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卻知道他的傷勢正在好轉,也許等不到雲七七回來,他便能痊癒。
主角光環就是那麼逆天!
永恆不服不行。
葉守忠和葉花氏卻以爲是迴光返照,頓時感到時間不多了。
夜晚,永恆從酒坊出來,吩咐夥計們將酒罈搬到前面的酒館去。
忙好後,一行人準備喫點東西墊墊肚子。
小六子去廚房端飯菜去了。
當飯菜擺上桌,衆人正欲動筷子,永恆卻突然一聲厲喝,“先別喫!”
衆人都被她給震住了。
小六子也不明所以,“老闆娘,怎麼了?”
“有毒!”永恆從髮髻上拔下一根銀釵插入飯菜中,只見銀釵瞬間變黑。
衆夥計驚呆了。
“小六子,去報官!”永恆知道是何人所爲,便吩咐小六子去報官,同時讓夥計去將里正和叔公們喊來。
不一會兒,兩方人馬急匆匆趕來。
有人投毒,差點造成整個酒館全部中毒身亡。
這屬於大案件,來的衙門的人立即勘察下場,隨後對着永恆和夥計們問話。
里正和叔公們也在旁邊神色凝重。
不一會兒,經驗老道的捕快就找到了疑點,“老闆娘,怎麼不見令公婆?”
“他們一般都不出來喫飯,嫌棄我們這些人粗俗,都是我親自端飯菜到屋中,伺候他們用飯。”永恆如實答道。
那捕快又問,“今日呢?”
“他們說晚飯不餓,不想喫飯,所以我也沒端飯菜給他們。”永恆回道。
那捕快冷笑,“他們哪是不想喫飯,是下了毒,不敢喫罷了。”
說完,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中,指着廚房門口那兩道輪椅碾壓地面的痕跡,“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令公婆一個眼睛看不見,一個腿腳不方便,若想出行,必然兩個相互配合。你們瞧……”
那捕頭又指着竈臺旁邊撒落的粉末,“竈臺太高,令公公坐在輪椅上夠不着,便指使令婆婆去下毒,她眼睛看不見,有些許毒粉撒落在竈臺旁也不知曉。”
“還有,此時他們應該來不及銷燬證據。讓人一搜便知真僞。”說罷,便讓幾個捕快去葉守忠和葉花氏房內搜尋。
房屋內,葉守忠和葉花氏聽到外面的動靜,皆是嚇得不輕。
“怎麼辦?老頭子,他們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葉花氏膽戰心驚。
葉守忠故作鎮定,“怕什麼,就算懷疑我們,他們也沒證據。”
突然,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一羣捕快闖了進來。
不顧葉守忠和葉花氏的阻攔,直接翻箱倒櫃的搜查。
不多時,就見一個藥包搜了出來。
捕快讓隨行的大夫驗查。
大夫看了一眼,便言道和飯菜所下之毒一模一樣。
如今,證據確鑿,任憑葉守忠和葉花氏如何狡辯也無法脫罪。
“帶走!”嫌疑人找到了,捕頭讓人壓着二人向衙門而去。
里正和叔公也直呼葉家三人都是無良歹毒之人,還說若是永恆要和他們斷絕關係,他們一定會支持。
這還只是開始,葉家只是在封家鎮名聲盡失。
而她要的是在全天下人面前揭穿葉問天的假仁假義,那時,纔算真正完成主線任務。
隔壁的院子裏,一個雌雄莫辨的男子正在品嚐杯中酒,這是他心愛的女子所釀造,味道就是不一般。
宮中御酒都不配與之相提並論!
“告訴這裏的知府,一定得好好招待他們!”酒館發生的事情,怎麼能逃的過他的耳目,衡溫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死,最簡單!
但是傷害她的人,想死卻沒那麼容易!
他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折磨人的手段,他這個從皇宮裏出來的人怕是無人能及。
“算了,還是咱家親自走一趟吧!”衡溫瑜一口飲盡杯中酒,便站起身,伸出蘭花指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向外走去。
衙門地牢裏,葉守忠和葉花氏被人像拖死狗一樣的扔到了裏面。
“你們這些朝廷走狗,快放了我們!”氣急之下,葉守忠口不擇言。
幾個獄卒聽到他竟然罵他們,便不客氣的一陣拳打腳踢。
“他孃的,膽子挺大,還沒見過哪個人到了地牢裏,還敢罵我們這些爺的,老子看你是找死!”
葉守忠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葉花氏哭訴道:“別打了,別打了,他一把身子骨,你們會把他打死的。”
幾個獄卒不想惹下命案,這才罷休。
“小心點,以後給老子嘴巴放乾淨點,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葉花氏聞着聲音,連滾帶爬來到葉守忠身旁,哭訴道:“老頭子,你沒事吧?”
“都怨你,下個毒都不利索,留下那麼多尾巴,害的我們遭了這些無妄之災。”葉守忠將怒氣撒在了葉花氏身上。
葉花氏委屈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眼睛看不見,我……”
話未說完,一道腳步聲響起,同時伴隨着的還有那陰森森的話語。
“眼睛看不見,那就徹底挖了吧!”衡溫瑜手裏拿着一把摺扇,來到了牢房外面。
立馬有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搬來一個椅子。
衡溫瑜坐在上面,拍了拍手,就見幾個黑衣人擡着一個箱子過來了。
“你們老兩口一個眼瞎,一個腿瘸,太不般配了。不如咱家幫幫你們,讓你們夫妻相稱一下。”
說完,就見那些黑衣人打開了箱子,裏面的各種刑具展現了出來。
葉守忠望着那些令人聞風喪膽的刑具,眼神中終於露出一絲懼怕,“你們要幹什麼?老夫告訴你們,武林盟主雲深元的女兒雲七七即將嫁給我兒子葉問天,你們這些朝廷走狗竟敢如此對待武林盟主的親家,你們難道想要挑起朝廷和武林的紛爭嗎?”
“哈哈哈!武林盟主?那算什麼東西!咱家背後是天子,是整個朝廷,咱家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便死!”
“動手!”
黑衣人忙遵從吩咐。
一時間,只聽到牢房中慘叫聲不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