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軒打開看臺的時候。
在祕道之中,瞬間飛出了幾十個黑衣人,爲首的人十分蒼老,發出聲音也十分的沙啞。
“呵,架子還挺大。”
楚軒對於這幅狀況也沒有慌張,反而就是在哪裏站着,一幅玩味的看着衆人。
而爲首的那幾個人,在看出了楚軒的身份,也瞬間跪倒在了地上。
“參見少主。”
“剛纔沒看出少主的身份,還望少主見諒。”
“嘿嘿,見諒了,吳姨不必這麼的客氣。”
見爲首的黑衣人在跪下之後,楚軒也笑了起來,連忙上去的扶起爲首的老嫗。
“少主,不知道你來這裏是爲了什麼。”
“如果是爲了吩咐我們做事,令牌少主你應該帶了吧。”
老嫗被扶了起來之後,一臉溫和的看向楚軒。
隨後,語氣稍稍嚴肅的尋問了起來。
雖然知道楚軒能打開這個看臺,肯定是帶了令牌。
但是,禮不可廢。
這是歷代家主所傳下來的命令。
“嗯,帶了。”
楚軒當然也明白老嫗話的意思,於是當即把令牌拿了出來,放在老嫗的面前。
“是,僅聽從少主的吩咐。”
爲首的幾人和身後的衆人,立即跪在楚軒的面前。
“很好。”
看着面前的幾十個人,楚軒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於是準備吩咐起命令來。
不過,在吩咐起來的時候。
楚軒忽然想起了一個女孩的名字,那是以前他的貼身保鏢。
是母親在外面一個朋友的女兒,因爲仇敵滅了她的家門,被母親帶回來,跟着自己一起養。
小時候長的還挺可愛,只不過長大後就變的冷冰冰的。
前段時間,更是離開了魔都,好久沒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於是,楚軒在想了一想之後,問起了旁邊的老嫗。
“吳姨,這段時間,楚清兒回來過嗎?”
“清兒?”
老嫗臉上浮起一抺苦笑之後,隨後在猶豫幾秒之後,告訴了楚軒。
“抱歉少主,清兒還在外面執行任務,就算是我,也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
“那好吧,吳姨,那我開始吩咐命令了。”
見老嫗說道楚清兒沒回來了,楚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失落的神情。
反而是一臉平靜的,開始吩咐起了幾人要做的事。
只見在那麼一會當中,在石臺的下面,也陸陸續續的飛出了好幾百人。
直到楚軒吩咐完畢之後,在場上的,己經有五六百人,手上配着各種冷兵器,以及暗器。
然後,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個一個離開了這裏。
“好了,吳姨,任務我吩咐己經完畢了。”
“之後的事情,就拜託你幫我看着點了。”
見場上的人一個一個消失,楚軒也轉過身來,看向一旁的老嫗。
“哈哈,少主你就放心吧,別看這幾百人所用都是冷冰器,但在黑夜裏,絕對比拿手槍的人還要厲害。”
“只不過,讓人可惜的是,龍國對於火力這一塊管的實在太嚴了。”
“額。”
對於旁邊老嫗所說的這一句話,楚軒卻不太敢認同。
畢竟你這些培養暗衛只配上冷兵器的話,殺傷力就己經很大,只不過龍國得位的時候是因爲世家的支持,也還算在容忍度之中。
而假如你要是人手一把槍的話,那你這是要幹什麼。
要造反嗎?
全國那麼多的世家,沒有八百也有一千。
那假如每個世家都……
那畫面,簡直是不太敢要想象。
所以,對於旁邊老嫗的這一個話題,楚軒也不知道該用什麼的話接住。
索性直接說了另一個話題,給跳了過去……
黑夜下,只見楚軒和艾微兒離開的身影漸行漸遠。
而在看臺上的老嫗,則看着天空上一閃一閃的星星,臉上一陣惆悵。
“清兒……”
與此同時,在魔都的這一團如死水般的湖面,也徹底的被攪了起來。
而幕後的主使,直指在一旁謀劃的楚軒和己經出擊的唐龍。
“該死,爲什麼會這樣,集團的股票直接跌了五六塊,並且在這同一時間裏。”
“手下的酒店,場子,酒吧,居然遭到無數人的打擊,鬧事。”
“甚至於,有一些吃裏扒外的傢伙,竟然敢直接投靠了那一個雜毛狗,讓我受到慘重的損失。”
“整個魔都的酒水營業額,直接降了三成。”
“我想這一些損失,己經背後的原因,父親你應該都明白吧。”
一間豪華的房間裏,李思遠一臉狠意的看向在上前的一位中年人。
這,是李氏集團的董事長,也是李家的家主。
魔都地下真正的王。
只不過,此刻在李思遠的眼裏,卻是忍不住對他充斥着惡意。
如果當初不是你出軌,何至於我的母親死去。
明明是靠着我母親家族一步一步的上位,結果卻反而出軌,在外面生出了一個私生子。
現在,這個私生子,更是一步一步的靠着唐龍,把自己逼到了這個腳步。
該死,通通都該死。
“思遠,我。”
李建國一臉愧疚的看着李遠思,一邊想要用手卻撫摸住李遠思的肩膀。
“滾開,你不配。”
“即然要打是不是,這該死的雜毛狗找死,那我就跟你比一比,看誰纔會是笑到最好的人。”
面對着李建國伸過來的手,李思遠直接把它給打掉了。
隨後,發出了一聲嘶聲竭力的慘叫,臉上也浮現一種詭異的笑容。
他手下的勢力可是不小,當初他媽死的時候,不僅把在李氏集團掌握的大部分股權給了自己。
甚至,還把家族裏剩下的一支死侍,也交在了自己手上。
想着李思遠眼裏浮現了一種濃濃的烈火,離開了這裏。
“哎。”
李建國在看到自己兒子離後的背影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
說實話,現在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