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沐這兩天住在了廠裏。
傻柱每天晚上都跟他喫完飯,才騎車接韓梅梅回大院。
有時候於海棠也會陪張學沐他們喫個飯。
廠裏在衆人努力下,新生產線的地基和基礎工程已經完畢。
這天下午,廠裏的下班鈴聲照常響起。
三大爺在巷子裏剎了車“二大爺?”
他推了幾步,來到二大爺旁邊。
“怎麼回事?今天沒騎自行車?”三大爺笑着問道。
“別提了,工地那又亂又髒,給我車胎搞壞了,丟在門衛等着修呢。”二大爺說着嘆口氣。
三大爺又問道:“那這也不至於垂頭喪氣的啊?”
二大爺斜了一眼三大爺:“你這做老師的,問題怎麼這麼多?”
“喲,這是二大爺啊?”傻柱騎着車帶着韓梅梅路過。
“今天廁所掃的怎麼樣啊?”傻柱笑呵呵的放慢了車的速度。
“滾滾滾,就你嘴碎,生怕別人聽不見啊!”二大爺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傻柱,悶頭就往前走去了。
三大爺詫異的看向傻柱:“什麼?二大爺掃廁所了?”
“那可不是?”傻柱笑呵呵道:“他現在接替許大茂成了咱廠的所長了!”
傻柱說完笑哈哈,騎着車揚長而去,後面的韓梅梅一手捂嘴笑着,一手拍了下傻柱背。
“就你話多,可趕緊回去,張學沐還等你送東西過去了!”
三大爺看着小兩口打情罵俏的離開,立即追上了二大爺。
“你不是說,小張給你幫個大忙嗎?怎麼幹上許大茂的工作了?”
三大爺見二大爺沒說話,上去側頭看了過去。
“好了好了,看什麼,真夠晦氣的!”二大爺終於抱怨起來:“這個小張也真是的!”
“看着人挺和善,但總感覺在背地裏使壞勁!”
三大爺聽了,用勁一點頭道:“對啊!”
“老劉你別說,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就這小子,你說說我給他介紹了於海棠,就前天我想請他幫我把院子擴一擴。”
“你說說本來就是順帶的事情,他居然讓員工跟我收錢了?”
“你說有他這麼辦事的嗎?”三大爺抱怨起來。
“別提了,我這更慘!”二大爺也說道:“說好的給我升職,兼個官,那他也說清楚啊!”
“現在好了,給我當上所長,那你要我帶着管管也就算了!”
“好傢伙,把新生產線的兩個廁所全交給我了,今天騎車去新廁所,還把自行車弄壞了。”
二大爺和三大爺兩眼瞪小眼。
忽然三大爺說道:“咱們可是院裏的二大爺和三大爺,怎麼能被這小子玩一道呢?”
“是啊!”二大爺恍然道:“我覺得咱得商量商量。”
三大爺忽然笑道:“唉,這不是要過年了嗎?”
“咱就讓他出出血!請大夥好好喫一頓怎麼樣?”
二大爺聽了,眼睛立即來了神,連連點頭。
“要不說你是老師呢,要算還是你會算啊!”
“老閻,這主意我看行!”
這天晚上,兩位大爺就去姨一大爺家聊了起來。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郊區的採石場。
一處放風的集體廁所外,也有陣陣嘈雜的聲音。
“老大,老大,你慢點!”許大茂幾乎是哭着說道。
墩子一巴掌拍在了許大茂後面。
“少他麼廢話,給我把他擡起來!”
話音剛落幾個大漢就上來把許大茂架了起來。
許大茂根本就不敢反抗,因爲他的臉已經腫了一個大包,那就是他最初進來反抗給揍得。
“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給你們錢還不行嗎.....”
所有人聽了,頓時一愣,隨後都相視一笑。
後面一個大汗聽了手上都來勁了,直接一拽,連着許大茂鞋子都拔下來摔到老遠去了。
頓時一股寒冷,許大茂兩個小骨朵都一縮。
他緊張的菊花一緊,都不敢回頭看自己了。
“這裏誰要錢啊?大白妹子?”一個大漢笑道。
“你還是多喊兩聲給你大爺們樂樂吧!”
許大茂頓時委屈的默默流淚了。
他心裏那是一個後悔啊,早知道進勞改所何必當初去多嘴搞什麼張學沐呢?
還有那個臭小子棒梗臨走時還給他送了個毛巾,說有空洗乾淨,勞改所髒,到時候沒地方洗了。
許大茂當時還覺得小棒梗良心發現了,卻沒想到,這裏的人就愛白白淨淨的,真是可憐了他。
早知道就弄髒點,就算被打也比糟蹋了來的好啊.......
第二天,張學沐回大院看房子。
還沒多一會,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就一塊過來了。
易中海淡淡笑着說道:“小張,我們三個大爺想跟你商量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