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梁言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敢說公主不是太后生的,難不成有人敢給太后的孩子狸貓換太子不成……”

    衆人議論紛紛。

    此時的喜兒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但她還是死死的撐着。

    “你,你這話是什麼,什麼意思!”喜兒還能接受他對她的欺辱欺騙,但她接受不了他說她不是母后孩子的話。

    他怎可,如此傷害她!

    她,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她也從來沒有欺騙過他。

    “別在我的面前裝了,太后沒告訴你,你不是她的女兒,你的父母就是晉凰酒坊的掌櫃,陸翩,陸掌櫃嗎?”

    江梁言猙獰着一張臉,猶如地獄裏面爬上來的魔鬼,他衝着喜兒繼續說道,“我們成親的那天,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太后和陸掌櫃的對話。”

    “就你這蠢貨,一點感覺都沒有是嘛?”

    “明明就是親生女兒,太后爲什麼只去大公主那裏,反而要讓陸掌櫃代替父母之禮……”

    喜兒的耳邊嗡嗡響,她已經聽不見江梁言後面說的話。

    心臟猛地一抽,天地旋轉,喜兒站不穩腳步,直接暈了過去。

    “公主……”碧紅驚恐呼喊。

    場面頓時也亂了。

    “快叫大夫。”

    “不,快,快帶公主回宮……”

    碧紅趕緊吩咐家丁擡着喜兒要離開。

    這時,容嬤嬤和關堂玉迅速的衝了進來。

    容嬤嬤趕緊倒了一顆藥塞入了喜兒的口中,然後關堂玉冷冷的掃了一眼江梁言,旋即揹着她去濟民醫館。

    “喜兒,你撐着,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關堂玉以最快的速補衝跑向醫館。

    同時,容嬤嬤放出信號,讓鳳顏等人趕緊的趕來。

    江梁言看到喜兒暈倒的這一幕,酒才稍微清醒,他臉色猛地蒼白,身心懼怕起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喜兒受到她的這一番話會刺激的暈過去。

    他知道喜兒有心缺病,她這萬一受到強烈的刺激,出事了,他在責難逃。

    腳下驀地發軟,他癱坐在了凳子上。

    姣姣露出詫異的表情,對着江梁言問道,“公主,真的不是真的公主嗎”

    江梁言看了一眼姣姣,緊跟着他扣住她的雙肩,“姣姣,你先回去,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說完,江梁言踉踉蹌蹌的離開。

    濟民醫館。

    除了鳳顏,還有李太醫,趙太醫等人。

    他們圍着躺在木板牀上的喜兒。

    數只巨大的水蛭蠱在瓶子裏挪動,其中一隻水蛭正在吸着沈力身上的血。

    水蛭蠱的體形瞬間變得比碗口還要粗大。

    鳳顏視線落在這李太醫趙太醫的身上。

    鳳顏一直帶着這兩人研究治療喜兒心缺病的救治。

    此時,一名死刑犯剛被砍了頭,鳳顏已經將對方的心臟給挖了出來,打算將這個死刑犯的心臟安裝在喜兒的身上。

    吸了沈力血的水蛭蠱被挪到了喜兒的身上。

    水蛭慢慢的將血輸入喜兒的體內。

    李太醫和找太醫兩人心裏還是有些的緊張。

    這可是史無前例的開膛啊!

    萬一,萬一公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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