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周圍都沒有人,應該沒事的。”
“那,那好吧。”
“嗯……”
“我準備好了。”
“呃……你能不能閉上眼睛……”
“幹嘛?”
“你這樣看着我,我有點……”
“哦……那我閉上了……”
“嗯……”
“唔……”
這麼青澀的接吻自然不是谷水泉和鈴木園子,而是兩人離場後,來這裏一起追憶當年的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
拐角處,剛剛偷窺完鈴木園子和谷水泉的毛利蘭,剛要走,沒想到又看到了更刺激的一幕,遠山和葉和服部平次的初吻!
“柯南,我們也試一下好不好?”毛利蘭臉頰緋紅地看着櫻花樹下的兩人。
“啊?”柯南大驚,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還是說自己被自己給綠了?
“你覺得怎麼樣?”毛利蘭期待地看着他。
“我……我……”柯南囁嚅着說不出話來,腦子裏一片混亂。
“走吧,我們去準備一下。”
柯南渾渾噩噩地被拖走了……
十幾分鍾後。
“什麼嘛,原來說的是這個……”柯南半是失望,半是鬆了口氣,拿着手機給打扮好的毛利蘭拍起照來。
“怎麼樣?怎麼樣?好看嗎?你說你新一哥哥會不會喜歡?”毛利蘭跑到柯南身邊,湊在一起看剛拍好的照片。
畫面中,毛利蘭穿着和服,在櫻花中笑得很美。
“嗯,肯定會的,小蘭姐姐那麼漂亮~”柯南賣着萌說道。
毛利蘭高興地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擡頭看着櫻花樹,喃喃道:“真好啊,和葉跟服部,園子和水泉哥都在這裏接吻了……”
看着毛利蘭一臉期待和憂傷的樣子,柯南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了遠山和葉的尖叫聲。
毛利蘭和柯南對視一眼,兩人急忙朝着聲音的方向趕過去。
“怎麼了,和葉,發生什麼事了?”
兩人趕到的時候谷水泉和鈴木園子等人早已經到了,看到毛利蘭,衆人的面色有些不太自然。
鈴木園子走到毛利蘭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小蘭,你先不要着急,放輕鬆。”
這話毛利蘭一聽就明白可能跟自己有關了,不好的預感升起,“到底……怎麼了?”
遠山和葉一臉擔心地看着她,猶猶豫豫地說道:“是你爸爸他……”
“我爸爸?”毛利蘭心跳開始加速。
“我來說吧。”谷水泉開口,“毛利大叔解開了那個謎題,比賽一結束他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佛像了,當時大家都沒注意到他,結果他找到犯人的老巢裏了。”
“我爸爸他……他現在怎麼樣了?”毛利蘭急的不行。
“剛剛收到一封飛箭傳書,要我們帶着那顆水晶珠去換人,所以暫時應該沒什麼大事,只要這東西還在我們手上,他們就不會輕易動他的。”谷水泉攤開手心,一顆透明的水晶珠顯露出來,同時將那封傳書遞給毛利蘭。
“這是……難道是毫光?”柯南瞬間明白過來了。
“沒錯,我剛剛還問和葉,這東西是不是她那時候掉的。”服部平次面色有些古怪,“結果她說,要是她掉的她……唔……”
“哈哈,沒事,沒事,你們繼續說正事,不用管我們。”
說完,她就拖着服部平次走了,看得柯南幸災樂禍的,不過他沒注意到的是,服部平次掙扎中看向他的眼神,裏面蘊藏着極度的危險。
“一直被服部當做初戀掉落的紀念物的水晶珠,事實上是同年發生的佛像丟失案中犯人無意中掉落的,藥師佛額頭上的毫光,而那些犯人想要的就是這個東西。”
“當然,他們綁架你父親,也是因爲他知道了佛像藏身之處,所以,他們有些迫不及待了。”
毛利蘭雙手握緊在胸前,眼中滿滿的都是擔憂,“爸爸……”
“不用擔心,我和園子現在就出發,很快就能把人帶回來。”
谷水泉平穩的語氣給了毛利蘭不小的安慰,但事實上他自己心裏也沒底,毛利小五郎自己一個人忽然跑去找佛像也是他沒料到的。
好不容易清醒着解開一次謎題,難道都不需要圍觀羣衆的吹捧嗎?怎麼一個人就跑去了?這一點都不像這位迷糊偵探的作風啊。
“我也要跟着去!”毛利蘭連忙說道。
“犯人要求最多去兩個人,不然就撕票,我看他的意思是想讓服部跟和葉兩個人去,但是信裏沒指定,那就我和園子去好了。”
“欸?還是我跟水泉哥你一起吧,園子她又不會武道……”
鈴木園子急忙打斷了毛利蘭,“誰說的,你難道忘了我現在的力氣比你都大多了嗎?你放心,我會將那些傢伙全部打倒,然後把小五郎叔叔安全帶回來的。”
說着她拍了拍胸脯,還做了個展示肌肉的動作,然而她胳膊上看着還是軟軟的,一點都看不出力量爆炸的感覺。
毛利蘭雖然很感動,但還是不太放心,“園子,力氣大真的不代表實戰厲害的……”
“沒事的,事實上我今天狀態也不太好,還要靠園子主攻呢。”谷水泉插嘴道。
“欸?!”毛利蘭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谷水泉,見他一臉認真,又看了看鈴木園子,一臉的自信和得意。
難道……園子又變強了?
“那就拜託你們了。”
雖然對園子的戰力持保留態度,但既然水泉哥都這麼說了,毛利蘭也不得不相信了,畢竟水泉哥對園子的感情她是知道的,不可能讓她冒險的。
“好了,我們這就出發了,你就在這裏等我們的好消息吧,小蘭~gogogo!”
鈴木園子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一根……鋼管,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之前搭建舞臺用的建材。
谷水泉正將服部平次的小摩托車推了過來,見狀眼皮直跳,沒好氣地連忙從她手裏將鋼管拿下來,噹啷一聲扔地上。
“你也不想想現在自己多大力氣,這一棍子下去,可就非死即傷了。”
“哦。”鈴木園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谷水泉搖了搖頭,跨坐上摩托車,鈴木園子也跟着興奮地跳上車,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