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秦靜禪回來已經過了三日了,她也老老實實的給兩個哥哥解釋了自己的這一番本領,但是羅盤石碑的事情被她保留了,她只說是夢見了佛祖而已。雖然有些離奇,但是兩位哥哥依舊信了她的話。

    於是,她被兩個哥哥壓在清禪閣修養。不準外出!

    而父親那邊,秦靜禪還在想辦法給自己的父親如何解釋。

    只不過,生意上門了。

    宋軒逸大概也是因爲最近的黴運給折磨得有些泄氣了,此時,此刻看到對面秦靜禪這般認真的神色,又想到周晟明對他的囑咐,難不成她真的有兩下子?於是心有些打鼓的看着秦靜禪。

    想到這裏,他不禁也有些亂了,被這麼一個小姑娘推算自己的運勢,傳出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可是,這人都會有病急亂投醫的時候,陰差陽錯之下被人指出自己身上煞氣太重,他也有些想要聽聽秦靜禪怎麼說了。

    見他沒有意見,還表現出一副很慎重的樣子,於是秦靜禪也就說了。

    “你可知道你原本上個月就要應驗血光之災了,卻因爲你妻子小產,替你擋掉了這一災。”

    說到這裏,秦靜禪還有模有樣地指了指宋軒逸的額頭,搖着頭看起來十分的無奈。

    “你額頭現在一片黑氣,三日之後,必有血光之災,不過這次卻也不會要了你的命,只是會不斷的倒黴,一個月後江南之行能否平安,就看你的造化了!……”

    宋軒逸的心裏早已經沒有了剛纔的不在意,漸漸地變得僵硬,最後一點兒血色都沒有了。

    這個時代這麼相信風水,他們總信一句話,一運二命三風水,尤其是秦靜禪從頭到尾都神神祕祕的,這不免讓宋軒逸心裏開始打鼓,越敲越響。

    他只能求助於秦靜禪,苦澀道,“秦小姐,這件事有沒有轉機?”

    “這就得看宋公子信不信我了。”

    宋軒逸一聽這話,那急躁性子就立刻顯露無疑,頓時急聲道:“秦小姐,只要您說,我一定做到……”

    宋軒逸臉上慘白,因爲秦靜禪說得都對,這些事情都是宋家的祕事,一般人更本不會知道,而且,尤其是他要去江南的事,也只有他和父親兩個人知道而已!

    秦靜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宋軒逸,並沒有被他的舉動驚到,反而她這般淡定得出奇的樣子,更加讓宋軒逸心裏覺得慌了。

    “宋公子最好想一想你最近是否做了什麼?只有你如實相告,我才能解決。如果不誠心實意,恕我無法爲宋公子解憂!”

    宋軒逸霎時臉色慘白,手指顫抖,驚恐的看着秦靜禪,“她怎麼知道,不可能的,不會的……不會的!”

    隨後就急忙跑了出去。

    而周晟明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逃跑的宋軒逸,又轉頭看着秦靜禪,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多問,但是宋軒逸也是自己的朋友,於是他出聲問道,“秦大師,軒逸他怎麼了?”

    “心中有鬼,無藥可醫!”

    “呵呵……秦大師,你的傷怎麼樣了?”

    秦靜禪微微一笑,“我已經好了。多謝周公子關心!”

    “那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說着拱了拱手,急忙追了出去!

    秦靜禪見此,眼睛微眯,“看來,周晟明很看重這個宋軒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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