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到張學沐要找公安來,他還巴不得公安當中來抓張學沐現行。
就在這時,他看到人羣中的棒梗和秦淮茹。
許大茂眼睛頓時變得埋怨起來。
但是現在他也不好怪罪兩人沒有好好放哨。
畢竟這次於海棠突然冒出來,實在是出人意料的。
跑出去的於海棠,此時心裏各種想法亂了套。
她現在覺的自己沒有與張學沐結婚,但是完全就像是他的女人了似的。
在廠裏,就已經有人說她跟張學沐還在辦公室裏弄了個牀,是爲了乾點什麼。
雖然實際上就沒怎麼上過二樓,但是流言的力量還是很可怕的,她父母都已經開始跟她聊起張學沐了。
現在好了,自己大半夜來了人家裏,還拿了內褲出門。
她心裏就一陣懊惱,早知道就先找找桌上的文件了,張學沐也真是的,非不讓開燈,想搞的隱祕,桌上根本沒有看到文件。
後來許大茂還突然殺出來,關鍵自己還手裏攥着個內褲。
這下好了,整個院子裏也基本上都是紅星軋鋼廠的,她都不知道以後上班該怎麼面對了。
院子裏的人這會已經沒人在說於海棠了。
“許大茂,你說你怎麼幹這種事?”一大爺指着許大茂沒好氣道。
“婁曉娥還好跟你離婚了,不然早晚給你害了!”
二大爺也冷笑道:“許大茂,你也真是的,看你機靈,怎麼越混越差啊,小偷小摸都幹起來了?”
許大茂知道二大爺接替自己所長位置,而且還在新生產線擔任了小班長。
他冷哼:“你就嘚瑟吧,不就是個所長兼班長,了不起了?”
“等你掃廁所了,有你嘚瑟的時候!”
“唉?怎麼說話的你?”二大爺捧着茶杯指着許大茂,回頭喊道:“傻柱,來,揍他!”
傻柱冷哼一聲站到張學沐背後去了。
二大爺反而有些尷尬:“許大茂,你就等着吧,自有公安同志來教育你!”
“李副所長來了!”不知道後面人羣誰喊了一聲。
人羣讓開了條路。
“怎麼回事啊?”李副所長大步走了過來,後面還跟着之前的小公安。
“怎麼又是你?”小公安二話不說就要去用手銬拿下許大茂。
“慢着,抓錯人了!”許大茂立即喊道。
“你們應該抓他,他是蘇國的間諜!”許大茂說着突然指向張學沐。
所有人聽了都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張學沐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許大茂見張學沐沒說話,以爲是嚇到了,他得意的大聲着說道:“難道你們不奇怪嗎?”
“他剛來就能混大官了,而且這麼年輕就能弄出新生產線圖紙!”
“上次說是去海市,卻帶回了一堆蘇國的特產,而且我在車站有朋友,見過他出示了去蘇國的證件。”
“再說了,我是親耳聽見他會說俄語,還在黑市賣了咱祖輩的老東西!”
“不信你們可以去他家看,他家還有個漂亮的瓶子,說不定還有其他老東西!甚至還有外匯錢!”
“不信,大夥去搜!”
聽到這,之前嘲笑的人突然都安靜了。
現在仔細想想許大茂說的話,雖然是狗屁,有點玄乎。
但是張學沐這麼年輕就能會這麼專業的畫圖和製造技術,的確讓人懷疑。
三大爺冷聲道:“你說的真的?還去過黑市?許大茂今天是你偷東西,你撤再多也沒用,就算編造,也編的靠譜點啊!”
二大爺附和道:“你可不要冤枉領導啊!你是被抓過的!”
張學沐看到李副所長看向自己,他一聳肩,笑了笑沒說話。
李副所長立即嚴肅的問道許大茂:“許大茂,你之前可是誣告過張學沐同志了,你說話可要負責的!”
許大茂立即說道:“我上次那是沒證據,但是作爲國民,面對這種邪惡分子,我就應該舉報他,絕對不能讓他破壞我們國家財產。”
李副所長,見周圍鄰居都不做聲了,看着自己了。
而張學沐卻依然一臉隨便吧的樣子。
他沉聲道:“如果你說的屬實,這可不是小事,但是你要是再次誣告,你可是知道,那可不是小事了!”
許大茂斬釘截鐵道:“必須搜,我是看着他上午去黑市的,東西絕對在家裏!”
“所以我纔去他家的,我可不是爲了偷他什麼東西,我的工資也夠自己用的!”許大茂說的大義凜然。
“請李所長查吧,對於間諜,不能姑息啊!”
李副所長沒說話,張學沐卻笑了:“李副所長不要爲難,一事歸一事,我家反正已經被他撬進去了,再多進些人也無所謂。”
李副所長禮貌的點下頭,冷聲下令:“搜!”
張學沐淡淡的看着李副所長的背影,心裏暗道:“真是隻會辦事不會做人的傢伙啊,等你把許大茂治理好了,就該去別的地方休息休息了。”
三名公安打開張學沐屋裏的燈就開始查看起來。
外面的人都圍在門外,都在等待着結果。
過了一會,三名公安就出來了。
都是搖着頭,疑惑地看向許大茂。
這屋裏除了牀櫃,桌子板凳,就麼什麼東西了,就算牀底桌凳反面都查看了,什麼都沒沒有。
李副所長只是小心的抱着張學沐蘇國拿回來的花瓶。
“這就是你說的老東西?”李副所長看着許大茂冷哼。
這下大家全部都出口氣。
二大爺用指頭點着許大茂腦袋:“你啊你啊,是不是羨慕人家張學沐同志?怎麼又誣告人家?”
“真是沒救了!”
許大茂頭被按得直點點,他哪裏管二大爺,直接看着三名公安急問道:“全查了?都看了嗎?”
許大茂恨不得自己進去找去,他是親眼看到張學沐帶着布袋子回來的,裏面可都是外幣。
“怎麼可能找不到呢?”
“是不是在地下,他挖了坑了?或者在窗臺縫隙裏?”許大茂眼神掃着張學沐的屋子,一個勁的給公安同志提醒着。
李副所長冷哼道:“窗臺,是你自己爬的,你自己不知道?地面都是整塊的,沒有任何痕跡,我們是公安,還不如你了?”
許大茂頓時懵了,疑惑地轉過頭看向張學沐。
張學沐笑笑道:“你要不要自己去看看?”
許大茂嚥了口吐沫,他可是一直守在大院裏的,張學沐也沒回來過,一堆東西還有以前那一袋沉甸甸的東西怎麼可能就沒了呢?
他思索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花瓶。
“那這個寶貝你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