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蘇晴還是十分有自信的!
流夏聽了蘇晴的話之後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她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蘇晴,就像是要將蘇晴整個人都要瞪出來一個洞一樣。
她是不甘心的!不甘心她愛了彥霖宸這麼多年,怎麼到了最後還是便宜了蘇晴這個她可以一隻手就能輕易捏死的螞蚱!
“你儘管得意吧!想要得到星羅盤的認可,你就做夢去吧!倘若得不到星羅盤的認可,這輩子你都別想嫁給王上,你那做妖后的大夢怕是就要因此破滅了!”
面對流夏的挑釁,蘇晴至始至終也都是笑了笑,也不甘示弱的回懟了回去:
“就算是我得不到星羅盤的認可,彥霖宸愛的人自始至終也只可能是我蘇晴一個人,你流夏啊,還是別想了!
再說了,我是一定會得到星羅盤的認可的!小長老還是耐心等待着往後給我行禮好了!”。
蘇晴笑着,眉目間是說不盡的得意了。這到流夏的眼中看着是更加的惱火了,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凡人女子就是因爲得到了王上的愛,眼下都已經敢在她的面前那樣的囂張了!
可是王上又偏偏會被這樣的女人給迷住了心竅,流夏哪怕再不甘心也是隻能在衣袖當中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手掌心,面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到了最後,流夏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嘴裏擠出了那麼幾個字眼出來:“那還看你有沒有那個命當上了我們妖界的妖后了!”。
“拭目以待!”
蘇晴絲毫不曾示弱的望向了流夏,然後帶着死死的低着頭顱的三生側過了身子走到了清雅閣的門口微微彎了彎腰,聲音不卑不亢的道:
“大祭司,蘇晴求見!”。
流夏看着門口彎腰求見的蘇晴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自己還是大祭司流悅的親生女兒,剛剛進了清雅閣都是吃了一個閉門羹,原本還想跟流悅好好的說說星羅盤的時候,可是沒成想她根本就見不到大祭司流悅的身影。
大祭司流悅身前伺候的丫鬟木兒直接客客氣氣的跟流夏道:
“小長老,大祭司午睡了下了,待不見客,小長老還是下次有時間了再過來了吧!”。
流夏還真就不信了,流悅連她這個親生女兒都不願意見,又怎麼會見她蘇晴這個凡人?
正要幸災樂禍的說些什麼,蘇晴的話音剛剛落下沒過一會,屋內就傳來了木兒的聲音:
“蘇姑娘,你進來吧!大祭司等你許久了!”。
流夏聽到木兒的話當下就忍不住瞳孔一縮,然後恨恨的盯着眼前的蘇晴,蘇晴察覺到了流夏痛恨的目光,回頭望了一眼幾乎連帶着眼眶當中都是佈滿了紅血絲的流夏。
想來流夏這回還真就是被自己氣的不輕了,不過之前自己懟流夏那會她生氣便是也就算了,可是眼下生氣了爲什麼呢?
就因爲大祭司流悅叫自己進去了?她流夏不還是剛剛從流悅屋內走出來的嗎?這流夏有什麼可氣的?
不過令蘇晴感覺到疑惑的還是這大祭司流悅似乎早早的就知道蘇晴要去找她啊!莫非這大祭司流悅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不成?要不然怎麼可能傳的話是等候蘇晴多時了呢?
蘇晴不明白!不過眼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去問問關於瞎眼老爺爺的事情最爲要緊,至於關於其餘的一些疑惑的事情就隨它去吧!
反正現下對於蘇晴而言,還是趕緊進去見流悅的好,這流夏突然又發什麼神經那可就是流夏的事情了,可真真是不關她蘇晴什麼事情。
想着,蘇晴也不再耽誤什麼,帶着三生就走進了清雅閣。
“蘇晴!”
流夏看着蘇晴和三生越走越遠的影子,衣袖下的手都快要被她給掐破了,到了最後也只是拂了拂衣袖,氣憤的離開了清雅閣。
流夏的這一舉動更是將身邊的丫鬟給嚇了一跳,自家這個主子平日裏儘管是張揚了一些,可是人也還算不錯。
怎麼的,這流夏一遇上蘇晴和彥霖宸,整個人都會變得十分的不同了,當真是讓伺候她的丫鬟心也跟着顫了顫。
而蘇晴帶着三生一進了清雅閣當中後,侍女木兒便是立刻就迎了上來,然後她面色平靜的給蘇晴輕輕的行了一個禮,又擡眼瞧了一眼蘇晴身後跟着的三生,道:
“蘇姑娘,大祭司只讓奴婢帶你一個人進去!”。
木兒雖然沒有直接告訴蘇晴這三生不可以陪同蘇晴一塊兒進去,可是那話裏面的意思也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若是蘇晴這個時候再強硬的要帶着三生進去見流悅那當真是顯得有些不知趣了,是以在聽了木兒的話之後,蘇晴便是微微的側了側頭告訴三生道:
“你且在院落裏面等我吧!不要亂跑,可是知道了。”。
“是,姑娘,奴婢都一一給記下來了!”
隨後,三生便是十分懂事的低着頭退道了一旁的屋檐下面。
見三生這般模樣,那木兒這才滿意的衝着三生笑了笑,隨後便向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姑娘隨我來就是了!”。
木兒帶着蘇晴微微繞過了幾件屋子,最後在一間十分的普通的屋子裏面停了下來,然後對着蘇晴指了指那個清冷的屋子,笑道:
“平日裏呢,大祭司沒什麼事的時候都喜歡在這裏待着,今日更是爲了等姑娘過來特地連午睡都是不曾睡的!”。
“你們大祭司她,是如何知道我今日會過來的呢?我好像之前也不是表現的十分想要來拜會大祭司啊?”
蘇晴頓時間也是有些好奇,忍不住的就詢問了木兒,木兒微微笑了笑,然後纔到:
“這個是早先大祭司夜觀天象占卜得來了!至於其他的木兒也不是很清楚了,姑娘若是想要知道這個,還是去親自問問吧!”
說完,木兒竟然是徑直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