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場上找唐龍麻煩的衆人都慢慢的倒了下去。
只剩唐龍一個人在場上筆直的站着。
楚軒嘴角終於微微的向上揚起。
對着一旁的大龍吐了一句動手。
一時間,一羣身穿西黑西裝,手拿起棍棒的壯漢青年頓時就衝了出來。
這羣人可不相比李思遠的那一衆手下。
而是楚家旗下保安公司專門培養出來的打手。
素質有力,十分的重紀律,以即相互之間的配合。
所以,他們僅僅是在出手的一瞬間,便讓唐龍心神都稍稍的有那麼一絲滯住。
不過唐龍的身手也是相當的可以,不一會兒便回過神來。
開始抵制他們的攻擊。
只不過,雙拳難敵四手。
本來就因爲打倒了一百個人就己經疲憊不堪的唐龍。
現在再面對一百多個裝備有序,身手矯健的人手。
直接是把唐龍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畢竟像這種小白文的兵王強歸強,但在前期也只不過是處於人類的極限天花板而己。
並不像後期學習古武,一殺一大堆的存在。
所以在這麼一來二去的時間之中,便漸漸的支撐不住,被衆人給打倒在地,給制服了起來。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我跟你們,好像是無怨無仇的吧!”
被制服在地上的唐龍瞬間沒了脾氣,對着衆人如是的喊道。
“嘿嘿,我們跟你確實是沒有什麼仇恨。”
“但跟其他人,就有點難說了”
“怪只怪你,不長眼,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兄弟們,也沒有辦法。”
爲首的嘿嘿一笑,咐吩一旁的手下將唐龍給捆綁了起來。
該死,又是李思遠。
這個大少怎麼跟一個狗皮膏藥那麼難纏。
此時被捆綁起來的唐龍感覺在聽到相同的一句話之後,眼珠子都像是冒光的一般。
急紅了眼。
他不禁的在心裏暗暗的下定了決心,只要自己這一次能從這羣人逃離出來。
一定要讓這該死的大少付出應有的代價。
不過,可惜,一個人內心就像是再怎麼憤怒,也改變不了該有的事實。
只見爲首的大漢是微微一笑,讓手下捆綁的更加有力。
讓唐龍以一個更羞澀的姿勢跌倒在地上。
……
另一邊,在走廊上看戲的楚軒也忍俊不禁了起來。
畢竟像主角喫虧的戲份可是屈指可數。
更不要說唐龍現在以這樣的姿勢暴露在衆人的眼前。
這種福利,那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存在。
只不過,是不是有一點太辣眼睛了。
想着楚軒偷偷的從褲兜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趁着衆人不趁注意,啪啪的連啪那好幾張照片。
這才心滿意足的放下了手機。
另一旁,大龍在看到楚軒的動作眼裏閃過了一絲異色。
不過他沒有出聲。
在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漫不經心對楚軒提問道。
“少爺,現在這小子己經是被制服在地。”
“不知道接下來少爺還有什麼樣的要求嗎?”
“還是說,我們是要把他……”
說着大龍朝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彷彿在訴說者一個殘忍的建議。
“不急。”
“你先報警,就以他損壞酒吧的設施的罪名,讓警員前來。”
“報警?”
“對。”
楚軒背向着大龍,目光深邃的看着場下。
不同於其他都市文的小說套路,他只要想殺掉唐龍,那就是可以殺他。
這個世界不僅僅是像小說世界那麼的簡單。
在以後的日子裏,還會冒出各種各樣強大的主角,擁有各種奇怪的金手指。
他如果把唐龍給殺死,那會加快劇情的進度。
會出現許許多多的天命之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而就以現在自己的實力,恐怕有一些難以支撐。
並且,以自己這大師級別的武術的眼光。
並不難看出,此刻的唐龍,根本不像場下那般全身卸力,任人宰割的模樣。
你看他雙手借地支撐,背後的脊骨有意無意的靠牆掩飾,但後背卻有一些微微拱起的樣子。
這根本就是武術裏一種發力的技術。
所以只怕現在的唐龍表面上裝作一幅虛弱的樣子。
但實際上全身上下己經暗暗的警惕衆人,只待場上有一絲對他有威脅出現。
便掙脫開繩子,逃離酒吧。
之所以現在裝作那般乖巧的模樣,恐怕也是因爲不相信衆人的言語。
想要看一看針對他的是否另有其人。
可惜,自己偏偏不會出場……
“叮咚,叮咚。”
也就是在楚軒說話的幾分鐘。
一輛一輛的警車便如馳風的來到酒吧。
然後唐龍在衆人眼光之中,被慢慢的送上的警車。
而李遠思的一衆手下,也是扣押的扣押,送醫院的去醫院。
這起案事,初步判定爲唐龍與李思遠的手下產生突破,其他人作爲酒吧的人來調解。
只不過在這一件事件當中,迫於李家的權勢。
真正關押的,肯定是隻有唐龍這一個人罷了。
“叮,恭喜宿主,將唐龍送進警局,促使唐龍的心態受崩,獎勵三千點反派值。”
一道聲音從楚軒的腦海裏面響起。
但楚軒卻豪不在意。
反而對一旁的大龍說起。
“大龍,你去警局打一聲招呼,讓唐龍不要有與外界聯繫的手段。”
“最好,他身上的手機也給繳收。”
“是,少爺。”
……
夜店外面,因酒吧裏的事情出來的人指指點點。
看着被送上車的唐龍和其他人揚長而去。
而在這些人裏面,自然也包含着許寒煙。
只不過在她眼神裏,包含着對唐龍和其他人的厭惡。
如果不是這一羣人,怎麼會讓她想喝點簡簡單單的紅酒,連發泄壓力的小事都被打擾。
想着她慢慢的走在河邊的人行道上。
眼睛裏慢慢瀰漫出了淚水,臉上透出了無盡的苦楚。
她始終想不明白。
她從小就是和楚軒是青梅竹馬。
楚軒優秀,而自己也長的漂亮,一直努力學習。
追趕着他的腳步。
本來以爲,在成年之後,她就可以順勢而爲,嫁給楚軒,成爲楚軒哥哥的妻子。
可在那一晚,她如願以償的和楚軒哥哥定婚宴之後。
楚軒哥哥就變了。
變的高冷,不近人意。
就算自己多次去找他,也都是被他距之與門外。
每天甚至爲數不多見面的次數,竟然也只是過年的時候兩家一起聚會喫飯而己。
自己在桌子的另一旁看着他。
而他卻一種極快的速度喫完飯,然後以工作爲由離開了宴會。
只留下孤獨冷清的自己。
自己,難道就這麼的差,連在你眼晴你留停一刻的時間都沒有嗎?
想着許寒煙雙手抱膝,嗚嗚嗚的哽咽了起來。
聲音悠長而又低怨,在這河邊的湖面上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