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胡掌櫃都不惜得罪陸家酒。

    雖說她陸家酒在酒城勢力龐大,但出了酒城也不是沒關係網的。

    只要她說幾句話,必定不少酒坊能將和她做對的酒樓都抵制了。

    寬廣的馬路上,突然兩輛馬車各自在轉角的時候差點給撞上了。

    “籲……”兩方馬車的車伕迅速拉了馬繮,停在了道路中間。

    馬車上的人都被突然停的馬車給驚到了。

    鳳顏掀開了馬車簾,對車伕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夫人,沒什麼大事,這兩馬車突然從拐角衝了出來,差點撞上了,好在相安無事。”車伕緊張的回答道。

    “孃親,我磕到頭了,痛痛。”晴星可憐兮兮的自己揉着小腦袋。

    鳳顏是剛去書院接晴星迴來,順道過來看看酒坊的情況。

    見晴星被磕着頭了,鳳顏心疼道,“很疼嗎?孃親回去給你抹點藥。”

    “孃親,你呼呼就不痛拉。”晴星將頭湊到鳳顏的面前。

    鳳顏忍不住笑了笑,在她的頭上吹了吹。

    這邊的馬車內的主人也因爲突然馬車停下劇烈搖晃,撞了一下腰。

    梨花掀開了馬車簾子,氣憤的當頭衝着鳳顏那輛馬車叫罵道,“你們駕駛馬車難道不看路的嗎?眼睛都瞎了嗎?把我們小姐都傷着了!”

    梨花口氣囂張,車伕聽了也忍不了的辯解道,“是你們駕駛馬車的時候從拐角衝過來的,要論對錯,那也是你們的錯。”

    “我們夫人沒追究你們責任就不錯了。”

    “你們夫人?”梨花看了一眼鳳顏這兩低調簡陋的馬車,滿是鄙夷,“我們小姐可是嬌貴之軀,豈是一鄙粗婦能比得上的!”

    隨着梨花的話落,陸湘純從馬車上下來。

    她皺着眉頭,對着車伕道,“我也不爲難你,我的腰現在很疼,賠償一百兩銀子讓我檢查傷,這件事就作罷。”

    一百兩在她的口中好像幾個銅板一樣。

    而且她口氣從始至終就認爲這是他們的錯,是他們害的她腰受傷的。

    車伕聽了大驚,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碰瓷的。

    一百兩?他一年都掙不來一百兩!

    “你這是訛人啊?”車伕氣急了,對着馬車內的鳳顏道,“夫人,明明是對方的馬車差點撞上我們,現在還要我們來賠錢,實在是太過分了。”

    鳳顏剛剛也聽到她們的話了。

    她抱着晴星從馬車上下來。

    一身紫色裙裳,氣質高貴優雅神祕,一張臉更是美的驚爲天人。

    眉眼微挑,鳳顏視線落在了陸湘純的身上,聲音清淺淡然,聽不出太大的情緒,“你剛剛是要我們賠償?”

    陸湘純和鳳顏相視一比,她頓時失色。

    梨花兩人看到鳳顏的容顏也是被驚呆了。

    見過她家小姐的美豔,她們還沒見過比她們小姐還美的女人。

    她手裏牽着一個可愛軟萌的小女孩,縱然已爲人婦,但依舊是傾國傾城,而那小女孩也是漂亮的像是陶瓷娃娃,特別可愛。

    陸湘純對晉皇城的事知道的並不多,她只知道在東晉她可是四大美人之首,卻不知道在晉皇城,美人之首早已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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