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沒有去理會,對他來說,現在族人接下來何去何從纔是最重要的,各位族人,天不
佑我泰坦一族,爲了保存血脈,我以族長的名義下最後一道命令,散了吧。”
“衆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族長我們一直生活在這裏,能去哪裏?天下雖大,但哪裏有我們的容身之處?”
“不走一定會死,離開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小柔,你也回姜國吧。”
“義父,真如傳聞中所言嗎?”
“義父也沒見過,但祖先之言不得不重視,所以對不起各位族人了,泰坦一族在我手上不僅沒有強大起來,反而要走向滅亡了。”
“族長,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夠好了,是那該死的命運不想我泰坦人族存活在世上。”
姜若離見大殿中央的血咒碑,的確是充滿了詭異,小柔,這血咒碑到底是來自哪裏?
“據古籍上記載,血咒碑來自天外的葬界,傳說中的魔界,後來一位當世大帝以魔界衆生融入劍中,從此魔界成了魂魄的禁錮之地,而血咒碑就是當年那位大帝煉化衆生所用的爐鼎的碎片,沾染了他們的怨氣,所以凡是見到血咒碑的地方,在不久之後都會變成荒蕪世界。”
“以一界衆生祭劍,這位大帝還真是一個狠人。”
“但這只是傳說,而且常人聽起來也着實有些誇張,當故事聽聽就好了。”
“泰坦勸說了半天,但沒有一個族人願意離開,畢竟比起泰坦部落,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危險,與其死在外面無人收屍,倒不如面對命運的安排。”
小柔,過幾天就回去吧,你父親這些年也不容易,以前的事不是他的錯,你不要錯怪他了,而且你母親也還活着,或許哪天你就可以見到她了。
“我母親?她在哪裏?”
“虛界宮,當年就是蓋蒼穹的大哥蓋九世擄走了你的母親,你父親也是因爲這件事兒而修爲停滯不前,既然你已經長大了,以前的事也不能瞞着你了。”
“風小柔強忍着淚水,她還活着就好。”
“怪不得當初大師兄欲言所止,原來他是知道的。”
“義父,既然是傳說,你也不必太擔心,是福是禍還未可知。”
“希望如此吧。”
“那小柔就下去了。”
“姜若離盯着那塊血石,我拿回去看看如何?”
泰坦看的沒看他便說道:”你要是想死隨便你,也省得我出手。”
“師弟,你拿它幹什麼?”
“沒事,我什麼沒見過。”
“姜若離擡着血石就往屋裏去,小柔,這上面的紋路是什麼?難道是道紋。”
“不是,是血紋,這一塊石頭就是人血吸收怨氣所化。”
“但我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不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只是顏色鮮豔了一點,所以這纔將泰坦族人嚇成那樣。”
“趕快看了扔出去。”
“師姐,這裏就一張牀,晚上我睡哪裏?”
“你去屋頂吧。”
“師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千里迢迢的來看你,你就忍心讓我睡屋頂上?”
“姜若離抱起血咒碑坐在屋頂上,此時房間裏傳來水聲,姜若離腦海中突然閃過白花花的畫面,要不要看?算了,我可是正人君子,這種事我怎麼能做,唉!還是忍不住,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瓦片下方,正對着冒着熱氣的溫泉,風小柔走到石臺上坐下,開始脫下衣服,姜若離感嘆道:小柔不愧是大美人,這等肌膚也只有瑤兒能夠與之相比,不過其它方面我還是更喜歡瑤兒,畢竟小柔的小了許多。”
“姜若離正看得入迷,風小柔褪下最後的衣衫,任由水滴打在白如雪山的肌膚上,好美啊!咔嚓一聲,姜若離激動之餘不小心弄出了動靜,風小柔擡頭望去,兩人四目相對,師弟,你個色胚,給我下來。”
“噗通一聲,姜若離抱着石頭砸了下來。”
“風小柔揪住他的耳朵,還敢偷看,都有女兒的人了還做這種事。”
“小柔,誰叫你太美了,我也是忍不住纔看的。”
“過來,看我不收拾你。”
“石頭呢?小柔,你看見沒有?”
“哪有什麼石頭?別打岔,給我跪着去。”
“小柔師姐,你肚子怎麼發光了?”
“你的還不是發光了,是血咒碑?但怎麼會跑進了我們的體內?”
“應該是剛纔掉下來的時候不小心進去的,姜若離環視道宮,血咒碑只是散發血色紅光,並沒有對他造成影響,小柔,我給你看一下吧。”
“風小柔懶得理他,自己託着裙子往閨房去了。”
“到了半夜,風小柔肚子開始疼了起來,身上長滿了和血咒碑上同樣的血紋,師弟,我好疼。”
“小柔,怎麼了?肚子疼嗎?”
“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姜若離看着觸目驚心的血紋,小柔別動,當不死之力進入道宮時,血咒碑開始停止躁動,身上的血紋也慢慢的消失了。”
“小柔,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沒有誰對誰錯。”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沒事?那小柔你先休息,有什麼事叫我。”
“姜若離剛要走,兩人體內的血咒碑相互吸引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貼在一起,怎麼回事?”
“風小柔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心口撲通撲通的跳動,小柔,這下沒辦法了。”
色胚!我要去瑤兒那裏告狀。
小柔,是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
“廢話,你讓我一個女孩子在下面你好意思嗎?”
“那我也不能後面吧,也是沒這個機會了。”
“別亂動,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這也不是我的錯嘛,小柔,你要是想嫁給我那可就要快點了,要不然以後沒機會了。”
“誰要嫁給你?渣男,一大羣女人天天圍着轉,瑤兒真是個笨女人。”
“小柔,再過幾年你就老了,到時候就嫁不出去了。”
“不用你管,睡覺。”
“兩人四目相對,風小柔也不能一直擡着頭,時間長了也只能倒在姜若離肩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