凩亦黯然失色,他走到殤櫺的面前,看了看,再三確定了一下,發現人已經沒有了呼吸,一點脈搏都沒有了,她真的離開了。
“殤櫺……”
他唉聲嘆氣,只好命令下人去安置,他還有要緊的事情去做。
名單這邊,只有殤櫺看過,可是殤櫺已經不見了,他必須想其他辦法,重新將名單拿到手。
貴妃娘娘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再推脫下去,自己可能因此而得罪貴妃娘娘。
烏木急匆匆趕來,見到主子,連行禮都沒有,而且衝進去。
“殤櫺,那個名單到底是什麼,你給我起來,別給我裝了,老子都要死了,你還給我躺着!”
他楞了一下,走了進去,將烏木給呵斥住了。
“烏木!”
“主子,我沒有辦法了。”
他攤了攤手,一臉苦衷,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貴妃娘娘拿自己的家人威脅自己,如果再找不到名單的下落,他的家人就命懸一線。
“我們都是小人物,我得爲我的家人考慮啊,我不能因爲殤櫺是你妹妹就一再忍讓,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在那名單上,我做不到置之不理。”
他越說心裏越難受,貴妃娘娘說的很明白,三天之內拿不出名單給麒王,他的家人就得陪葬,這就是辦事不力的下場。
“烏木……他欲言又止,殤櫺已經離開了,沒有人知道名單是什麼。
殤櫺上一次寫的那些名單,他們根本不認識那些字,字跡特別的潦草,根本不是他們的字,找了不少人去認,沒有一個人認識是什麼。
“主子,你別喊我了。”
“貴妃娘娘那邊催你了,你得想辦法了,我那邊含糊不過去了,再拿不到名單,我就得人頭落地,你這妹妹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醒啊,那麼重要的名單爲什麼要毀掉,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們多少人的心血。”
烏木打斷凩亦的話,直接開口說着,他受到威脅,凩亦也是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是,凩亦是被重罰,是自己被懲罰,連累不到親人。
“殤櫺已經離開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們必須另想辦法解決這一次的問題。”
烏木一臉不相信說着,還走到裏面,指着裏面的人爭辯着。
“殤櫺離開了,她不是在裏面嗎?她如何離開,主子莫不是騙我,你不是喊來雲神醫麼,雲神醫可是妙手回春,不可能將人救不回來。”
“她已經死了,雲神醫剛走不久,她也沒有辦法救回殤櫺,殤櫺得罪了天道,天道那邊降下來的懲罰,沒多少人可以扛的住。”
凩亦將事情說的很清楚,他也沒有辦法讓一個死人復活,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名單,名單被毀,但是他們可以從原來的地方找一些蛛絲馬跡,將這些蛛絲馬跡結合起來,能找到多少算多少。
“她已經死了,你守着一個死人找不到下落的,還是出去想想其他辦法吧。”
……
另一邊。
殤櫺沒有去凩亦那邊,她臨時去了星月國那邊,這一次的劇情大變樣,之前寄宿的那個身體纔是女帝的孩子,可惜了,現在一切都變了,她也不是那個身份,她現在只是二姨娘的孩子。
殤櫺眉頭一皺,停下腳步,呵斥着系統,不就是用殤櫺的身份讓他們後悔麼,那她直接搗毀這個劇情,讓所有人都陷入在裏面。
“閉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我只需要完成任務即可,剩下的事情怎麼樣是我的事情,你無權干涉。”
殤櫺沒有理會系統說的,直接去了女尊國。
在路上,她遇見了幾個其貌不揚的人,他們成羣結隊走着,每一個人手上拿着奇奇怪怪的東西,那些東西她沒怎麼見過。
“宿主,要我說,你應該把劇情任務趕緊走完,然後繼續下一個位面。”
系統在空間裏面有一些不耐煩說着,它破格讓宿主在這個位面重生了兩個角色。
“我想攪亂這個局。”
她一臉認真說着,隻身前往女尊國,暗處告訴女尊國女帝,她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子,到時候,女尊國開戰,她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趁機打劫一下男主女主,將聚寶盆搶回來。
聚寶盆拿回來以後,她再以殤櫺的身份出現,讓他們後悔放棄自己,她要將凩家毀掉,組建一個沒有凩家人的凩家。
“皇朝的人和女尊國開戰,我再去投奔百里國,百里國的百里皓月,我們認識的,我僞裝成凩殤櫺就行了,畢竟是我救的百里皓月。”
她想好了接下來如何佈局,白狼那邊就是證據,會獸語是她,和白狼可以溝通。
百里皓月認識白狼,她可以依靠白狼讓百里皓月信自己。
“系統,喊白狼來這邊,它是狼,狼的速度很快,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趕到。”
系統無奈,只好喊白狼來這邊,將宿主的路線丟給了白狼。
它無比慶幸自己是以法則的身份讓白狼來的,不然,白狼不一定跟着過來。
“女尊國那邊,尼姑庵裏面的那個人不可小覷,宿主小心一點,別被那個人當擋箭牌了。”
它拿着劇本,一本正經給殤櫺提醒着。
“最後成爲女帝的人是薄朝夕,那個女的是一個很角色,宿主小心一點。”
“薄輕輕喜歡酒色,她也有不少勢力,畢竟她的母親是前朝的宰相。”
“薄輕輕這邊有一部分的兵權,這些權利女帝迄今爲止都沒有收回來,丞相走之前,將這些兵權給了自己的女兒,這些人只效忠薄輕輕一個人。”
殤櫺點了點頭,若有所思,薄輕輕的母親留下不少勢力,怪不得有資本和薄暮冥針鋒相對。
“原來是這樣,知道了。”
她繼續走着,前面是驛站,這邊有馬匹出售,她可以買一匹趕路。
“宿主,女尊國那邊,重女輕男,你別男裝就好。”
系統憂思過度,不知道爲何,宿主最近的行爲讓自己很不放心。
宿主上一次自作孽被天道懲罰,嚇死自己。
“我還沒有去過呢,先去看看情況再說,不過,女尊國那邊,如何纔可以將近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