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換身衣服,你等等。”
秦靜禪急忙出了門,走進樓下的成衣鋪子,沒多會兒後,秦靜禪就穿着一身男裝,美男甚至其他地方都做了大量的修飾,甚至還有喉結,隨後她就走到了墨清遠所在的地方,來到站在樓梯間等候的墨清遠身邊時,開口說了一句:
“走吧。”
墨清遠看到秦靜禪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愣了半晌纔想起來問:“你怎麼打扮成這樣?”
秦靜禪無辜的說:“這樣方便。現在我是天辰公子。”
“……”
兩人坐在下面墨王府的馬車裏,面面相覷,沒多會兒,馬車就到了地方。
墨清遠先跳下車,然後將車簾子掀開,自然而然的就對秦靜禪伸出了一隻手,秦靜禪坐在車裏,看着車外的他,陽光傾灑而下,有那麼一瞬間,竟然讓秦靜禪眼前恍惚了一下,這個人可真是和陸赭安一樣的妖孽!
“公子?。。”
墨清遠伸出手,淡淡的說着。
秦靜禪兀自掀開了簾子,刻意避開了他伸過來攙扶的手,從馬車的另一邊跳了下去。
“不能沾染****,不能沾染****。”秦靜禪始終記得羅盤裏的警示。
下車之後,秦靜禪四周看了看,見他們的馬車停在了一座隱蔽的宅院前,門前放着兩隻威風赫赫的石獅子,鎮守着宅邸,仰頭一看匾額,秦靜禪差點沒摔倒在地。
墨王府,三個明晃晃的大字差點亮瞎了她的眼。
墨清遠一派從容淡定,帶着秦靜禪走上了墨王府的臺階。
直到這一刻,秦靜禪才真正體會到墨清遠的身份。
墨王府不比尋常人家,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秦靜禪跟着墨清遠後面走了不過百步,就經過了五道門。
不過,墨王府這裏真的是風水寶地,面朝東方,有紫氣東來之意,而且周圍的房屋佈置,甚至是花草擺置都很好。甚至屋子裏的裝飾物,也是不多不少,周圍的一切都有着聚氣化煞,福壽安康之意。
這是出自高人之手。
走到了王珏住的地方。
秦靜禪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鬼魂,但是秦靜禪進去之後才知道,什麼是可怕。
王珏形容憔悴躺在檀木繡牀之上,此時倒是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恩。”
秦靜禪的雙眼在他的衣服上打量,目光被王珏荷包上的圖案吸引,只見那上面有着幾粒白色類似珍珠卻又像棋子的東西,秦靜禪拿過來數了數,正好四個,它們一個疊一個,各有牽連,各有拉扯。卻又被紅色的細線緊緊的纏着。
雖然普通人不覺得什麼,但是在秦靜禪看來,卻是一切的禍亂根源。
拿着荷包對王珏問道:“這東西是哪兒來的?”
王珏看了一眼,說道:“那是表妹給我的,她說那天賞花受驚了,每人繡了一個,報平安的!。”
秦靜禪面色一沉:“可是近日給你的?”
王珏見秦靜禪神色凜然,不禁愣了愣,說道:“是。”
“這差點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嗎?”
秦靜禪看着他,不再多話,由腰間拿出一串早已寫好的符紙,分別貼在屋子的四方,雙手捏指,默唸心訣,屋子裏發出金光,將屏風裏面隔絕外界。王珏看着眼前的秦靜禪,驚得說不出話,卻也明白此時不是問問題的時機。
秦靜禪站在角落邊,對着牀鋪之上的王珏施咒,牀榻之上的王珏似乎又一次感受到了痛苦,終於有四個透明的珠子從他的眉心逼出。秦靜禪見狀,心裏隱隱放鬆了些。
突然,它們紅光一閃,懸浮在已經呆愣的王珏上方,對着將他們逼出體外的秦靜禪衝去,發出常人難以聽見的刺耳聲音。
“這是,死魂珠。”
“竟然有人在煉化生魂!!”
“殺人取魂,祭煉害人,不可饒!”秦靜禪默默的放了追蹤符咒,去追尋那人的蹤跡。
不容她想太多,那幾個被秦靜禪吸引出來的珠子就桀桀怪叫着向她撲了過來,秦靜禪拿出手裏攥着的五帝錢,迅速的扔了過去,她在空中畫了一個金剛符打到王珏的身體之上,防止這些東西再次回去。
就在這時,秦靜禪見狀,算準了時機,分毫不差的畫出了一道封印符,圈住了四處飛散的死魂珠。
至此屋內的詭異之氣散去,秦靜禪右手一揮,將四方的阻攔符咒收回,墨清遠正要說些什麼,卻聽見牀鋪之上傳來一陣低吟,王珏醒來了。
而秦靜禪卻是臉色沉重,她似乎知道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