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至極的話語,徹底激怒了蕭鼎銘。
只見他快速站起身,一隻手用力的掐住冷秋水的脖子,眼底散發着無盡的寒意,“你真當朕不敢殺你?”
冷秋水脖頸被掐住,發不了聲音。面上的神色從一開始的憤怒逐漸演變成驚恐。
蕭鼎銘真的想殺了她!
爲什麼?
他不是說很愛她嗎?
果然,男人的話不可信!
蕭鼎銘想到了什麼,忍住心中的殺意。一把將女子甩在了地上,居高臨下望着她,“朕今天就告訴你,如何做一個女人!”說罷,便黑着臉繞過御案,向地上的女子而去。
“蕭鼎銘,你想做什麼?”那道明黃色身影越來越近,冷秋水害怕的向後退去。
隨後,屋子裏發出一陣痛苦的聲音。
外面悄悄注意着內殿的永恆,突然聽到了異響,頓時有些無語。
這位男主證明自己尊嚴的方法,真是夠霸道的啊。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永恆又聽了一會兒,最終腹中飢餓,便去用飯了。
依照男女主的體力,今夜怕是有的鬧了。
永恆可沒有聽牆角的習慣,便直接回屋休息去了。
一夜過後,永恆再次回到天鼎殿之時,見到門外站着的春梅,便知道冷秋水依然在內。
細微的聲響從內殿傳出,永恆不禁詫異,暗暗豎了個大拇指。
男主真勇猛!
“皇上,該上早朝了!”一個太監站在殿外徘徊,時不時的朝內喊一聲,卻聽不到迴應。
他又不敢進去打擾,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如果這時候,花總管在就好了。他一定有辦法,而且皇上最聽他的話了。
中午時分,裏面終於傳出一道聲音。
“來人,將冷妃送回去!”隨後,便是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幾個小太監忙進去,春梅也趕忙緊跟其後。
不多時,便見到幾人擡着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出來。
過後,蕭鼎銘精神大好的走出來,一掃往日的沉悶。
桀驁不馴又如何?
如今落在他手裏,他自會讓她乖乖聽話!
……
水靈宮
夜幕時分,冷秋水才緩緩轉醒。
全身痠痛不已,連手都無力擡起,她眼底都是怒氣。
蕭鼎銘,你這個混蛋!
春梅見她醒來,忙去讓人燒水,準備伺候娘娘沐浴。
良久,水準備好了,春梅過來道:“娘娘,該沐浴了。”
冷秋水掙扎着起身,忍着全身不適,走下了牀。
浸泡在水中,全身肌膚都得到了放鬆。望着身上的痕跡,面上憤怒難耐,“春梅,我是怎麼回來的?”
“回娘娘,是皇上讓人送您回來的。”春梅遲疑了一下,便回道。
冷秋水冷哼,“蕭鼎銘呢?”
他竟敢讓這些下等人送她回來,他怎麼不親自來?
春梅知道她的脾氣,要是一個回答不好,可能還會連累到自己,於是便潤色了一下,回道:“回娘娘,皇上陪您一直到中午,今日連早朝都沒有來得及去。皇上讓人將您送回來後,便去處理朝堂的事情了。”
此時,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朕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個不放過法!”
“奴婢參見皇上!”春梅忙跪下請安。
冷秋水震驚的望着他,“你竟然還敢來?”這個混蛋欺負了她,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出去!”蕭鼎銘聲音一落地,春梅便立馬退去。
冷秋水反應過來自己在他面前丟了臉,怒火更旺了,“蕭鼎銘,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竟然趁着我受傷強迫我!”
“我是不是個男人,你昨夜不是已經知道了?”蕭鼎銘如今在她面前,再也不會低聲下氣了,管她會不會識破他的真假!
一國之君,何須在個女人面前卑躬屈膝,真是丟死人了!
聽到他這樣一說,冷秋水腦海裏不由得又想起昨夜之事,面色也不知道是水氣蒸紅的,還是羞紅的,“呸!蕭鼎銘,你真是不要臉!”
“朕說過早晚要將你改過來!讓你知道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女人!”聽到她的粗言鄙語,蕭鼎銘皺眉。
隨後,解開腰帶,褪下長袍。
見狀,冷秋水面色大變,“蕭鼎銘,你想做什麼?”
廢話!
他這樣能做什麼?
衣袍落地,褪去中衣,蕭鼎銘便跨步入了水中。
之後,水花四濺,聲響不斷。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蕭鼎銘夜夜都宿在水靈宮。
後宮之中的風向徹底變了,那些猶如人精般的奴才們,全都向水靈宮一邊倒。
春梅這個大宮女也水漲船高。轉眼之間,便成爲宮裏有頭有臉之人。
冷秋水嘴上雖然還在罵罵咧咧,但是對於蕭鼎銘,心中卻不知不覺發生了變化。
“蕭鼎銘呢?天都黑了,他怎麼還沒有過來?”冷秋水習慣了蕭鼎銘一入夜便趕過來。現在見這個時辰了,還沒有來,便不耐煩的詢問。
春梅忙回道:“娘娘息怒,興許皇上有事耽擱了。畢竟是一國之君,日理萬機。您稍等一會兒,奴婢先去爲您傳菜?”
“嗯。”冷秋水懶洋洋的回了一聲,轉而又道:“記得先泡杯茶,他喜歡喝冷茶。”
春梅頓了一下,便笑道:“娘娘對皇上真是體貼,想必皇上知道了,會很開心的。”
“哼!誰要他開心了。”這些天,也不知道他怎麼了,從那日發怒欺負她之後,雖然夜夜溫存,但對她就沒有好臉色。
以前都是他討好她,可如今她卻覺得他變了好多。
難道男人有了權利和地位,真的不會再從一而終了嗎?
想到這點,冷秋水不由得反省一下自己,以前她是不是對他太過冷淡了?
她一向隨心所欲,高傲如鷹,視人命於草芥。
如今穿越到這個架空朝代,卻依附於男人而活。而蕭鼎銘卻站在食物鏈頂端。
這一轉變,兩人的身份便也跟着倒轉。
不!
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她絕對不能成爲男人的附屬品!
殺手聯盟,必須要儘快組建而成。她要成立專屬於她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