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們母子依然很危險。
“怎麼樣?問天,看在七七的面子上,我絕對會信守承諾。”雲深元已經沒有耐心了。
葉問天因爲氣憤,額頭青筋凸起,他氣,他恨,可又無可奈何。
暗處,永恆等的不耐煩了。
“你想要寶藏?”衡溫瑜見她眉頭蹙起,似有不悅。
永恆無語的看着他,“廢話,寶藏誰不愛!”
衡溫瑜笑了,“那咱家幫幫你!”
話落,便見他飛身一躍,落入在衆人眼前。
“你是何人?”
突然冒出來一個人,雲深元等人立馬嚴陣以待,警惕的看着他。
“你們抓了九王爺,咱家自然不會坐視不管!”衡溫瑜狹長的眼尾淡淡掃了一眼震驚的時陽冰。
顯然,他是沒想到衡溫瑜會來救他。
秋玉樹忙湊在雲深元耳邊,將來人的身份告知。
得知眼前這個雌雄莫辨之人,竟然是皇帝跟前的大紅人衡溫瑜,雲深元又打起了主意。
“原來是衡公公,你們朝廷向來和我們武林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們的九王爺卻屢次三番殺害我們武林中人。雲某身爲武林盟主,不能坐視不管。正打算帶着九王爺與朝廷討個說法。”
衡溫瑜不屑笑道:“雲堡主,明人不說暗話。你帶着這些烏合之衆想做些什麼,咱家可管不到。但是若你們威脅到朝廷,那咱家可就要出手了。”
“衡公公這是鐵了心要與武林爲敵了?”雲深元怒了。
衡溫瑜面露嘲諷,“一羣草莽,妄想撼動朝堂。真是癡人說夢!”
“抓住他,要活口!”雲深元眼底帶着殺意,揮手下令。
一羣武林人士瞬間攻去。
衡溫瑜輕蔑一笑,直接一掌擊碎攻來之人的心脈。
隨後,抽出軟劍,大開殺戒。
不過片刻,殘屍斷臂,鋪滿一地。
永恆望着那一地狼藉,差點吐出來。
這個死太監下手真狠,連個全屍也不留。
趁着兩方人馬打做一團,葉問天忙抱着暈過去的葉花氏逃離而去。
永恆緊緊跟隨其後。
見時機差不多了,衡溫瑜一劍斬去圍攻他的武林人士。
瞥見五花大綁的時陽冰,想到其還有用處,便一把拎起,飛身離去。
“給我追!”
雲深元見不止時陽冰不見了,葉問天也趁機逃走。竹籃打水一場空,瞬間怒火攻心,捂着胸口直喘氣。
秋玉樹忙帶着剩下的人去追。
雲深元面朝山洞,眼底帶着勢在必得。
逃走又如何?
寶藏在此,他們總要回來!
另一邊,葉問天帶着葉花氏慌不擇路,又逃到了之前落腳的客棧。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抱着這種想法,葉問天帶着葉花氏在客棧落了腳。
永恆跟隨一路,見又回到了原地,額頭黑線直冒。
“老闆娘,您這麼快就回來了?”店小二看到她很是驚訝。
永恆囑咐店小二幾句,便上樓去了。
剛走到拐彎處,便聽到葉花氏悲痛的哭聲,以及葉問天的愧疚後悔聲。
這麼大動靜,不被人發現纔怪!
也幸虧是在她的客棧,爲了寶藏鑰匙,她暫時會護着他們一二。
永恆很是無語,看這情形,這母子倆怕是還要哭許久。她便先回屋去了。
半個時辰後,衡溫瑜大搖大擺的走進客棧。
店小二謹遵老闆娘吩咐,忙迎了上去,開口攆客,“客官,不好意思,今日小店打烊了。您還是另尋去處吧。”
“咱家不住店,咱家來找夫人!”
不待店小二反應過來,衡溫瑜便如一陣風竄了進去。
永恆耳聰目明,自然聽到下面發生的動靜。聽到此話,頓時怒了,對着走進門的俊美男子道:“衡溫瑜,你別胡說八道!淨給老孃惹事!”
這個死太監經常口無遮攔,絲毫不擔心沾染麻煩上身。
“惹事?咱家從來就不怕事。你要是有解決不了的難題,咱家出面爲你解決!”
“不需要!你不給老孃惹事就好了。”永恆看着這個衡溫瑜,很是頭疼。
她怎麼就惹上這個煞神了呢?
衡溫瑜很是委屈,他是惹麻煩之人?
“他們呢?”永恆不看他,走到桌子前,拎起酒壺,倒了一杯酒。
衡溫瑜也不客氣的倒了酒,飲了一口後,這纔回道:“咱家把時陽冰帶出來了,至於那些武林人士,不關咱家的事。”
時陽冰?
“他人呢?”永恆問道。
衡溫瑜笑道:“咱家把他放了。”
“放了?”永恆望着他,不知道這個死太監又打什麼壞主意。
衡溫瑜沒有賣關子,“朝廷局勢雖然已經被咱家所掌握,但是有些漏網之魚,還在四處蹦噠。九王爺野心不小,肯定會聯合這些烏合之衆來逼宮。咱家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朝堂的事,跟任務無關。永恆沒有多問。
她現在只想在做任務途中,順便撈一筆,將那些寶藏收到空間中來。不然,她才懶得在這裏耗着。
沒一會兒,秋玉樹帶着人過來搜尋。
永恆下去了,雖然費了一番功夫,但好歹將其打發了。
“哼!何必這麼麻煩。若不是你攔着,咱家將他們全都殺了。乾淨了事!”
衡溫瑜見她如此相幫葉問天,心裏不痛快了。說話也陰陽怪氣起來,“省的你這般費力,擔心葉問天暴露出來。”
永恆瞪他一眼,“你懂什麼。寶藏鑰匙在葉問天手中。他要是不願意拿出來,你能將寶藏之地的大門打開嗎?”
“哼!他骨頭再硬,能硬的過咱家的手段?”衡溫瑜眼底閃現一抹陰狠。
永恆望着他那副十足反派模樣,心中有些慶幸,幸好她的攻略任務中沒有他的身影。
不然,她得耗費多少精力。
擔心他壞自己的大事,永恆又警告了一番,“你不許亂來,不然老孃絕對饒不了你!”
衡溫瑜撇開臉,仍然有些氣悶,“咱家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
待她拿到寶藏,他再好好收拾葉問天也不遲。
見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永恆唯恐事情有變,便打算早些下手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