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殘渣收拾了下就假裝去找傻柱。
張學沐走到傻柱門前大喊:“柱子哥,該不是還在睡吧?差不多了,一塊去買買東西,晚點還要接雨水呢!”
敲了幾聲門後,張學沐後就折返回屋,路上還提高聲音道:“這都幾點了,該不是還在廠裏吧?”
很快張學沐鎖上門就推車出去了,他這一切都是做給棒梗看的。
棒梗知道張學沐一準是去廠裏找傻柱了,這會院子也沒別人,但他還是小心的站起來看了看門口的方向。
確認沒有人來,棒梗飛奔着跑到了張學沐家窗臺邊,眼睛都放出光來。
“還以爲你能都吃了呢,哈哈,這還有一整隻呢.......”
“姓張的,你不是怕老鼠嗎?不是喜歡下老鼠藥嗎?就讓你看看老鼠是怎麼報復的......”
棒梗掏出鐵條,熟練的撬開窗戶,一點不客氣的抓向了碗裏的烤鴨。
扯下一半,聞了下,上去就是一口。
然後在剩下的鴨上用手指摳着一塊塊凹陷,造成老鼠啃的樣子。
“哇....真是好喫啊,就是鹹了點.....”他把扣下來的肉和皮又塞進了嘴裏,還不忘把手指嗦乾淨。
臨走時,他還弄了點泥土放在了碗旁邊,搞得真像是老鼠來偷喫烤鴨似的。
“哥,我要喫......”小當已經偷偷跑過來,看着棒梗關了窗拿了半隻烤鴨,頓時掉口水了。
棒梗看着小當渴望的眼神,從小半隻烤鴨上撕了一塊給了她:“來,喫吧,可香了!”
小當一邊啃着,一邊跟着棒梗往家裏走去。
這一幕都被躲在院子外的張學沐看在眼裏。
“嗬,偷得挺順溜的嗎,真是狗改不了喫屎。叫你們現在喫的快活,一會有你們苦頭喫!”張學沐冷哼一聲,就自顧去外面溜達去了。
下午還有些時間,正好去逛逛京城天橋。
清末民初易順寫過那裏的迷人市井:“酒旗戲鼓天橋市,多少遊人不憶家”。
聽說運氣好了還能碰到黑市。
另一邊,棒梗正在客廳喫的歡快,裏屋賈張氏喊了起來:“棒梗,是不是弄什麼喫的了?小槐花嘴上怎麼有油漬了?”
“小兔崽子,奶奶平時對你那麼好,快給奶奶喫一口,這幾天沒進葷腥了,你給奶奶留一口啊.......”
棒梗受不了她不停的嘮叨,撕了一塊讓小當帶進了屋裏。
“嗯,香,真香!”裏屋傳來賈張氏滿足的聲音。
........
快到廠裏下班的時間,張學沐更早一步回到了院子。
他進屋先到了窗臺前,見棒梗粗糙的僞造手法,不由的冷笑。
隨即就把半隻烤鴨帶回空間用解藥泡了泡,又重新烘烤了下。
張學沐這裏忙活,但是對面秦家人開始鬧騰了,尤其是吃了最多的棒梗,剛纔他突然就肚子痛。
“奶奶救我,我肚子疼死了.....”
賈張氏心裏一急,自己放了個響屁:“怎麼了?小當去看看你哥!”
就在這時,下班的人流回來了。
秦淮茹老遠就聽到棒梗叫喚,“棒梗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她邊喊着邊快步跑進家裏。
“噗!”
棒梗因爲喊得用力,屁股就不自主的泄了洪。
隨着他屁股這一開炮,一堆黃水印透了他的褲子。
棒梗頓時覺得一堆熱乎乎的東西包住了他的屁股,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還沒沒等他說什麼,肚子裏又是一陣絞痛。
“啊....媽救我,疼死我了......”
秦淮茹顧不得噁心,只好上去給他揉揉肚子:“到底怎麼回事?”
她又疑惑的看向後面牀上的賈張氏。
賈張氏這時候臉色也不好:“別說棒梗了,我肚子也難受......”
“媽媽,我也是,肚子好疼,都放了好幾個屁了....”
賈張氏突然說道:“壞了...”
“噗!”
聲音隔着被子都能聽到了,賈張氏也變成噴射戰士了。
她老臉一紅,趕緊掀開被子,努力將身子挪了出來。
“噗噗!”棒梗接着又放了兩個屎屁,溼噠噠的黃褲子,連着鼓起來兩下。
看着秦淮茹就直犯惡心,比前些日子,灌她們喝尿還噁心。
“媽,我們是中毒了....”棒梗難受的緊皺眉頭道:“一定是老鼠藥,又是那個姓張的害我們....”
秦淮茹聽了,質問賈張氏:“怎麼回事,怎麼又讓棒梗去偷東西了?我這纔給張學沐和傻柱洗了一大堆衣服,等着緩和關係呢。怎麼這個節骨眼又犯事啊.....真要命!”
賈張氏狠聲道:“一定是那小子故意的,就是他故意下藥的,哎呀.....好疼啊....”
“趕緊找張學沐,找他討說法去,讓他帶我們去醫院,不行了......我又要拉了,快...找個盆來!”
棒梗自己已經開始脫褲子了:“媽我也要個盆!”
就在這時,中院裏一男一女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哎?哥,你聽,秦姐家是在打鼓嗎?噗噗噗的.....怎麼了孩子還哭哇哇的?”何雨水心地單純,平日裏又可憐對面孤兒寡女的秦家,聽到他們哭起來,立即去看了。
“哎,等等我.....”傻柱眉頭一皺立即跟了過去。
“雨水?傻柱....”秦淮茹回頭看了一眼,立即說道:“快幫忙!找個盆來。”
“噗!”
“哎呦我去,屎怎麼還能這麼噴?”傻柱一捂鼻子:“我是長見識了,他們吃了啥玩意啊.....”
秦淮茹嘟囔道:“還不是你那好兄弟張學沐,指不定又給他們下藥了!”
何雨水一臉詫異的看向傻柱:“就是你說的那個當兵的?”
“上次中毒我就奇怪,好麼,現在又來一次!”
賈張氏立即說道:“雨水你是不知道,那個張學沐就是無緣無故跟我們死對頭,挑撥離間,還不讓你哥給我們喫的。我們可是一家人啊,見我們自己去拿,他就給我們下藥,這次可比上次折磨人啊,你看孩子多可憐,太可惡....”
“噗!”賈張氏一動怒,下面就沒忍住。
傻柱立即擺擺手:“你就別說話了,怎麼上面說下面也.......再說,人家就算下藥,也是你們自己去偷來吃出問題的,院子裏別人吃了怎麼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