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觀音也帶上,我已經處理了,暫時沒有危險。”秦靜禪淡淡囑咐道。
德叔聽到自家少爺微笑着應答,心裏七上八下的,隨後德叔看着秦靜禪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大師是?”
景南聽此,微微一笑,眉宇間散過一些溫柔,“她是秦大師。”
“秦大師好。”德叔一面心裏好奇自家少爺的態度,一面恭敬的問好。
景南笑着說道,“德叔,你不必如此,”
“少爺可是請秦大師去家裏?”德叔詢問道。
“恩,我已經囑咐家裏了。”景南隨口說道,“德叔,我們離開後,這裏就按照秦大師的要求佈置。”
“是。”
…………
景家。
景家不愧是帝都有名的世家大族,只是看着外觀氣派就不可小覷。
秦靜禪看着別墅內的佈置,簡單不失古樸,大氣而又莊重,院中瀰漫着淡淡的幽香,清涼而又舒服。
“這裏很舒服。”秦靜禪看着眼前的景象,衷心的說道。
景南聽此,眼裏蘊藏着暖意,“這裏是我爺爺親手佈置的,他老人家很喜歡。”
“恩,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地方。”秦靜禪笑着回道。
“景南,大師來了嗎?”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滿臉笑容的看着景南。
顧遠和莫琛見到此人,眼裏的冷漠稍微褪去,尊重的問好,“玄二叔好。”
“遠小子和琛小子也來了。”那中年男人聽此,笑着說道。
幾人笑呵呵的問候了一番,景南朝着秦靜禪開口道,“這是我二叔,景玄。”
隨後又看着景玄解釋道,“二叔,大師有些不方便出現,她是秦靜禪,秦大師。”
景玄聽到侄子的話,眼中流光一閃而逝,他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問,他可是早就聽自家侄子囑咐過了,這位秦大師雖然年輕,但是手段卻很神祕,在算命、看風水這一方面,非常的厲害。
所以此時沒有見到人影,或者此時有些古怪,他也沒有半分的懈怠,反而十分虔誠的朝秦靜禪鞠了一躬。
秦靜禪並沒有避開他這個鞠躬,只是看了眼他身後跟着的兩個年輕男人,對着景南輕輕點了點頭,“走吧。。”
“好的,走吧。”景南出聲,衆人一起走至景家。
只見此時坐在大廳中央的老人淡然一笑,在自己紅木茶几旁坐下,然後倒了兩杯茶,擡手請幾人坐下,而他的對面卻是坐着秦靜禪,哪怕他並未看見秦靜禪的身影,卻也沒有任何的不耐或者不信,反而有着歲月帶來的慈悲,睿智,秦靜禪也終於明白爲何景家能夠有今天的地位了。
“貴客臨門,略備茶水,招待不周之處,還妄不要介意。”
顧遠幾人也是看着此時秦靜禪的方向,景玄見此,心裏訝異,看了過去,卻並沒有任何人!
此時的秦靜禪微微一笑,但是在顧遠幾人眼中。一言一行卻充滿了神祕莫測之感,他們只聽到,秦靜禪淡淡聲音傳出,而此時在場的人卻是都聽到了,“多謝,茶水很好。”
景老太爺聽此,笑了笑,兩人都再未開口,反但是有些寧靜致遠的意味。而周圍的人也靜了下來。
“景南,你將玉觀音交給景老。”
景老看着桌上的玉觀音,有些不解,秦靜禪淡淡說道,“景老,這玉觀音雖然看似華美非常,但是,她已經被人用血浸養過了,早已經變成了兇器!不宜活人觸碰。”
景玄聽此,急忙問道,“那現在她?”
秦靜禪知道景玄和景老的擔憂,微微一笑,“現在你且放心,我已經將煞氣封住,一週之內並沒有什麼問題。”
“一週之內?”景玄反問。
“對,一週之內,景南父親他接手了玉觀音,就已經揹負了這筆孽障,只有化解才能無性命之憂!”
“化解,怎麼化解?”景南聽此急忙問道。
那老者似乎感覺到了秦靜禪的爲難,隨後大氣一說,“大師你儘管說,不必在意。”
秦靜禪聽此,嘆嘆氣,“必須找到修爲高深的高僧來化解,這玉觀音本就是佛家之物,因此需要放在寺廟裏接手香火和佛光淨化。至於景南父親,他需要在這期間如同佛家弟子一般,潛心行善,積德結福。”
“這倒是不難,我認識青雲寺的高僧,至於修佛積德這個也可以,不知讓大師爲難的是……?”景老有些疑惑的問道。
秦靜禪面色有些尷尬,不過幾人病危看到,但是秦靜禪還是說了出來,“不能行房事。”
景南,“……”
顧遠,“……”
莫琛,“……”
景玄,“哈哈……這個好……哈哈……想不到景元也有這一天,哈哈……”
景玄一打岔,秦靜禪的尷尬散去了幾分,她起身對着景南道,“看看家裏吧。。”
“好……。”景南掩嘴偷笑,看到秦靜禪遠去,自己急忙跟上。
於是幾個人也浩浩蕩蕩的跟在了景南後面。
“你不需要什麼工具嗎?”景南看了眼秦靜禪空空的雙手,“還是需要買什麼,你儘管開口,我們一定買。”
“買什麼?”秦靜禪轉頭對景南道,“我們不是拍電視劇,也不用去降妖除魔,所以不需要桃木劍、羅盤這些東西
“請。”景南替秦靜禪打開了房門。
秦靜禪坐進去以後,聞到房間裏面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四下看了一眼,發現房間裏放着幾個薄荷味的香包。
“這些是父親給我的,他說夏天熱,我身體不好,就說放些薄荷在裏面,身體清爽,不容易生病。。”景南見秦靜禪的眼神落在薄荷香包上,笑容裏帶着感激,擔憂,“父親一直以來對我很好,……”
可是想到躺在醫院的父親,景南聲音有些悲傷,說不下去了。雖然平日裏他父親是有些糊塗,但是,對於景南的疼愛卻是真心實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