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能帶什麼娃!”許大茂抱着個鐵盒子喊道:“大家來看看,棒梗剛纔去我家,把我的錢都給偷了,起碼有五十塊!”
聽着這一聲吼,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二大媽疑惑道:“我說剛纔棒梗怎麼跑了呢?”
三大媽說道:“剛纔我也聽到有人喊一聲偷東西,然後就沒動靜了,原來是真的?”
還有個大媽一臉嫌棄的看着門口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這一家子真是亂套了,苦了三個孩子啊!”
許大茂冷哼道:“苦啥苦,偷我錢跑了,他們一動手,比我一個月掙的都多!那可是五十塊錢!”
秦淮茹直接喊道:“許大茂你可不要在這亂說話,憑啥就說我家棒梗偷你東西了?”
許大茂沒好氣道:“他在我家偷了東西,我追着他出去的,我還能看不清楚了?”
“這種事,能在這瞎說嗎?你自己看看,我一盒子的錢都給他偷光了!”
“他真在你家,是你追着他出去了?”賈張氏對許大茂是一臉不屑:“我怎麼就不信呢,就在你眼前,你這麼大一個人,他一個孩子,你怎麼不把他帶過來呢?”
“他就是廢物,跑不過棒梗唄。”張學沐淡淡的說道。
許大茂聽了頓時來氣:“誰廢物了.....”
他轉頭一看,見是張學沐,到嘴邊的髒話就嚥了回去。
許大茂仔細一想,張學沐來的時候跟他前後腳,沒準人家就看到自己追棒梗了。
沒等他問,張學沐就說道:“我是看着棒梗被許大哥給追出來的,他跑得快,在丁字路口那還等了一會許大哥呢。”
聽到這,大家一片譁然。
張學沐看着秦淮茹和賈張氏一臉懵逼,心裏冷笑。
“還想在這跟我上演苦肉計,你們還是先跟許大茂狗咬狗吧....”
許大茂聽了張學沐這麼說,頓時就更來勁了。
他覺得這是張學沐在挺他,幫他作證呢。
“聽見沒?大家聽見沒,人家張主任親眼看見了!”許大茂嘚瑟看向秦淮茹和賈張氏。
“怎麼說?賠錢吧!”
秦淮茹已經冷眼看向賈張氏了。
她心裏清楚,棒梗偷東西,一向是賈張氏主使的,以前偷傻柱是這樣,這次突然去偷許大茂恐怕也一樣。
“怎麼回事!”秦淮茹不滿的看向賈張氏。
她今天演戲就是想弄到工作,萬一偷東西的事鬧大了,人家張學沐借事說事不給她機會怎麼辦?
而且偷的還是許大茂,兩家本來就結過仇了,許大茂那張大嘴再去廠裏說,她換工作的事就要黃了。
賈張氏卻冷聲道:“這關我什麼事?棒梗偷了,就偷了唄。”
“許大茂,我家棒梗已經不上學了,算半個成年人了,他偷你的,你去找他要啊?”
二大媽說道:“賈張氏,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那孩子偷東西,還不是你們給慣壞了!”
三大媽也點頭道:“就是啊,你們孩子偷東西,大人就想不負責任啊?”
許大茂就跟得了人勢的狗一樣,嗷嗷叫到:“趕緊賠錢,少廢話!”
“不然把你們全部告進派出所,讓你們也到裏面呆呆去,好好接受教育!”
秦淮茹一聽頓時就慫了,要是真給告派出所,棒梗前途就完了。
以後誰還招他去上班,而且爲了這事,她們也免不了問責,這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換工作啊。
“行了行了,偷你的我們會賠!”秦淮茹立即喊道:“可是你說多少就多少憑什麼,你要是開口要五百塊,難道還要我們賠你五百塊?”
賈張氏也附和道:“許大茂我看你就是不是好人,老壞批,指不定在這瞎報,想訛錢吧!”
許大茂聽了心裏一虛,他的確多報了,剛在家他估摸着盒子裏應該是有三十元。
但他仔細一想,這會他佔據優勢,就該趁機報仇。
“上次,我被你們訛詐200元錢,這次我盒子裏差不多五十元沒了,只要你們賠五十,還多了?”
“不多!”張學沐冷不丁冒出一句。
這下週圍人都看了過來,剛纔大家沒注意到張學沐居已經回院子了。
二大媽看着張學沐手上金錶一閃,想着自家被坑了好幾百塊錢買車,二大爺還住院,一家夠慘了,都付出那麼多了!他怎麼也該領情。
她打算捧捧張學沐,再找個機會替二大爺問問晉升的事。
二大媽突然喊道:“我看你們也別爭了!”
“三個大爺都不在,現在咱院子小張最有能力,他在廠裏也是大幹部,這事聽聽人家怎麼定吧!”說着二大媽友好的看向張學沐。
張學沐直接裝沒聽見,但是周圍人都表示贊同了。
他們都覺得張學沐最有能力,而且還能給他們帶來好處,一個個都想高攀張學沐呢。
三大媽第一個支持道:“對,這事就讓小張定吧,你們兩家可別不服氣啊!”
聽着衆人說着,秦淮茹和賈張氏也向張學沐投去求助的目光。
張學沐一點也不含糊:“就賠錢吧,我看一百塊好了!”
“什麼?”賈張氏喊道:“一百塊?”
她指了指許大茂:“就那臭東西的話,怎麼能信呢?100元錢夠我大半年的了!”
秦淮茹也一臉不可思議,他沒想到張學沐幫着許大茂硬宰她一家。
張學沐看着兩人不淡定的樣子,心裏冷笑。
“不是想跟我演苦肉計嗎,不是想換工作掙大錢嗎?哪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