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剛纔就是把肉裝這個花口袋的，我記得！”劉大嬸喊道。
一大爺立馬蹲下來仔細看看，疑惑道：“賈張氏？大妹子？”
他見賈張氏已經在地上來回掙扎卻無法吱聲。
一大爺無奈道：“你說說，你一把年紀乾的什麼事啊，自己還遭罪，剛纔早點說不就好了？”
傻柱也低頭看了起來：“是啊，早點說，咱也不至於這麼下手了啊！”
賈張氏疼得無法說話，聽着傻柱這麼說，頓時委屈的就要哭。
“媽呀......還有沒有天理啊，是你個王八蛋上來就打嘴，我能說啥啊？”
這時候人羣裏不知道誰說了句：“秦淮茹一家就是小偷，棒梗那臭小子就是他奶奶帶壞的，被打是活該！”
人羣頓時炸開鍋。
“沒錯，這是她自找的，小偷活該！”
棒梗立即就急了：“你們胡說，我奶奶就是上廁所的，她一定是不想跑外面太遠，所以去張學沐家借廁所......”
“哼，上廁所？偷咱四大爺家，恐怕，得拉出去槍斃了！”
就在這時，賈張氏頓時就尿了出來。
她褲腿間立馬就黑了起來，尿液滲透了出來，一陣熱騷味也飄了出來，
棒梗這時上來說道：“你們看是不是，她尿了吧！”
張學沐冷聲道：“沒錯，不能沒有證據就說人家偷東西啊。”
聽到這句話，傻柱當即就蹲下身來，聞着臭味向後走了走，才又蹲下去搜起來。
“這......”傻柱從她口袋裏抽出一個信封：“這不是廠裏給張....四爺的獎金嗎？”
傻柱說着打開看了看，立即環視一週：“大夥瞅瞅，這些錢.....”
傻柱說着就把信封還給了張學沐。
又對着賈張氏踹了一腳：“叫你偷，死性不改，孩子教好了，你自己開始偷了啊！”
“四爺，這乾脆打死算了！”傻柱狠狠說道。
一大爺上來勸說：“小張啊，你看人都給打的沒形了，她都這樣，應該知道錯了，怎麼說還有三個孩子要養的，算了吧。”
三大爺也附和道：“就是，連手都斷了，還是趕緊送去治療吧。”
“就這麼算了？”張學沐淡淡說道：“屢教不改，大人這樣以後孩子會不會還這樣呢？”
這時候，秦淮茹已經從屋裏帶出來兩個小姑娘，她帶頭就哭起來。
“哎呀，打死人了，沒天理的........”
小當和槐花當場就爬過去哭得死去活來。
秦淮茹又說道：“大家看看，人都給打成什麼樣了，這以後還怎麼過日子，你們下手怎麼能這麼狠......”
“孩子他奶奶不就是想多給孩子們多弄點喫的嗎？”
聽着這家子哭得稀里嘩啦，地上賈張氏也殘廢的痛苦不堪。
衆人也勸說起來。
一大爺說道：“小張，人已經廢了，東西也找回來了，相信以後也不敢了。”
張學沐看着也差不多了，雖然東西沒少，但是這賈張氏敢偷他家，打是打了，但還沒教育呢。
“帶走吧！”張學沐直接說道：“還是送派出所去教育吧。”
秦淮茹立馬攔上來：“先送醫院吧，不然以後工作也沒辦法了。”
張學沐沒說話，看了看傻柱。
說着衆人又跟拖死狗似的拎着賈張氏兩個褲腳拖拽出去了。
小當和槐花跟在兩旁不停地哭喊着，時不時又蹲下給奶奶擦拭。
棒梗則站在遠遠的地方，他心裏無語道：“還說了要小心，連窗戶都不關，真是活該！”
二大爺一大爺帶着人拖走賈張氏，立即來到張學沐身邊：“小張，別生氣了，大過年的不要跟臭婆娘計較了。”
“是啊！”三大爺上前說道：“好好的過年，不要給一個人破壞了，她也就是拿了東西，現在也還回來了，你瞅瞅，大家還在等着你的意思呢.....”
張學沐這纔看了看周圍的鄰居，有不少人追着地上的血跡看外面的情況了，但是大部分人還是在院裏，瞅着那桌子菜呢。
張學沐這纔對大家說道：“好了，也沒什麼事，大家繼續喫年夜飯吧！”
話音一落，人就如潮水一般退回了前院。
張學沐則是把傻柱手中的另一張報告收起來。
他原本想給院子里人最先的機會去牧場就業，但是看着他們自私又饞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
就這樣他準備先去趟派出所，畢竟他是當事人。
剛到派出所門口，幾條狼狗立馬對着賈張氏叫了起來。
甚至有一條狗繩子較長，直接聞着賈張氏的臉就上來了。
賈張氏腫着老臉，阿巴阿巴說不出來。
但是眼睛已經流下害怕的淚水。
“唉？張主任？這怎麼回事？”李副所長從裏面走了出來：“我老遠就聽見你們這動靜.......”
忽然他低頭一看，不由的讓到一旁，嚇了一跳：“這誰啊？怎麼打成這樣？”
作爲這片區的派出所副所長，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情況。
雖然打架鬥毆的事見過，但是打成豬臉，滿嘴外翻的，他是頭一次見。
就在這時，幾條狗又狠狠的對着賈張氏亂叫。
賈張氏嚇得，只好將口袋裏留着的兩個雞腿拽了出來。
一大爺看着李副所長一臉懵逼，立即解釋道：“那，偷東西的，是棒梗他奶奶。”
“噢噢.....”李副所長搖頭道：“想不到，看來棒梗之前交代的是真的，這奶奶真是沒法帶孩子的，是個好人也能給帶壞了。”
張學沐笑笑：“她還多着不承認，纔給打成這樣。”
“那。”張學沐說着掏出一個信封，順手還掏出了金鍊子。
“偷得東西還不少呢。”
李副所長一看，眼睛都瞪大了。
“乖乖，我還以爲就是偷肉去了，居然偷了這麼多東西？這些東西價值可不菲啊......”
“張主任，是偷了您家吧？你說怎麼處理？”李副所長試探性的問道。
張學沐看着一旁秦淮茹一家又打算賣慘，一大爺也一臉期待。
他想想說道：“要是他們家以後保證不幹偷雞摸狗的事，賈張氏接受應該有的懲治，我看也可以。”
一大爺立即給秦淮茹使眼神。
“四爺！我們錯了，以後絕對不這麼做了，一定改過自新.........”秦淮茹帶頭直接跪下了。
四爺？
李副所長聽得一臉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