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來我不打算留手了,你可以選擇現在認輸,離開餐廳。
不然打傷了你,我可不會負責。”
陳風擺了擺手,淡淡道:“不用客氣,儘管使出全力吧,我倒想要看看和大宗師的差距有多少。”
“好!那就成全你!”
拳皇一步一步走過去,每走一步,現場的氣氛都更加緊張一分。
站在外面的古巨從剛纔陳風的動作來看,實力不弱於拳皇多少。
心中慶幸剛纔拳皇把他制止了下來,否則少說也要斷胳膊斷腿。
而此時,拳皇也來到了陳風近前。
他也不着急攻擊,而是想要利用氣勢來鎮壓一下陳風。
可是纔不到五秒他就放棄了。
陳風在他面前竟然就像一座山,讓他感覺無法撼動。
但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誰退讓,誰就是窩囊。
“接招!”
他大喝一聲,擡起雙臂來到陳風頭頂,然後宛如戰斧一樣砸下。
這一次,陳風的表情雖然平靜,但心中知道這一擊不能輕敵。
對方不是武魂覺醒者,他也不會使用靈氣的。
握緊拳頭,直接一記上勾拳迎了上去。
一聲悶響,拳皇被擊退了,一道血絲從嘴角溢出。
眼中充滿了震撼。
能夠把自己壓制成這個樣,證明對方絕對是一名大宗師。
二十歲的大宗師,爲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而陳風則是收回拳頭,皺起了眉頭,心中若有所思。
他能夠感受到,剛纔拳皇的攻擊爆發力強,但後勁不足。
在一個大宗師身上出現這種狀況,很不正常。
“天虎哥!”
“天虎哥!你沒事吧!”
一羣隨從連忙衝了過去。
拳皇大手一張,“我沒事,這點小傷算什麼!”
隨後他擦掉血跡,臉色凝重地走向陳風。
來到跟前抱了抱拳,“小兄弟,今晚是我們魯莽了,抱歉!”
“西餐廳的所有未結賬單據,我會以1.5倍的價格來賠償,可滿意?”
願打服輸。
他可是大宗師,打架輸了就是輸了,勝敗乃兵家常事。
要是連這點心態都沒有,那他也當不上大宗師了。
陳風點頭,淡淡道:“嗯,以後不要仗勢欺人了。”
“龍國,不是大宗師說了算的。”
‘好沉穩的性子!’天虎心中驚訝。
陳風繼續說道:“你體內有暗傷吧,剛纔那一擊我還沒有用全力,不至於讓你受傷。”
聽到這話,天虎的表情不禁怔了一下。
他體內確實是有暗傷,都是因爲常年在地下格鬥場接受多人同時挑戰而累積起來的內傷。
雖然力量依舊不減,但因爲氣的虧損,他的耐久力變得很差。
往往一擊堅持不過三秒。
剛纔和陳風對撞後一秒即退,是因爲陳風太強了。
“你怎麼知道我有暗傷的?”天虎沉聲說道。
“什麼?天虎哥,你什麼時候有暗傷的,不要緊吧!”
“奶奶的!一定是那一次被人違規暗算,他媽的格鬥場帶刀!”
一個個隨從都爲天虎抱打不平。
陳風說道:“我是一名算命先生,能夠看出來問題是很正常的。”
“如果你想要知道怎樣治癒暗傷,可以找我算命。”
其實想要治癒暗傷可以很簡單,只要咬一口安子墨就行了。
但陳風不想,心中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牴觸,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他已經爲了暗傷發愁了很久,只要能有辦法,他都願意嘗試。
作爲大宗師,他根本就不缺錢。
而陳風爲他算命,同樣是因爲他是大宗師,地位高,到時候收穫的神算點一定很多。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通過窺探天虎的過去,得知對方正準備參加一場和國外大宗師的比賽。
這是爲國爭光的事情,怎能讓他帶傷上陣。
“我算命保準,但給你算命會對我造成極大的反噬,你的算命費用......五十萬吧。”
“五...五十萬?”
“沒錯。”
古巨走過來說道:“天虎哥,我們別相信他,五十萬這麼貴,還不如跑到國外去治療。
國外的醫療技術這麼發達,不可能連這點暗傷都治不了!”
“能不能治,他最清楚,我不多說什麼。”陳風淡淡道。
天虎的表情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古巨,你以爲我沒有到國外檢查過嗎,那邊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西醫是治不好的,唯有中醫,但現在中醫醫術逐漸遺失,很難找到神醫了。”
“天虎哥,難道你之前說去米國把妹子,其實是去......”古巨恍然大悟。
天虎點了點頭,給出肯定的答覆。
隨後目光明亮地看着陳風,“你真的能夠通過算命治癒我的暗傷?”
陳風點了點頭。
如果真能花五十萬就把暗傷治癒,他十分願意。
“五十萬不是小數目,能不能先給你二十萬定金,剩下三十萬等治癒了再支付?”
“我一名大宗師,總不會治病不給錢吧。
再說了,你這麼能打,我也不敢不給啊!”
五十萬確實是一筆大錢了。
這個要求也很合理。
“可以,先支付吧。”
支付完畢以後,陳風開始對天虎的過往和未來進行窺探。
雖然身患暗傷,但不至於是絕症,這也是陳風選擇出手的原因。
種種畫面在他腦海中掠過,這一次窺探天虎的暗傷,其實就是窺探治療的手段。
各種中醫的醫術不斷融入,變成了他的記憶。
可以說,陳風現在已經是一名厲害的中醫聖手了。
“行了,你回去以後用艾草泡水坐浴,然後用新鮮的艾草磨成豆漿渣一樣,外敷全身。
外敷滿十個小時,然後明天來別墅一路八號找我,爲你施針。”
聽到他的話,天虎的瞳孔猛地收縮,“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是神醫?”
陳風擺了擺手,“神醫說不上,勉強懂一點中醫吧。”
“哈哈哈哈!好啊!看來我天虎今天是遇到貴人了,先謝過了,明天見!”
天虎帶着人離去。
陳風則是返回了西餐廳。
經理和服務員都用恭敬的目光看着他。
“先生,今晚給你免單!”
“謝了。”陳風淡笑道,也不拒絕。
結束了晚餐以後,安子墨和陳風散步來到了江邊。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安子墨的身體有些輕微酥麻了。
“陳大師,我覺你剛纔的推測是對的,我打算現在就測試一下。”
安子墨從包包中取出了一把小刀,遞給了陳風。
陳風:“......”
“子墨,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說道:“我自己不敢自殘呀,當然是陳大師劃傷我,然後我再咬自己一口。”
陳風有些懵了,他能下得了手嗎?
安子墨催促道:“來呀,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