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已經和三大媽打到地上去了。
賈張氏一手揪住三大媽頭髮,狠狠拽着說道:“老孃丟了褲衩,你還有臉說我不是?”
三大媽感覺打不過,但是嘴巴不饒人:“臭不要臉的勾搭人,咬死你。”
三大媽直接就咬上賈張氏的手臂。
賈張氏也不饒人,也想咬,奈何牙齒少了,沒什麼用。
“好了,幾點了在這裏鬧什麼?”二大爺走了出來:“再鬧都給送派出所去!”
就在這時,他也看到了那個粉色的內衣。
再看向地上滿臉死灰的當大爺,熱大爺算是明白過來了。
“要我說,不就是一條褲衩嗎?”二大爺建議道:“先鬆手,褲衩要三大爺賠一條不就好了?”
“我也難得看到咱閻老師能有第二個愛好呢。”
三大爺雖然臉上不高興,但是看着又有幾個鄰居推開窗看了出來,他可不想讓這個傳出去,不然他這個老師口就要不好看了。
這個年代最看重人品道德,要是沒人追究也就算了。
誰要是較真,上綱上線,給你冠個罪名,那就是什麼都沒了。
賈張氏和三大媽四目相對,都惡狠狠看着對方,就是誰都不想鬆口。
三大爺想了想,只好從口袋裏掏出錢來。
這個吝嗇鬼從來都是把大錢放身上的。
他打開錢一看,最小的都是一元錢整。
三大爺沒猶豫,從裏面摸出一張錢來:“好了鬆開吧,大晚上,不鬧了.....”他拿着錢在賈張氏臉上滑了下。
想着錢都給了,必須撈點什麼,所以他手上,特意感受了下賈張氏消腫的臉頰。
賈張氏見錢眼開,這才鬆口,也推開了三大媽的頭。
“你還不如你家老頭呢!”賈張氏憤恨道。
三大媽捋着頭髮惡狠狠看了看三大爺和賈張氏:“老閻啊,你今天可真是出奇了啊,這麼大方啊?”
“賠條內衣你給人家一元錢?”三大媽氣呼呼的轉身就往家裏走了。
回頭還不忘關上了房門:“死外面去吧,別回來了!”
三大爺看着門關上,一臉無奈,他瞥了一眼二大爺和賈張氏,自己老老實實的走到了房門前,埋頭敲門了。
“老伴.....你聽我解釋啊....”
與此同時,賈張氏揣好錢,就要向中院走去。
“唉?賈張氏!”二大爺立即叫道:“你沒事往後面跑幹啥啊?”
“你們家都搬到隔壁,陳蕊她們後院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奇怪了:“你說啥?搬家?”
二大爺剛要說話,賈張氏卻直接加快步伐向中院跑去。
就算沒有燈光,但是左手邊兩層小樓帶來的壓抑感還是讓她震驚。
她又疑惑的看向了自己房子。
秦淮茹那個屋子有一半已經被拆掉了,她原來睡得炕就裸露在月光下。
“我的柴房怎麼還在?”賈張氏疑惑的來到張學沐的廁所門口。
賈張氏撫摸着廁所門,擡頭看了看:“怎麼還建的這麼高了?”
“賈張氏?”傻柱突然推開房門來到廁所前。
“麻煩讓讓,我要上廁所了.....”傻柱捂着褲子說着就要往裏面擠進去。
賈張氏一臉不解的說道:“這是我家,你脫褲子進去什麼意思?”
傻柱已經在裏面打開水閘了,噓噓聲已經傳來。
“又不是我一人脫褲子來,是個男的誰不是啊?”傻柱舒暢的說道:“你這早就是咱院的高檔廁所了....”
說着話,傻柱就感覺一股冷氣從門口撞了進來。
夏天騷味要比平時更加濃郁,就算這個廁所有自動沖水的功能,但是不像未來的廁所。
有個電動噴香器或者淨化空氣的小裝飾。
賈張氏一進來就聞着味道了。
“是誰!”賈張氏直接憤怒了:“是誰把我家改成了廁所?”
傻柱被她一嚇,尿都頓了下。
“你喊什麼啊?趕緊去隔壁院子去.......”傻柱沒好氣地又抖了抖繼續尿起來:“這是上面調控的。”
“你要是有意見,你去找上面說去!”
傻柱尿完了,直接就回屋去睡覺了,牀上還有人等着他呢。
賈張氏看着廁所修建的相當不錯,心裏就越是惱怒,但是火氣也無處可發。
她又出來在拆了一半的老房子裏看了看。
事實就在眼前,她也沒有辦法,這才緩了緩脾氣。
他按着剛纔二大爺說的,直接去了隔壁院子。
經過陳蕊家,來到一處房子。
她聽着裏面的呼聲正是秦淮茹的聲音。
賈張氏又看了看周圍的房子,頓時覺得她家這戶好小,但是再小也是家啊。
她嘗試着推開房門,屋裏比外面還要黑。
賈張氏循着呼聲來到裏面的牀邊。
摸着牀了,這纔開始脫衣服。
由於夏天,熱着,都是睡涼蓆。
基本上也不蓋什麼毯子,賈張氏聽着聲音就要摸牀上去睡覺。
但是下一秒,她就驚呆了。
她摸着的是一雙腳,而且還是大腳丫。
賈張氏心裏頓時一咯噔,不對啊,棒梗在牧場後來跟他一個草屋住的,這雙腳要比他的大。
在聽着呼聲明明就是在這一頭的.....
“誰!”賈張氏直接拽着腳就喊:“剛來我家偷媳婦!”
秦京茹正在做夢跟許大茂打屎仗。
夢裏她突然發現許大茂居然抓她腳。
“媽的,還敢抓老孃腳.....”秦京茹下意識就是一腳丫蹬了過去。
賈張氏順着力道就跌倒牀下去了。
“咕咚咚.....”
“哎呀!”
“婆婆?”
“奶奶?”
“姨娘?”
秦淮茹直接抹黑去開了燈。
“你怎麼回來了?”秦淮茹立馬上去拉賈張氏。
秦京茹也一臉不好意思的下牀拉她。
“不好意思啊,我以爲是許大茂呢......”
賈張氏一臉好奇的看向秦京茹。
“你是誰啊,怎麼叫我姨娘?”
“我是秦京茹啊!”秦京茹挑着眉頭說道:“怎麼,我變化那麼大嗎?”
賈張氏藉着燈光這纔看清了:“好像是那麼回事........”
“不過你剛纔說,以爲是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