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義哈哈一笑道:“來者!皆爲喜歡也。有勞了!”說完,也將右手一擺。
店老闆立刻會意,轉身去準備酒菜。
讓阿義沒有想到的是,安娜的酒量十分驚人。眨眼的時間,兩斤裝的燒刀子酒就下了肚。跟着,又要了兩壺。
或許是酒興大發,或許是借酒抒懷的緣故,安娜在喝乾兩壺就後,也突然舉杯面朝阿義道:“相逢既是緣,我敬你一杯。先乾爲敬。”
阿義環顧四周,發現小酒館內沒有其他食客後,也立刻舉杯道:“同是天涯落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喝!”
如此一來,三人在你來我往的敬酒之下,又喝乾一壺酒。但是,安娜依然面不改色。
阿義心想,安娜這麼熱情,難道是發現了自己的行蹤,還是接下來要進行下一步的事項?不管怎麼說,眼下自己還不能亮明身份。畢竟仁義堂內死者怪異的傷口,依然是他心中的一個結。雖然他早已經掏空了記憶,就是找不到癥結所在。因此,與天義叔叔聯手,來它一個明暗相呼應,非常的有必要。
對面坐着的碧玉也看出了阿義的心思。索性之下,也站起身道:“我說安娜小姐,你與我老闆不但有緣,還同宿‘江湖’客棧。那麼,再分彼此,也太見外。我們何不合二爲一,開懷暢飲?”
在碧玉的倡議之下,安娜也欣然同意。繼而,安娜也起身與阿義和碧玉會聚一桌,並將西域的一些情愫,繪聲繪色地妙師給阿義和碧玉聽。同時,二人也毫無保留的把中原情懷講說給安娜。直到華燈初上,三個人才一走三晃地回到投宿之地。
上半夜無話。隨着下半夜的到來,修煉完一段武道的阿義和碧玉也變得精神抖擻。跟着,也聽見隔壁安娜的房間內傳出了輕微的動靜。
“該死的葉戈爾,吩咐你辦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只讓你囚禁人,並沒有讓你們亂殺無辜。可你們倒好,竟然敢違抗我的命令。等這件事情瞭解後,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