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東方瑾目光凌厲，不對鳳顏的解釋而信任。
事關鳳顏的身體狀況，東方瑾是不可能讓她這麼瞞着自己的。
“你不說。”東方瑾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了一把匕首。
“你想要幹什麼？”鳳顏心下一提。
“你既然不說，那就不說！”東方瑾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往自己的手掌劃開。
手掌瞬間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鳳顏心下猛地一驚，氣惱的衝他吼道，“東方瑾，你這是在做什麼？好好的身子不要了嗎？爲什麼要讓自己受傷！”
他比鳳顏更能狠得下心，也更加倔強。
他剛剛一瞬間看出鳳顏眉心皺起，眼底閃過一絲的疼痛表情。
雖然很快，她皺眉更是以氣惱來掩飾，可他看到她痛了。
真的是他身上的痛，會傳到她的身上去……
可是鳳顏死不承認，他也只是懷疑。
心情更加的沉重。
東方瑾稍稍的將鳳顏推開，手裏的匕首直接再次往他的腰腹捅去。
“不要！我說！”鳳顏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東方瑾握住匕首的手。
她絲毫不意外東方瑾真的對自己能下得去很手。
她會痛，會代替東方瑾痛，可不能代替他去死。
東方瑾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凝肅。
鳳顏瞳眸泛紅，低聲不敢面對他。
“我，我，我在你身上下了換命蠱。”
“當時情況緊急，要不然我救不了你，換命蠱能替你吊一口氣，能讓我救你。”
“嗯。”鳳顏微微頜首。
咬着牙，東方瑾緊緊的看着她，深邃浩瀚的一雙眼眸漸漸泛起了霧花，快要將視線給迷離住了。
“那，如果我死了，你也會替我死？”
鳳顏難以面對他這樣，她知道他內心肯能是在深深自責自己。
她爲了他付出這些痛，但他同樣也是那麼的心疼她。
她就是不想要東方瑾這麼的自責，她也是活該要這麼償還他的。
所以她才一直和夜無暇等人隱瞞着這件事。
“你痛我會更痛，但你死，我沒法替你轉命，所以你別傷害自己了。”鳳顏將東方瑾手中的匕首給取了下來。
下一秒東方瑾將鳳顏深深的擁入了懷中。
他不知道要說什麼。
指責她不應該這樣做嗎？
可是他也是開心鳳顏這麼的愛他，願意爲他付出這般沉痛的代價。
他能怎麼愛她，才能對得起她愛他的心。
一輩子好像是還不了了，那就兩輩子，三輩子，生生世世……
“瑾……”鳳顏小聲的試探，“你，你不生我氣了。”
“對不起。”東方瑾氣惱自己剛剛怎麼還衝她兇，還讓她痛。
“傻瓜，和我說什麼對不起呢。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鳳顏吻上了他的脣瓣，呢喃愛意滿滿，“你痛就等於我痛，蠻好的，我願意爲你痛。”
不好！
她痛，他更想代替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