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多天的鍛造,姜若離對力度掌握已經小成,大牛吩咐姜若離選用一塊拳頭大的天外隕晶先鍛造一枚戒指,越是小的器物,越是能檢驗對鍛造的領悟。”
“秀雲,青玄還是很勤奮的,聽說你還在生他的氣,要姐姐說,小兩口過日子吵吵鬧鬧也屬正常,現在你還不是爲他做衣服。”
“誰在乎他了?就知道去送死,整天說大話。”
“非也,青玄不同於常人,以後還有得你擔憂的。
“大牛哥,郎君的鍛造天賦怎麼樣?”
“在我之上,短短十天便能將一塊鐵塊與雜質分開,昨日便能將鐵塊打磨成型,且看今日他能將戒指鍛造成何模樣了。”
“姜若離早已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在十多天來鍛造,他的肌肉也變得結實,一大塊隕晶再反覆加熱摺疊鍛打後逐漸縮小成指尖大小,渾然一成,姜若離以隕力爲戒指之魂,當初劍三與他說過,他體內這股是先天產生的,只是一直在沉寂。”
姜若離這次主動去接觸它,雖然沉寂,但其實與道宮化爲一體,姜若離將之引導至戒指,隕力一經離體便狂躁不安,姜若離只能將其引入戒指之中,隨着戒指的旋轉,隕力突然暴走,將姜若離反彈出去,而溢出的能量則讓草屋化爲虛無,戒指懸空而起,五彩神光顯現,姜若離則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土臉。
“怎麼了?秀雲聽到動靜就出去看看姜若離在幹什麼?結果草屋都被弄塌了。”
“青玄,沒傷着吧?”
“流煙姐,我沒事。”
“拿來我看看,大牛沒管姜若離的傷勢反而抓起戒指仔細端詳,上有五彩道紋,戒身內還有一股未知的力量,你真是第一次鍛器?大牛懷疑的問道。”
“是第一次,不知我鍛造得如何?”
“你沒有貿然以血飼器,非常好。”
“大牛哥,這還有講究,我是剛纔忘了,要不我真像上次一樣滴血成形。”
當然,只有兵器一類才能以血祭之,而飾品則是滴血認主,兩者是不同的。你這枚戒指出現五彩道紋,可稱四級上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了,想當初我也是學了十多年才能鍛造出三級上品,二十多年了也只能打造出五級中品,你十多天可是走完了我二十多年的路,慚愧慚愧。
“大牛哥哪裏話,我這是運氣好。”
“大牛,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他們年輕人比,人總有服老的時候。”
“秀雲,送給你,姜若離笑嘻嘻的給秀雲戴上。”
“笑什麼笑,我還沒原涼你,別以爲一枚破戒指就收買我了。”
“秀雲小妹,這可不是雕出來的,而是通過對源力鍛造而成,價值連城,隨便一家商鋪可換十萬金,你不要的話給我得了。”
“誰說我不要,今晚允許你上牀睡覺了。”
“秀雲,你們天也晚了,你們小兩口就早些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趕快去洗洗,臭死了。”
“看在你認錯的份上我就暫且原諒你了。”
“秀雲,如果我哪一天真死了你會不會想我?”
“我想你幹什麼?你又不是我男人。”
姜若離本想親一口秀雲,突然間姜若離感到一陣劇痛,雙眼滲出血來染紅白綾。
“啊啊!姜若離倒在地上,臉上扭曲,呈現出另外一張面容,秀雲大驚失色,郎君你怎麼了,你的臉怎麼變了?”
“姜若離強忍着疼痛,他的雙眼就像是被火焰灼燒,劇痛難忍。”
“秀雲,我不是故意騙你,我是爲了見姜玉才變換容貌。”
“你看看你,眼睛都流血了,傷還沒好就想着欺負我,秀雲心疼的給他擦拭,細嫩手指撫摸着他的臉龐,還是一樣的英俊,秀雲主動親了一口,這還是她第一次親姜若離。”
“秀雲,你不怪我?“”
“怪你幹什麼?只不過這張臉感覺怪怪的,真不知道我在乎你這個瞎子幹嘛?好像不是你瞎了,而是我瞎了。”
我叫姜若離,我的眼睛就是因爲七國三宗才瞎了。
“聽說過,膽子還真大,要是被認出來,你就不是兩隻眼睛的事了。”
“我就知道秀雲關心我。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怕你連累到我,瞎了眼睛還亂跑,好好在姜國待着不好嗎?
“如果我不來離國就遇不到你了,那且不是後悔一輩子。
“貧嘴,小屁孩。”
“秀雲,蘭瑟不是說還有十個女僕嗎?,我怎麼沒見到。”
“你想幹什麼?難道我還不如幾個女僕。”
“不是,我是想讓她們來伺候你。”
“伺候我?白天伺候我,晚上伺候你吧。”
“我是那樣人嗎?”
“死瞎子,還想着玩女人,總有一天死在
女人肚子上。”
我要是能死在秀雲肚子上,這輩子也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要臉,不許對我亂來,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秀雲,你長得真像我娘,我總是情不自禁的想抱你。
看見漂亮怪姑娘就說像你娘,要不我給你找個爹。
“不用了,以後我就是孩子他爹了。”
“郎君,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形容我的美,要是我聽得滿意,或許會考慮以後跟你走?”
姜若離故作姿態,聽我慢慢品來:元寶耳朵柳葉眉,羞花碧眼胭脂脣。渾圓傲世九重天,玉坐倒推三千界,閉月羞花嫩如水,一口咬在杏花村。”
“你要死呀!不要臉,你個色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欺負我!嗚嗚嗚。”
“你不是要我誇你嗎?誇了又要哭,世間唯有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你就是饞我身子,色狼。”
“你說是就是了。”
“我告訴你,別想打我的注意,否則我咬舌自盡。”
不說這個了,現在離國的八級殺戮者都有誰?我要儘快獲得殺戮使稱號。
十人,你這次的對手是皇城護衛軍九統領柳千葉,她揚言要將你的腦袋砍下來掛在城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