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說具體點,我可不稀罕金銀珠寶。”
“給瑤兒的當然是我最好的寶貝,瑤兒想看嗎?”
哪裏?長什麼樣子的?
“我那寶貝就在我身上,有時像水一樣柔軟,有時像木棍一樣堅硬,想看嗎?”
“當然要看了。”
“看吧,是不是?”
“哎呀!你個小色狼幹什麼?”
“瑤兒不是想看嗎?我肯定不能拒絕。”
“小混蛋,快收起來。”
“收不了了,它出來必然是要見血的。”
“見你個大頭鬼,去找爹爹去。”
“瑤兒姐,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它很喜歡瑤兒。”
“不許亂想。”
“瑤兒,你是不是還在想師兄?”
“這些年川哥對我很好,雖然我自己也知道沒那麼喜歡他,但他做的一切我的看在眼裏,尤其是最近幾年,九府被重威控制後他一直在後面支持我,只是天意弄人,秦重兩家還是發展成這樣。”
“秦川師兄是太在乎瑤兒了,所以纔會在絕望之下結束自己的生命。”
“離兒,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自己未婚夫才死就去勾引別人了。”
“我不允許瑤兒這麼說自己,瑤兒不是壞女人。”
“但我就是邁不過這個坎,總覺得有些彆扭。”
“我會陪着瑤兒的。”
“離兒,這些天我也想了跟多,我覺得我們兩個還是有些不合適,不如回到以前吧,我還做你的姐姐。”
“姜若離一時無言,瑤兒姐,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離兒,我是喜歡你的,尤其是上次在帝周山,我發現我真的愛上你了,但是川哥對我又很好,那時我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了。”
“我會等瑤兒的,直到瑤兒同意那天。”
“離兒,我感覺自己是壞女人,配不上愛。”
不許這麼說自己,姜若離抱着她擁吻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離兒,答應我一個要求好嗎?
“瑤兒,我什麼要求都答應你。”
“以後不管去哪裏都要帶上我。”
“好了,我答應瑤兒了。”
“那我就認你了,我可是嬌氣得很,以後不是離兒做的飯我不喫,超過三天不見我的離兒我就絕食。”
“敢不喫飯,我打你屁股。”
我就要離兒寵着,否則我出家當尼姑。
“咳咳!”
“離兒,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事,一點輕傷而已。”
“哪裏疼?”
“沒事,不用擔心我,去找他們的下落吧。”
“給我坐下,受傷了還要硬撐,我使用我重家天機術給我的離兒算一卦,說不定能好起來。”
“瑤兒還會天機術?”
“那是當然,我現在可是九級天機師。”
“天機一道我倒是不清楚,光明領土修天機一道的人我也不曾見過,沒想到我的瑤兒居然是。”
“所以以後要寵愛我,否則我就下詛咒咒死你。”
“那我開始了哦。”一塊古老的圓盤在重瑤手中散發古樸的氣息,道符跳動,離兒,我要你的血。”
“姜若離一滴精血滴入圓盤中,頓時亮起一陣紅光,隨後是劇烈的震動,瑤兒,這也是正常反應?”
“不對呀,天機盤居然不敢窺探你的命運,咔嚓一聲,天機盤碎成幾塊,弄得重瑤灰頭土臉的,失敗了,天機盤推算不了離兒的命運。”
“那這是何解?”
“無解,很少有這種情況發生,因爲世界上百分之九九的人都在道之內,受命運左右,而另外那少部分人是超越道的存在,但離兒你比那個還離譜,沒有任何跡象。”
“天機術也不是萬能的,可能我比較特殊吧。”
“天機術可是很厲害的,殺人於無形。”
“我的瑤兒最厲害了,伯父他們現在很危險,我們要快點找到。”
“可是離兒你的傷?”
“沒事,讓我親一口就好了。”
“親就親唄,又亂摸”
“離國三百里外,重十八率領家族弟子一路逃到了這裏,前面站着浩浩蕩蕩的一羣人,十八,跟我回去吧,虎祖會饒恕我重家罪過,我已經答應將瑤兒許配給現在的夜皇,從此我重家平步青雲,爲夜郎第一家族。”
“重威,你個叛徒,瑤兒是我女兒,你沒資格決斷她的人生。”
“十八,你我兄弟何必如此,我早說過秦家不可靠,他們的狼子野心我早就看透了,現在知道後果了嗎?”
“重威,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若不是你,我重家又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比起秦家你纔是那個最該死的。”
“十八,看來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了,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留你一具全屍,瑤兒也必須嫁給夜皇,你雖然糊塗了一輩子,但生了一個好女兒,我這個當叔叔一定讓她母儀天下。”
“你個混蛋,給我死。”
“十八,九府在我手裏一定會發揚光大,安心的去吧。”
“於此同時,馬車裏走出來一人,重威,他留下,其他人全部處死。”
“拜見太子殿下。”
“重十八,見到本皇還不下跪?”
“呸,皇室是沒人了嗎?竟選擇一個白癡當皇帝,我看夜郎離滅亡不遠了。”
“放肆,重十八,讓你女兒爲妾,本皇許你一具全屍。”
“哈哈哈!就憑你?諸位,隨我殺出去。”
“重十八手握一柄長槍,夜修成,在老子眼裏你就是個廢物,長槍橫貫三座大山而至,夜修成臉色驚變,重威,護駕。”
“廢物就是廢物,死吧。”
十八,你放肆了,重威一槍擋在夜修成面前,太子殿下,你沒事吧?
“愛卿,不要殺死他,本皇還要留他有用。”
“放心吧殿下,今天我一定將重瑤給你送過來。”
“重威,你找死,“大魔槍,”重十八長槍散發恐怖魔威,身後凝聚魔之虛影,咚咚咚!一道道裂痕從天上蔓延到地上,直逼重威方向而去。”
“十八,你的毒還沒解吧?以前我或許會懼你三分,但如今你只不過是強弩之末,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