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冉秋葉一臉不高興,他也不好意思再伸手攔住人家。

    但是他內心非常焦急,捨不得這一次機會。

    因爲眼前的女人要氣質有氣質,要樣貌有樣貌,而且剛纔的交談,他也能感覺到兩人很合得來。

    “兄弟快幫我攔住。”傻柱一邊喊着,一邊又跑向院門口,他還是不願放棄。

    冉秋葉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傻柱反感的說道:“你想幹什麼?讓我走,你跟人家寡婦好了,我最討厭搞破鞋的!”

    “我都說了那是誤會,你別聽他們瞎說。”傻柱自己說着都着急了:“兄弟你快幫我解釋解釋啊!”

    “誤不誤會跟我也沒有關係,我們也不是什麼熟人,我不喜歡跟寡婦一起搞破鞋的人,趕緊讓開。”

    冉秋葉說完就不再看傻柱了,勉強微笑着跟張學沐說道:“不好意思,讓我過去吧,今天心情不好,我要回去了。”

    張學沐連忙道:“冉老師,你看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我們柱子哥不是那樣的人。”

    張學沐拎起手中的烤鴨說道:“我還買了烤鴨回來,晚上正好可以讓柱子哥再露兩手,留下來喫個飯吧。”

    冉秋葉心裏一震,這只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對方就這麼用心還特意去買了烤鴨。

    “不必了,謝謝你了,他這樣的人做菜,我恐怕也沒心思喫。”

    傻柱在旁邊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的給張學沐使眼神。

    “看你們剛纔還挺好的,這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只有多瞭解才能真正的認識啊。”張學沐試着勸勸。

    但是冉秋葉想到剛纔兩個女人那樣纏着傻住,之間多少一定有點事的。

    “算了吧,今天沒有心情.......”

    張學沐聳聳肩:“既然你執意要走,烤鴨你拿着吧,以後咱們再聊!”

    見冉秋葉還是拒絕,張學沐說道:“你要是不要,我們也不會吃了,這就是特意給你買的。”

    冉秋葉見張學沐說的很誠懇,心念也動了:“謝謝!”

    她說完對着張學沐點點頭,也不看傻柱,轉身就走了。

    傻住一個人愣在原地,看着冉秋葉遠去的背影連連嘆氣。

    “這姑娘我看着真好,你說這多好的一次機會,硬是被賈張氏和秦淮茹給攪黃了。”傻柱咬牙切齒道。

    張學沐趁機拱火:“你看看,你要是早點跟秦姐他們家保持距離,幫該幫的就夠了,也不至於讓人家誤會啊。”

    張學沐說着又想了想,傻柱今天這個樣子也是活該,要是早點看清楚這家白眼狼也就沒這事了。

    “也許他們女人的角度考慮的不一樣,秦姐和她婆婆就是爲你考慮的,覺得人家不好了呢....”張學沐故意說道。

    傻柱這一聽就氣了:“他們懂個屁,這好姑娘他們都沒見過,上來就給我攪了,這不是妥妥的破壞我姻緣嗎!”

    張學沐又說道:“那是你平常跟秦姐走的近了,這換作誰都接受不了,我看,你恐怕也難結婚了。”

    “不過,秦姐他們肯定也看不得你結了婚,你家要是有女主人了,他們還怎麼去拿東西呢?”

    傻柱聽了心裏羞憤道:之前我對他們家好,他們不領情,是把我當成長期飯票,現在居然還敢破壞我姻緣。

    傻柱拳頭一握,狠狠說道:“不行,我得找他們算賬去,反了他了!”

    傻柱氣呼呼的直奔秦淮茹家。

    他二話不說,一腳就踢開了秦淮茹家大門。

    張學沐也不攔着他。

    這一幕他等了很久,傻柱究竟能不能跟秦淮茹一家劃清界限,這是他考量傻柱這個人能不能用的重要因素。

    要是被秦淮茹糖衣炮彈一打,又慫了,變得是非不分,那還是儘早疏遠點算了。

    門被踢開,屋裏的秦淮茹和賈張氏嚇了一大跳。

    “傻柱,你瘋了,你這是要幹什麼?”賈張氏抄起身旁的擀麪杖。

    棒梗跟兩個妹妹嚇的躲在裏屋,只留了個門縫。

    “幹什麼?你們兩個瘋子幹了什麼!人家來了,你們在旁邊胡說八道,誰他媽跟你們搭夥過日子了!”

    “媽的,看我今天不揍死你!”傻柱說着就衝上前去。

    “你給我停下,不然,我可要喊人了!”賈張氏舉起棍子。

    傻柱氣勢洶洶,一手抓住擀麪杖,一手向前揪住賈張氏的頭髮。

    “你叫啊,看誰來幫你?”說着,傻柱一用力,就跟抓老母雞似的一把將賈張氏按在地上。

    賈張氏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傻柱發瘋了,殺人啦,殺人啦,快來救命啊!”

    一旁秦淮茹嚇得不知所措,愣神了幾秒鐘,這才趕緊上前拉着傻柱:“快放手啊,有事好好說!”

    傻柱一轉頭憤怒的吼道:“現在知道好好說了,剛纔是哪個王八蛋在那給我胡說八道的?”

    傻柱吼着,順手甩掉擀麪杖,反向一巴掌抽在了賈張氏腮幫上。

    “哎呦,殺人了,救命啊…”

    中院的吵鬧聲,立即將大院的人吸引過來。

    二大爺大腹便便快步走過來:“怎麼回事啊?在殺豬呢?”

    三大爺和一大爺跟着二大爺後面也來到中院。

    三大爺個子略高一點,看着前面張學沐正攔着幾個鄰居,立即跑過去。

    他一邊張望一邊問道:“小張裏面怎麼回事啊?”

    “哎,三大爺注意腳下,別踩着屎了。”張學沐趕忙拉住他。

    把三大爺拽到一邊張學沐才說道:“這不是剛纔冉老師來找棒梗家訪,他們不在,就跟柱子哥聊得挺好,結果棒梗奶奶來說秦姐跟柱子哥搭夥過日子,硬是攪黃了他兩。”

    “話說的也難聽,一下給人家冉老師氣跑了,柱子哥更是氣炸了!”

    三大爺連連嘖嘴:“瞧這事做的,這不是壞人家姻緣嗎?而且太丟咱院子臉面了吧.......”

    他心裏煩道:“這要我明天跟冉老師怎麼見面,咋打招呼呢?”

    周圍人聽了,見秦淮茹一家又犯渾。

    加上秦淮茹一家,犯錯不知悔改,全都指着屋子裏罵。

    “真看不出來啊,這麼多年了,原來秦家人這麼自私歹毒!”

    “犯了錯,也不知悔改,還幹出這麼缺德的事情,這老太婆怎麼能這樣!”

    “就該打,打的好,那棒梗就是她教壞的,一會那小的,也該拎出來打!”

    屋裏頓時又傳出扇嘴巴的聲音,還伴隨着秦淮茹勸架以及賈張氏殺豬般的慘叫聲。

    “叫你亂說話!看我不打爛你的嘴........”傻柱越打越用力。

    棒梗和兩個妹妹隔着門縫就能看見賈張氏被打成豬頭的臉。

    “哥哥,奶奶臉都給打胖了......”

    “那是傻柱給她打腫了!”棒梗緊握着小拳頭,他只恨自己還太小了,要不然就上去揍死殺傻柱。

    “我早晚給奶奶報仇,這該死的傻柱,還有那姓張的都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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