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曉想學,就讓她跟着你學。但是,咱們兩人搞的那些事兒可千萬不能讓她和費城向發現……”司庭花很是精明地說。
司庭花說的,不是說我們兩人親密的事情。
而是,我們兩人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賺了西南大區很多的髒錢。
之前付啓虎就是故意囤貨居奇。
而司庭花手上有大量的客戶……
要知道,任何企業的錢是有非常專業的一套進出程序的,想要從這些東西里面撈油水,手上必須要有權力。
我是銷售副總,我能爲了促銷量,而降低價格。
而司庭花有客戶,可以提價格。
她跟對方商量好中間的差價之後,我們兩人短短一個月就賣了一千多臺,私人入賬破千萬。
雖然明眼人都知道我跟司庭花賺了錢,但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證據。
就是因爲會這樣,所以付啓虎在一開始的時候纔會那麼排斥我幹銷售副總。
他最近那麼緊張地跟劉相國制定了十五天的期限,也是因此。
“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只要這十幾天時間不出差錯,搞下付啓虎來之後,光是西南大區這邊的的庫存咱們兩人就能掙個小兩億。”司庭花很是精明地說。
“你現在是擔心費曉給我們打小報告?”我說。
“廢話……費城向讓咱倆來扶持厲南,如果讓他知道咱倆在這裏配合着掙錢,他心裏肯定會不痛快,甚至還會懷疑咱倆的親密程度。所以……你能搞定費曉嗎?”司庭花問。
“怎麼搞定?”我問。
“不要讓她往這方面想就行,她說想學習,你就給她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銷售方面的資料,千萬不要讓費曉看到。”司庭花說。
她是多疑了,可是她應該多疑。
“那我想辦法將費曉帶出去玩吧?可是,費雪也來了,總不能撇下她吧?”我說。
“費雪交給我就是了。”司庭花說。
“最近幾天,還是讓我帶着費雪和孩子去玩玩吧。”我說。
“怎麼?”司庭花忽然有絲提防般的不悅,“難不成你還真想着復婚啊?我可告訴你,你不準再碰費雪。以前是以前,現在除了我……你不能碰任何一個女人……”
“我總得給費城向做做樣子吧?”我說。
她聽後,眼神當即一個贊同,“忽然發現,你比我想象的聰明得多啊。”
她說着,就禁不住要靠過來。
“電梯裏有監控……”我提醒道。
她聽後,眼神又是一亮,微笑說:“感覺跟你在一起是越來越放心了。”
她說着,“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後,她當即走出電梯。
我微笑着留在電梯裏,伸手按回酒店所在樓層。
在電梯關上的一剎那,我臉上的笑當即淡去。
感覺,越來越危險了……
司庭花遠沒有我想象的簡單。
想到那個魏正仁,便覺得這一切正在向着一種瘋狂的境地發展。
倘若費城向死去,這一切便會開始更爲強勢的爭鬥。
費城向現在很器重我,可是,他真的能活到我展現實力嗎?
費城向,你多活些時候吧。
活到我幹上副總就好……
——
當天晚上的酒局,費曉很安靜。
當着費雪的面兒,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來。
付啓虎這麼狂放的人,面對靜若處子的費曉,卻也感到無從下手般的扭捏。
——
韓子墨喫飯的時候就困了,我抱着他上樓的時候,便在我懷裏睡過去。
他自然是和費雪一個房間。
我將他放到牀上後,費雪便趕着我走。
“明天去哪兒?”我問。
“明天我有事兒。”她很是排斥地說。
“司庭花放了我兩天假,讓我陪着你和子墨去玩玩。”我說。
費雪看着我這副真誠的面孔,皺着眉頭盯着我,良久才說:“韓飛,你心裏究竟在想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說:“有時候恨你,可是,有時候會很想你和子墨。”
“哼……想我?你是想害我吧?你跟伯父說我不能生育是幾個意思?他都知道孩子不是你的了,你這麼跟我套近乎還有什麼意義?”她問。
“我去做過檢測了……”我說。
“什麼檢測?是親子鑑定吧?”她直接說。
“我沒有生育能力……”我說着,感覺情緒已經拿捏地差不多了,便慢慢轉身偶。
“你什麼意思?”她忽然喊住我問。
我慢慢半轉身,給她一種非常捨不得的感覺,說:“我會好好努力,我希望你不要隔斷我和子墨。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你以爲我信嗎?”費雪冷冷地說:“你就是想要害我。”
“如果我想害你,我早就在離婚之前告訴他們徐年堯的事情了。趕了一天路,早點兒睡吧。”
話畢,轉身便走。
關上房門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演技應該沒有破綻。
子墨啊子墨,
對不起了。
我不喜歡錢,我也不喜歡權,我甚至厭惡這些勾心鬥角和那一個個虛假的面孔。
但是,我恨。
我恨那麼多年的付出,
更恨你媽媽和你舅舅的所作所爲……
他們要付出代價的,
他們也必須爲他們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
慢慢轉身,
行走在鋪滿地毯的走廊上。
忽然迎上那個熟悉的身影時,
體內的黑魔猛地一個晃動!
她穿着那身去萬佛山時的藍色長裙,靜靜地站在房間門口看着我。
我不想過去,
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腳步不去移動。
可我不動,她卻動了。
當她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猛地衝過去……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之後,當即將她拉近房間關上門後,直接將她逼到牆上!
我想質問她是不是瘋了!
我想罵她說我們不可能!
我想讓她趕緊回去!
可是,看着她那委屈的眸子,
我所有的話語都隨着她的眼淚滾落進愛河裏。
“你還…”她像個孩子般看着我:“…還愛我嗎?”
我不知道怎麼應答,可是,看着她那淚水,雙手突然就用力就將她摟緊了懷裏來。
她緊緊抱着我,哭着說:“你怎麼這麼壞啊!嗚嗚……”
“你怎麼這麼傻啊……”我說。
“我不傻,我不傻,我不傻……”她使勁搖着頭,眼淚瞬間溼了我的胸膛。
我使勁地將她推到牆上去,冷冷地盯着她,“不要做我的累贅,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