼東西,竟敢這樣羞辱我,她今天不給老孃道歉,老孃絕不會放過她!”江伊涵一邊叫罵,一邊往裏面衝。
江海忍無可忍,揚起手就是一個巴掌,重重扇在江伊涵的臉上。
“啪!”
江伊涵被扇得原地旋轉了一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江伊涵,你還以爲是你得勢時候呢?”
“你還去逼江詩音道歉,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
“只要江詩音願意,一句話就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江海氣急敗壞吼道。
江家人對江伊涵怒喝道:“對啊!江伊涵,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連中海江家的人都瞧不起你,你還敢跟江詩音叫板?我看你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人家是戰神夫人,你是什麼?你連個屁都不是,還去找人家算賬?”
“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別連累我們!”
江家這些人的指責和謾罵,幾乎要將江伊涵氣得吐血。
她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江家人喝罵道:“你們……你們真是一羣窩囊廢,都是廢物!一羣廢物!”
“你們就是一羣牆頭草,一羣垃圾!”
“當初我得勢的時候,你們那樣巴結、討好我;現在江詩音得勢了,你們又轉過頭去討好江詩音!”
“你們連一點尊嚴、一點底線都沒有!我真是噁心死你們這幫人了!”
江伊涵的話,咬到了江家人的痛腳,所有江家人都暴走起來。
“你說什麼?你敢這樣說我們!”
“賤女人,你真找死!”
“今天不打你,我就不信江!”
頓時,一個又一個巴掌朝着江伊涵的臉頰招呼過去。
“啪啪啪!”
面對這麼多耳光,江伊涵根本無力招架,她被扇得鼻青臉腫,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夠了!”
關鍵時刻,江海發出一聲厲喝:“還嫌我們江家不夠丟人嗎?”
“都給我回去,要打也回去再打!”
聽到江海的話,江家人這才收手,一個個灰頭土臉坐上車回去了。
江家人前腳剛走,又有一支車隊趕到江葉集團門口。
徐秋帶着一干徐家人走下車來,徐珍也置身人羣之中。
徐秋看了徐珍一眼,冷聲道:“老三,我可是花了很大價錢才把你保釋出來的,希望你能爲我們徐家做出貢獻,別辜負我花在你身上的錢。”
徐才哲被抓了,她是徐家唯一能服衆的人,理所應當坐上了代理族長的位置。
但想要真正讓徐家人承認她是族長,她還要取得葉少卿的原諒,最好是能攀附上葉少卿這層關係纔行。
江詩音天性善良,母親徐珍又是徐家人,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攀附葉少卿的途徑。
想通這一點後,徐秋動用了商界的人脈,又花費了大把鈔票,將徐珍保釋了出來,爲的,就是藉助徐珍去接觸江詩音。
聽到徐秋的話,徐珍點頭如搗蒜,她保證道:“二姐,你放心吧,詩音這丫頭最聽我的話,我一開口,她絕對會幫助我們徐家的。”
徐秋淡淡地道:“但願如你說的那樣。”
彼時,辦公室內。
江詩音正準備去開會,何甜甜又過來彙報道:“江董,下面有一羣自稱徐家的人想要見您。”
“徐家人?”
聽到這話,江詩音頓時皺緊眉頭。
這江家人和徐家人還真像約好了一樣,一個前腳剛走,一個後腳就來。
沉吟片刻,對何甜甜說道:“你讓他們上來吧。”
很快,徐秋等人就來到了江詩音的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後,徐家人的反應與江家如出一轍,都被眼前的奢華震驚到了。
“天吶!這就是江葉集團董事長的辦公室嗎?”?
“這也太豪了!真是讓我開眼界了!”
“簡直比電影裏看到的那些老董辦公室還要豪氣!能坐在這樣的辦公室裏辦公,也太幸福了吧!”
徐家人一個個張着嘴巴感嘆道。
江詩音站在辦公桌前,她手裏還拿着過會開會所需要的文件,見徐家人進來,她冷淡地問道:“你們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詩音,媽總算見到你了,這兩天可想死我了!”
一見到江詩音,徐珍就興高采烈衝上前來,想要擁抱江詩音。
“嚓!”
一道身影及時起身,擋在江詩音身前。
“不好意思,離江小姐遠一點,別靠得太近。”凌影伸手攔着徐珍道。
聽到這話,徐珍愣了一下,繼而瞪起眼睛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攔我!”
“我可是你們江董的母親,立即給我滾開!”
凌影絲毫不爲所動,冷聲道:“我不管你是誰,離江小姐遠一點,我只重複一遍!”
她負責江詩音的安全,以江詩音身體爲點,方圓一米之內皆是禁區,誰都不得靠近。
這是原則!
“你……”
徐珍氣急敗壞,張嘴怒罵道:“我是江詩音她媽,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我女兒集團裏的一條狗而已,立即給我滾開!”
聽到這話,凌影心頭一沉。
江詩音直接怒了,呵斥道:“徐女士,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不許你侮辱我的朋友!”
被江詩音吼了一句,徐珍直接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江詩音:“詩音,我可是你媽啊,你怎麼幫別人說話啊?”
“而且,你不叫我‘媽’,叫我‘徐女士’,是什麼意思?”
徐珍這句話,直接戳中了江詩音的怒點。
她“嘩啦”一聲拉開抽屜,抽出那份被無數淚水浸透過的協議書,“啪”地一聲拍在辦公桌上。
她雙眼通紅,怒聲道:“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還要我來告訴你嗎?”
“你是不記得這份斷絕‘母女關係’的協議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