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咱們這是在草原,晚上說不定還有狼,你是我們這最小的,一定會得到大家的關懷。”
許大茂邊走邊說,很快便領着棒梗到了一個大帳。
但是他沒有直接進去,而是駐足在大帳外,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的要進去。
“哎喲,大屁股來了........”一個在門口休息的囚犯擡頭看到了棒梗,倒頓時一愣。
他立即站起身,恭敬地掀起了大帳激動的說道:“請!”
大屁股?
棒梗帶着疑惑跟着進去了,看着眼前這些人,頓時覺得很熟悉。
這裏都是和許大茂住在一起的囚犯。
所有人看到許大茂,進來本來就激動,又看着後面跟了一個小白臉,更是興奮了。
大個子從牀鋪上翻身下來,笑呵呵的走過來:“這不是所長嗎?”
“對了,你上次撈了不少肉塊,藏哪兒了?”
“這個小朋友是怎麼回事呀?”
許大茂想退後一步,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肉塊肯定要留着喫的呀,這是我的小跟班,以後給場裏打掃衛生!”
大個子笑笑:“唉,你們是爲大家服務的,不要總說場裏場裏,是不是啊?”
聽到這,其他的囚犯都哈哈大笑起來,還有幾個壯實一點的,已經走到帳篷門口擋住了出口。
“許大茂?什麼意思?”棒梗明顯察覺到氣氛不對了。
“什麼意思?”大個子笑笑:“那就是我們想跟你們肉換肉咯......”
棒梗看着幾個人不懷好意的過來,立刻就喊了起來:“大哥,你們不要這樣,我要叫的啊!”
大個子笑了笑:“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哈哈哈!”
說着大個子直接抓住了棒梗兩個手。
“許大茂你個狗日的,陰我?”棒梗看向許大茂。
“說誰狗呢?”圍上許大茂的一堆人中,有兩個大漢一臉邪笑的轉過頭來。
許大茂立即喊道:“各位哥哥,都有這個娃娃了,你們怎麼還惦記我呢?”
很快,許大茂就顧不得再多說什麼了。
許大茂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居然把自己也搭上了。
很久很久,許大茂才和棒梗一瘸一拐的走出營帳。
“許大茂!你個王八蛋!”棒梗直接撲上許大茂。
許大茂聽着喊,一個側身向旁邊閃過去。
他上半身是躲過去了,但是左後腿直接給棒梗抱着滿懷。
棒梗二話不說,對着許大茂屁股就是一口。
“啊!”許大茂直接仰天叫了起來。
疼的他立馬揮起拳頭向屁股後面砸去。
棒梗腦門立刻被砸的咚咚直響。
他用一隻手擋在額頭,嘴巴就是不松,還用力的向後一扯。
許大茂疼的眼淚水直掉,他見棒梗咬着不松,捶也捶不開,乾脆向後一屁股坐下去。
而他的臉則被兩團肉牢牢封鎖住,接着“卟!”一聲響。
許大茂也沒想放屁的,但是剛纔被咬的疼,腸胃一緊張,一股黃屁就下去了。
棒梗頓時叫了一聲,雖然他嘴巴鬆了,許大茂卻也沒站起來。
他故意的用屁股兩個骨頭來回按着棒梗的臉。
許大茂覺得,這樣好像能把自己屁股上的髒東西都抹在棒梗臉上。
棒梗本來就呼吸不暢,哇的一聲叫出來後,他沒注意猛吸了口。
頓時整個人,感覺燒着了一般,血直衝眉頭。
棒梗手腳並用,好不容易打的許大茂疼的起開了。
“你tmd真噁心!”棒梗一個勁的趴在地上作嘔。
許大茂揉着屁股冷哼道:“我這是先讓你熟悉熟悉,一會,你就得跟我一塊撿屎球了!”
“什麼?”棒梗立即喊道:“我來可是說好的,不打掃廁所!”
許大茂笑了:“是啊,你眼瞎嗎?這裏也沒廁所啊!”
“你得跟我去撿糞球,鏟牛屎!”
棒梗聽的,就如五雷轟頂一般。
他心裏咒罵:“去你媽的張學沐,這就是你說的工作?”
“老子可是跟你磕頭的,你說的要照顧童工,還不讓做大人做的事!”
“結果老子進來就遭了少管所一樣的罪.....還他媽給我安排了撿糞球的工作....”
棒梗壓在心裏的怒火直接吼了出來:“張學沐!”
“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啪!”
許大茂直接給了棒梗一巴掌:“喊你媽呢!”
“你可別害了老子,我可還要早點出去呢!”
棒梗被打的一臉懵,他感覺自己在被別人輪流玩弄,就感覺是上天故意要懲罰他。
他都開始懷疑人生,是不是一直在做夢。
許大茂拿着撿糞球的工具走了過來,遠遠就看着棒梗自己開始扇自己巴掌了。
“這人看來是傻了,勞改真是鍛鍊人的地方啊......”
京城紅星軋鋼廠,李副廠長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小李子,人我也打聽了,是個人才,都是爲國家幹事的,你多慮了,好好輔佐,將來也是不得了的傢伙啊,有我們當年的那種勁頭。”
李副所長畢恭畢敬的說道:“是,聽老領導的!”
與此同時,兩個穿着前衛的女人正陪着張學沐坐上了回程的火車。
有錢就是好使,張學沐包了一節車廂,在這裏直接享受起來。
“節奏......你兩分開點,對了,回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教了吧。”
玉海棠支支吾吾點着頭,冉秋葉縮回舌頭紅着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