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了口氣,洗漱後回了房間看着陳欣怡的圖片陷入了深思。
如她所說,這種陳年老八卦,可沒什麼放出來的價值,除非……
蘇唸白申請了一個小號去這條新聞下面找了找,看見了一個人在評論裏面發表了許多“我是當事人的兄弟,我知道這件事情”類似的言論。
這明顯不是隻是一個新聞這麼簡單,她要是猜的沒錯,過不了多長時間,這個自稱是“兄弟”的人就會放出下一個關於陳欣怡的黑料。
階梯式的放瓜,讓越來越多的人對這件事進行關注,吸引路人盤,最後錘出最重的一錘,讓陳欣怡百口莫辯,被千夫所指!
可陳欣怡有什麼大料可以放的嗎?
她給陳安打了電話,陳安那邊跟她想的一樣。
“我接手你們這個團的時候就對你們所有人都進行了背調,
陳欣怡確實有過戀情,但是不是劈腿第三者,是男朋友想分手找了這麼個男人來誣陷她,
而且這些都是沉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我不認爲有什麼好放階梯瓜的價值。”
蘇唸白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能解決就儘快解決,我不想宣佈退團的時候被扣髒水在頭上。”
陳安:“我知道,我會妥善解決的,放心吧。”
蘇唸白“嗯”了一聲便不再理會。
轉眼半個月過去,蘇唸白還在牀上呼呼大睡,顧拾光就輕門熟路打開了房門,給她做好了早餐,然後拿着鍋蓋打開了蘇唸白的臥室門。
“哐!!”——
的一聲,
蘇唸白捂着耳朵睜開了眼睛。
她努力的揉着,看了好幾看纔看清楚來人。
“我說,你怎麼會在我家?”
“是不是女明星剛睡醒都跟你一樣醜?”
蘇唸白:“……”
“滾出去!!!”
河東獅吼伴隨着一個枕頭扔了過去,她已經徹底清醒。
顧拾光滿意扭頭,背對着她揮了揮手:“早飯好了,趕緊起來喫。”
蘇唸白盯着門口看了半天,她吐出一口濁氣。
她是蘇先生,她優雅,知性,淡定,還高貴,嗯,她不能這麼浮躁。
於是蘇唸白起來疊好了被子,洗漱完畢,坐在了餐桌前,拿起了三明治。
“顧總,你這樣三番五次的闖進我家,我可是能報警抓你的。”
顧拾光“嗯”了一聲,將牛奶遞給她:“快點喫,喫完了換身衣服,跟我去醫院。”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陳欣怡割腕自殺了,現在情緒非常不穩定,陳安打不通你電話讓我來找你。”
蘇唸白手一頓,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她不過就是用了半個月看了個劇本,這都發生了什麼?
蘇唸白站起身要回房,被顧拾光抓住了手腕。
“早餐吃了,喫完我帶你去。”
“我喫完了。”
“你才吃了一口。”
“我飯量不大。”
“你要是不把它們喫乾淨,我不會讓你出家門的。”
蘇唸白:“……真的,你太吵了。”
她這麼說,顧拾光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反而端起了牛奶杯遞到她面前。
她表情掙扎了一瞬,冷哼一聲,接過牛奶一飲而盡。
“三明治我喫不下,你別得寸進尺!”
顧拾光鬆開了手:“好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