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凜在旁邊聽着,根據原主人對掌門人的瞭解,掌門人就是一個冷漠的人,她對自己的弟子要求很低,但是對自己的徒弟要求很嚴格,經常對徒弟教訓,讓徒弟有怨不敢言。
“看樣子,這考覈很難啊,不知道如何纔可以通過。”
系統司空見慣,習以爲常,並沒有過多的感嘆,殤櫺就是一個怪物,怎麼可能有正常人的生活,她做的事情一向很離奇。
“喫點東西,打包一些乾糧,我們得趕路,不然在路上耽誤太久。”
旁邊的人喊小二打包着東西,帶着東西離開了,他們需要趕路,因爲如果遲到,就意味着棄權,自己放棄了資格。
……
“嘭——”
外面傳來打鬥的聲音,黃沙漫天,還有不少人出去圍觀着。
“我們別過去干預,小心惹禍上身。”
旁邊的人正準備上前幫忙,誰知道被阻攔,旁邊看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趕上去插手這件事情,生怕牽連到自己。
“怎麼打起來了,好像是仙門的人。”
其中一個人出聲說着,他看見那幾個人的衣服好像是仙門的。
“既然是仙門的,我們還是別多管閒事,仙門的人不喜歡別人插手他們內門的事情,我們還是別管太多,萬一影響到我們就麻煩了,仙門就是一個不講理的門派。”
“仙門的人?”
“仙門的人怎麼欺負一個小女孩。”
“不知道。”
“臭丫頭,將地圖交出來!”
他們呵斥着,他們好不容易找到藏寶圖的下落,誰知道藏寶圖被這個女孩給藏起來了。
“我不知道……”
她淚眼汪汪,眼裏帶着無辜,一臉害怕,她蜷縮在角落。
就在有人準備譴責的時候,另一道聲音出現,說話的人是仙門的大弟子。
“他們不是仙門的,是冒名的。”
“我們仙門沒有這種敗類,我們不會欺負小孩子和老人。”
他站起來,走到女孩的面前,對着那幾個議論紛紛的人說着。
“我們仙門?你是仙門的人。”
“在下是仙門掌門人的大弟子,負責這一帶。”
靈凜看着這人,這是他的大師兄,大師兄是掌門最得意的弟子。
“月令,月令是仙門的大師兄,經常出沒在這邊,將那些狼子野心的人驅逐出去。”
靈凜沒有理會,他買了一些乾糧,然後離開了這邊,這些事情和自己沒關,他需要拿到女魔頭的心,必須儘快通過考覈。
……
幾日後。
前四次考覈靈凜全部通過,今日到第五次考覈。
大殿之上。
靈一襲白衣飄飄,她在大殿的椅子上坐着,看着底下的弟子。
“月令,筆墨紙硯。”
她喊着旁邊的人,月令在旁邊待命。
“是。”
很快,每一個人的面前都出現一張桌子,桌子上的筆墨紙硯也就位。
月令站出來對着底下的人說着,“接下來,你們寫出自己的名字,有緣人的人才可以留下,如何判斷,由掌門人決定。”
“這……”
“寫吧,在你們來之前,我們就已經說過了,最後一門考覈是緣分,你們的緣分如何是有掌門人決定的,這無法徇私舞弊。”
月令冷漠說着,他們的掌門人很孤僻,做事也從來不安常理出牌。
“好叭。”
他們開始寫着自己的名字。
靈凜看着面前的紙張,隨後拿起筆,開始寫着,他寫了自己的名字。
“靈凜。”
幸好之前學過毛筆字,不然自己也寫不出這麼好的字。
旁邊的人也寫着,很快,他們寫完了。
“接下來你們可以離開了,半個時辰後,公佈結果。”
……
殿外。
他們心裏都沒底,不知所措,上一年的考覈,最後一次緣分的是通過刺繡來決定的,出人意料的是,竟然還有人會繡。
“哥,我好慌啊,我都不知道能不能通過,誰知道最後一門竟然是寫自己的名字,這個如何看緣分啊,這根本就是胡扯。”
“我也是,我心裏沒底,這一次是寫名字,也不知道什麼名字纔可以入掌門人的眼。”
“再等等吧,快出結果了。”
……
大殿內。
“月令,在旁邊登記。”
靈起身,她開始挨個挨個看着,這一次只收二十個弟子,一個徒弟。
“是,掌門人。”
“這個不行。”
她搖了搖頭,這字可以看出來一個人,這人的字不太想。
“落月,留下。”
“這字挺不錯的,安排在五長老那邊,五長老的字該練練了。”
“是。”
“清風留下。”
“去一長老那邊,這人可以跟着學劍術,在深谷那邊,他的劍術造詣還可以。”
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個熟悉的名字上,這不是上一個位面的人麼?
是同名同姓還是什麼?
“這是……”
月令愣住了,還是頭一次看見師父失態。
“師父,怎麼了?”
“這個人,留下,本座最後一名弟子。”
“啊?這麼快。”
“好的,寫上了。”
月令看了一下那人寫的字,寫的字一般般,名字也沒什麼出色的地方,師父怎麼會選上這個人。
“繼續寫吧,早一點結束,本座好回去休息。”
月令將那個名字記下了,靈凜。
“月令,晚一點調查一下靈凜,看看他什麼地方來的,家住何方,親人是誰,人如何。”
“是,師父。”
他點了點頭,聽進去了,師父頭一次看到她如此重視一個入門弟子。
……
半個時辰。
“名單出來了。”
“快來看,入選名單出來了,名單上沒有的,歡迎明年再來。”
旁邊的兩個弟子大聲喊着,讓他們自己過來看。
月令走出來,在旁邊喊着,臉上冷漠。
“靈凜是誰?”
“靈凜?誰是靈凜,大師兄喊靈凜呢。”
【宿主,那邊在喊你。】
【知道了。】
“我是靈凜。”
他打量着面前的人,覺得沒什麼出衆,很普通的一個人。
“跟我來這邊,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