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幫人都出了秦家,秦淮茹抱着小當,棒梗和賈張氏由院子裏的人擡着,都向醫院趕去。

    小槐花本也想跟着走,但秦淮茹根本管不到她,就交代讓她呆在家裏,老實等她們回來。

    張學沐見人羣走了,小槐花卻可憐兮兮的在門口張望,看着就像一隻可人的小貓。

    他心裏面也覺得怪可憐,在原劇中,槐花不像棒梗和小當。

    要是沒有賈張氏和秦淮茹這兩個家長教壞了,說不定也能長成一個好姑娘,而且成年後長得不錯。

    現在的槐花還小,懵懂着呢,張學沐不忍心看着她可憐。

    “槐花啊,家裏臭烘烘的,也亂,先上張叔叔家吧,一塊等你媽她們回來,好不好?”

    傻柱沒隨着人流出院子,一直跟着張學沐。

    他覺得張學沐不僅人好,還懂得多,他就想多跟在張學沐身邊。

    傻柱走上來,用大手撫摸着小槐花的頭:“槐花啊,就聽你張叔的,別在這臭烘烘的屋裏呆着了,一會你也給薰臭了。”

    “你哥你媽她們沒事的,去了醫院很快就能回來了,去吧!”

    張學沐點頭道:“小槐花,跟叔叔一塊回去吧,叔叔給你喫肉肉。”

    小槐花睜着大眼,頓時充滿期待,剛纔家裏燉的雞湯都饞死她了,早就想喫肉了。

    張學沐見她點頭,心裏樂呵,還是孩子好哄啊。

    就在這時,一大爺和剛回來了的三大爺走了過來,後面又跟了一幫人,都是來關心晚上酒席的事的。

    沒等張學沐打招呼,三大爺直接問道:“小張,秦淮茹她們一家怎麼回事?你怎麼能給他們肉裏放老鼠藥?你好好解釋解釋。”

    張學沐見三大爺一副教育人的樣子,故作無辜的說道:“三大爺,你不知道,是棒梗偷東西,偷了帶毒的肉,這才誤食中毒的。”

    他說完嘆口氣,又抱歉的說道:“這也怪我,不該管什麼老鼠,這些肉,反正是要被偷的,不如讓棒梗他偷好的肉了,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三大爺聽到這,他也瞭解棒梗愛偷傻柱東西的習慣,更是想着張學沐的大餐呢,現在總不能再爲難人家。

    “你這防範是對的,你這也是爲了給大家辦酒席嗎......”三大爺語氣緩和下來,轉頭看向了一大爺。

    一大爺擺擺手:“好了,這不怪小張。人現在沒事,也去醫院了,酒席我看就改天吧。出了這個事情,大家也不能安心喫團圓飯。”

    所有圍觀的人頓時臉都綠了,一個個皺起眉頭。

    三大爺也微微嘆氣,他和大家一樣很想蹭到今晚張學沐這頓酒席。

    三大爺早就聽說張學沐弄了雞鴨魚還有好多肉,他們平常人家哪裏能見過這麼多肉,一個星期能喫上回肉就很不錯了。

    而且他自己還經常耗些時間去釣魚,來改善改善伙食,現在一大爺說改天再辦,他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衆人心裏直接開罵:你個臭棒梗,手賤是不是,害了大家的好事。你是喫過肉了,大家可還沒嚐到味呢,好好的一頓酒肉,就這樣沒了....

    “也行,就聽一大爺的,今天出了這麼大事,再辦酒的確不合適。”

    張學沐說着看了看衆人愁眉苦臉,隨即微微一笑:“正好,這幾天我再多準備準備,再買些東西來給大家喫好喝好,樂呵樂呵。”

    他話音剛落,周圍人都跟學了變臉一樣,剛纔的愁容瞬間消失,全都興奮起來。

    “哎呀呀,小張真是大好人,又救人,又想着給大家弄好喫的.....”

    “小張來我們院子,就是咱們的福氣啊....”

    ......

    晚上,秦淮茹先回了院子。

    “張學沐,你給我出來!你害了我一家子,你得給我家賠錢!你給我出來!”

    她這通喊叫聲跟之前求救的聲音一般大,頓時就讓院子裏又熱鬧起來了。

    “老閻,秦淮茹這啥意思?他們不是小張救過來的嗎?怎麼要他賠錢了?”三大媽跟着三大爺一塊下了牀。

    “害,這還不明白嗎?準是醫院要收不少錢,她不想給唄.....”三大爺套上褲子和外套,就徑直先出去了。

    三大媽點點頭,他們經常算計,所以對這種事一看就明白了。

    “秦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學沐這時走了出來。

    “什麼意思?你是什麼意思?”秦淮茹沒好氣的說道:“我們一家三口都住進醫院裏了,還不是吃了你家的肉?”

    “你可逃不開關係,必須得賠錢!”

    張學沐心裏冷笑,嘴上客氣道:“秦姐,這肉也不是我送給你家的,是棒梗自己來偷的,怎麼能來要我賠錢?你可要講點道理啊。”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

    “是啊,秦淮茹,人家還救了你們,怎麼翻臉不認人了....”

    “怎麼能怪小張呢,該好好教訓你家棒梗。你看看,他害了大家都沒喫好,現在還睡不好了......”

    傻柱披着衣服來到兩人旁邊:“秦姐,這事不怪人家張學沐,你要講道理啊。”

    秦淮茹可不管這些:“好你個傻柱,這個時候了,都不幫着我,卻.....”

    秦淮茹雖然氣憤,但是這時候她也不好撕破臉。

    因爲張學沐住在中院,她以後說不定還能從張學沐那裏撈不少東西。

    她假裝講道理,心裏卻堅定要訛些東西出來。

    “你們就這樣欺負人的嗎?我一個寡婦啊,養一大家子容易嗎?我可沒錢啊,現在家裏三個人都在醫院裏面,要是再不給錢治,可能都要死了啊!”

    “這肉就是你家出來的,這時候你不管誰來管。而且你自己也說了,老鼠藥是你們準備的,你要是不弄老鼠藥不就沒事了嗎?你說是不是?”

    張學沐冷哼,淡淡的說道:“老鼠藥是防偷東西的老鼠,是你們自己拿了去。再說,我是請許大茂來幫忙佈置的,老鼠藥也不是我放的啊!”

    人羣中許大茂聽到這,立馬就炸鍋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秦淮茹你家偷東西,自己吃出問題,還能賴別人?”

    張學沐裝作不知情道:“許大哥,我說句公道話,你也別生氣。”

    “昨天我說有老鼠,你給我出的主意,還幫我佈置了老鼠藥。但是你怎麼佈置的,我真的不知道。現在秦姐有疑惑,應該給人解釋下啊。”

    許大茂一聽更急了:“我這隻給你佈置到牆角和通道,也沒有給你放肉裏啊!這棒梗怎麼偷的,怎麼粘到老鼠藥,鬼知道,這總不能怪我啊!”

    秦淮茹怒吼道:“好你個許大茂,你一定知道我家棒梗可能拿肉去,是不是你故意放的藥?”

    “我也不管你怎麼佈置的老鼠藥,你就說,那屋裏的老鼠藥是不是你放的?是不是?”

    許大茂一臉無語,說啥也不是,畢竟那是事實。

    他只能點頭:“沒錯,是我放的,可是你家喫壞了跟我有啥關係?這是.......”

    沒等他說完,秦淮茹直接吼道:“是你放的就行了,那我就得找你!這件事你必須負責!”

    許大茂頓時一臉懵逼!

    昨天他就是想貪個便宜,跟張學沐搭搭關係,哪裏想得到能出這種狗叼屎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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