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下班,秦淮茹一進家門,賈張氏就立馬迎了上來。

    “怎麼樣?找傻柱了沒?”她一臉焦急的問道:“面呢?東西呢,我怎麼啥也沒看着啊?”

    秦淮茹沒好氣的一屁股坐下來:“別提了,什麼也沒有!”

    “什麼叫什麼也沒有,去食堂裏隨便找也能找到點啊!”賈張氏急的圍着她直轉。

    “還不是你上次做事那麼不小心,鬧大了吧,人家還認出你來了,傻柱現在氣頭上呢!”秦淮茹埋怨道。

    賈張氏瞪了一眼秦淮茹:“這怎麼能怪我呢,還不是你要過去的?”

    “回來後,我還被打成那樣!你你你........”賈張氏說着就急眼了。

    “行了行了,說那些都沒用,現在家裏是真沒東西過年了。”秦淮茹抓起一杯水就喝了起來。

    “喝喝喝,到時候咱連喝的都沒了!”賈張氏嘆氣道:“你倒是想想辦法,不能這樣什麼也不做啊?”

    “張學沐給的那些錢也用了幾十塊了,廠裏那售賣部買的肉,也不夠咱們過年的啊.......”

    秦淮茹白了賈張氏一眼:“好了,這次雖沒弄到,但是辦法我還是有的!”

    賈張氏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快說說,你有啥辦法啊?”

    秦淮茹輕咳一聲:“把我表妹京茹接來,把他跟傻柱撮合了!”

    “啊?”賈張氏滿臉不解:“之前我就勸你把她找來,你非說這人不靠譜,是個過河拆橋的丫頭鬼。”

    “現在倒好,你說要接她?”

    秦淮茹冷聲道:“雖然她人不行,但要是我們把控的好,能控制住她,還是有把握讓她和傻柱支持咱們家的。”

    賈張氏一拍大腿:“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就這麼定吧.....”

    當天晚上,秦淮茹就去隔壁衚衕找了同班組的工友,幫她明天給廠裏請假。

    第二天一早,她就趕車去了鄉下。

    直到下午,秦淮茹纔回到院子。

    “哎,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賈張氏向門外張望着問道。

    “我叫秦京茹跟我一塊過來,她非說自己沒錢,要我墊付車票錢,那怎麼行?”秦淮茹沒好氣的說道。

    賈張氏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省着那點車錢?”

    “我省那個錢?我有多少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帶的也只夠我一個人的,我走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給我多拿點!”

    賈張氏一翻白眼無語道:“那這事也不能拖啊,她同意沒?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

    “這種好事她當然願意來了,別急,她說了明天跟鄉下的車一塊兒進城!”秦淮茹回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兩個人只能相視一眼,暗自琢磨明天怎麼辦。

    就在這時,院子裏又飄來濃濃的肉香。

    “媽,我想喫肉......”棒梗聞着香味,肚子也跟着咕咕叫起來。

    賈張氏立即說道:“棒梗,家裏的肉還要留着過年喫呢,先忍忍啊。”

    “餓壞了,要怪只能怪你們傻叔,不念舊情,沒一點良心!”賈張氏恨恨說道。

    秦淮茹當即就瞪了她一眼:“你就少說兩句吧,還想跟傻柱打一架呀?”

    棒梗擡眼看了看賈張氏頭上的傷,又狠狠的瞪着窗外傻柱屋子的方向。

    他心裏狠道:“傻柱,你個王八蛋,都是你害的,我家多久都沒喫上肉了。”

    “沒良心的,天天就跟那個張學沐混在一起,是不是把我們都給忘了。”

    “我奶奶也被你打成這樣,等着,我跟你沒完!”

    第二天中午,廠裏下班的鈴聲一響,秦淮茹就立馬往家跑。

    剛進中院就能聽見秦京茹爽朗的笑聲。

    秦淮茹頓時舒了口氣,嘴角也揚起一絲微笑。

    只要這漂亮的表妹來了,她就算有資本跟傻柱談談了。

    他們是秦京茹在城裏唯一的親戚,不說彩禮收多少的事情,要說傻柱真結婚了,那以後,就少不了接濟他們秦家了。

    “姐?你可回來了!”秦京茹甜甜的一笑:“你瞅瞅,我這身穿得漂亮嗎?”

    秦淮茹點點頭:“當然漂亮,就算不穿這一套,你也是咱村的村花啊!”

    秦京茹聽的傻笑起來:“那可不,婆婆接我回來,路上人家都瞅我看呢.........所以我想,城裏男人一定喜歡我這樣的.....”

    “對了姐,你說的那個大廚,他什麼時候回院子啊?”

    秦淮茹拍了拍旁邊的牀鋪,示意她坐下:“你就別急了,下班了自然要回來的。”

    秦京茹一臉的期待,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你說他工資有近四十塊?那可比咱村長還多,是不是真的呀?”

    屋裏正聊的歡快,許大茂正好經過門口要去後院。

    他頓時停住腳步,尋着甜美的聲音,向秦淮茹家裏看了過去。

    “哎呦呦.........這娘們長得真不賴啊!”許大茂舔着嘴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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