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誇男人帥,幫他重拾信心’。
楊燁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傅總您風度翩翩,秀色可餐,相貌堂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陳燁越念越覺得不對勁,他立馬噤聲,偷偷的看了一眼傅慕洲。
只見傅慕洲的臉色冷若冰霜,陳燁打了個寒磣,傅總要把他凍死了。
南喬那邊。
“喬姐皮膚好好啊!”
“喬姐真的很漂亮,比電視上漂亮多了!”
“關鍵是喬姐性格也很好啊,根本不像熱搜上說的那樣,謠言害人!”
南喬聽的臉上樂開了花,嗚嗚嗚,這羣男孩子真的好可愛啊,誰會不愛呢?不愛就奇了個大怪了!
陸震看着局勢就要控制不住了,南小姐好像要靠到喬嘉南身上了。
這個喬嘉南怎麼回事?!他竟然也不躲?!
全場九個人,只有陸震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其他人全在談笑風生。
“你們幾個快點兒練舞哈,練好了給你們幾個一首新歌。”
喬嘉南的眼睛亮了亮,他們幾個之前在王建國的手下,出道一年多,就只有一首歌。
但是喬嘉南作爲GoSeven的隊長,從來沒有放棄過他們這個團,每一天都帶着其他的六個人練舞,唱歌。
終於王建國倒臺,公司重新整頓,他們迎來了一個新的機會。
“喬姐,你真是我們的小福星!小錦鯉!”喬嘉南一個高興,拉住了南喬的胳膊。
陸震一個箭步,上前隔開了兩個人。
“快練吧,快練吧!練好了給你們更多!”
“滴”的一聲,南喬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之後立馬按斷。
嗯?她爲什麼會心虛?!傅慕洲就只給她打了個電話而已!
南喬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安慰自己:喬啊,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們繼續練哦~我這裏有點兒私事,下次見!”
南喬揮着手跟他們說拜拜,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出門之後南喬臉上的笑意慢慢淡下去,給傅慕洲回了個電話過去。
這個傅慕洲好不生的給她打電話?!
“喂老公?你給我打電話幹嘛呀?”南喬捏着嗓子,甜膩膩的對着電話筒說道。
跟在南喬身後的陸震渾身一震,這,這一波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他應該在車底。
南小姐和傅總這麼甜蜜的嗎?
“南喬!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
嘖,南喬品了品傅慕洲這說話的語氣。
來者不善!!
“說說,小鮮肉好看嗎?微信加的爽嗎?”
南喬重重的點了幾下頭,確實好看,確實爽啊!
“老公,你怎麼能這麼說嘛,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低頭不見擡頭見,加個微信不過分啊!”
“陸總,你說是不是?”
陸震擡了擡手,虛晃的摸了一下冷汗。
小聲的道:“對,對。”
南喬滿意的笑了一下:“老公,先不說了哦,忙!”
快速掛斷電話的南南喬又湊到了玻璃門前。
喬嘉南湊巧目光看到這邊,兩個人的目光相對,喬嘉南勾了勾脣角。
弟弟好會,她好愛!姐姐要拜倒在弟弟的荷爾蒙之下了!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要不然就要丟大人了,在弟弟面前怎麼可以這樣?!
……
南喬回御江公館的時候心情還是美滋滋,她哼着輕快的歌謠打開自家家門。
等會兒?客廳沙發上坐着的傅慕洲?這個狗東西今天下班這麼早?
傅慕洲剛好背對着她,南喬躡手躡腳的準備回房間。
她剛走出去幾步,就在傅慕洲的正後方,傅慕洲出了聲。
“南喬,你當我瞎還是聾?”
傅慕洲放下手裏的報紙,轉身把南喬抓了個正着。
“今天開心吧?不僅出了一口惡氣,還免費看了人家小鮮肉。”
“不過你在臉紅心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一個已婚婦女?哦不,二十三歲的已婚婦女。”
南喬立馬反駁道:“我二十三歲怎麼了?你還二十六呢!!!老男人!我都沒說你,你還好意思說我?!”
傅慕洲笑了一下,被氣的。
“我老?”
“是啊,你老!老死了好嗎?!乾點兒啥都不行!”
南喬說着說着就插上了腰,準備和傅慕洲大幹一場。
“比如呢?”傅慕洲也站了起來,瞬間南喬的氣勢就少了一半,因爲傅慕洲比她高一個頭!
“比如,你哪裏都不行。”
南喬把傅慕洲從上到下都看了一遍,眼睛裏的嫌棄都快要抑制不住了。
腹肌,他有嗎?!
年輕,他有嗎?!
漏!都沒有!傅慕洲個弱雞,弱死了!
“南喬,聽過一句話嗎?男人,不能說不行。”
“我行不行,難道你沒試過嗎?”
南喬被傅慕洲的話燁噎了一下,她沒試過,真沒有!
“還是說,你試試就知道了?”
傅慕洲一步步逼近,南喬一步步往後退。
直到她退到後面的牆上,無法動彈。
傅慕洲用他的長胳膊圈住南喬,給她來了個壁咚。
什麼玩意兒啊!傅慕洲這個狗東西還玩這麼土的?
土死她了!
一陣陣香味充斥了傅慕洲的鼻子,他低頭看着南喬,被南喬臉上豐富的表情給逗了一下。
他稍稍低下頭,在南喬的耳邊輕輕說道:“傅太太,想試試嗎?”
南喬抖了一下,她推了推傅慕洲:“不……想”
“啊……原來傅太太想啊……”
“你什麼耳朵啊啊啊,我說我不!”
南喬的最後一個字被迫嚥到肚子裏,因爲傅慕洲的吻落了下來。
傅慕洲沒有輕吻,他的脣碰到南喬的那一刻就彷彿失去了理智,想要汲取這一片的甘甜。
南喬的脣又軟又甜,他猛的托起南喬的後腦勺,一點一點深/入。
傅慕洲的呼吸一點點加重,南喬從迷/亂中回過神來,用了力氣推傅慕洲。
可是她推了半天,傅慕洲一動不動,南喬氣的咬了一下在她口裏的舌/頭。
她這一口可沒心軟。
她覺得自己的口腔裏有些腥氣,傅慕洲這才從起身,把她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