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老闆娘聽後,也立刻變得和顏悅色。但是,轉瞬之間,又變得愁眉不展。
就在這時,裏屋也傳出不停的咳嗽之聲。客棧老闆娘聽聞,也丟下阿義和碧玉,轉身直奔裏屋。
本來,阿義打算留下一個藥方和建議給老闆娘後,就離開。但是,從咳嗽聲中,阿義也一下子捕捉到有關毒鼠的氣息。讓他不得不跟碧玉再一次交換了一下眼神。後,也跟着老闆娘,走進了裏屋。也看見裏屋的炕上,躺着一位臉色發烏,四肢傷殘,衣服上還有斑斑血跡的青年男子。炕頭之上,放有一碗湯藥,三七之味正是由它發出。
阿義從青年男子衣服上留下的血跡就可以肯定,這是二日之內發生的事情。只是眼下這地方,也決定了老闆娘說話的權威性。畢竟從此過往的,大多數都是商客,誰願意好好端端的,入住到一家有病號客棧。這不但是對自己不負責,也屬於引火燒身的那一類事情。
雖然青年男子在老闆娘的安撫之下,喝了一口湯藥,但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畢竟中年男子病因不在傷殘,而在中毒。
於是,阿義也自告奮勇道:“老闆娘!請讓我來一試。”說完,阿義也從懷裏取出一隻續命追魂針。
因爲阿義針對鼠毒的治療,以及續命追魂針的使用,已經輕車熟路,滾瓜爛熟,所以,施救起來,也是在電閃雷鳴之間。隨着一股黑血流出,青年男子也立刻來了精神頭。
接下來,阿義再繼續運轉無心神功,爲傷者接上斷骨,推宮活血。
隨着阿義的收功,青年子也一下子從炕上跳到地上,再磕頭致謝。
雖然青年男子情緒有些激動,講的並非是中原話。但是,阿義和碧玉在來的路上,就做足了功課。故而,針對男子所講的方言,還是能夠聽懂。
再說客棧老闆娘,見丈夫轉危爲安後,也立刻效仿丈夫,不斷跪地磕頭致謝,還一直稱呼阿義爲神醫。
後來,在青年男子的提醒下,客棧老闆娘才慌忙起身,把阿義和碧玉請進一旁的客廳,再走進廚房。一會的功夫,也端出一壺熱乎乎的酥油茶,和一大盤子熱氣騰騰的熟羊肉。
阿義和碧玉也不客氣,就着酥油茶,喫起了手抓羊肉。繼而,也順理成章的知道客棧老闆娘的名字叫西雙,中原滄州人,從小就跟隨經商的父親一起來到西域城。一年前,返回老家,途徑哈密時,遇見了狼羣的攻擊。後來,還是在買買提及時趕到,纔將她救下。但是,父母親爲救她,早已經傷生狼口,於是,也成了一名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