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這桌子應該算一樣!”

    尚九溪恍然大悟後,又眉頭緊蹙,陷入了沉思。

    兩分鐘過去了……

    “今天就是打死我,這也是三樣東西!”尚九溪拍桌篤定道。

    使壞的工作人員這會已經憋不住了,手裏的攝像機已經開始晃動。

    尚九溪察言觀色後,沒好氣的問:“合着您這是瞪眼胡說啊?您這是笑我呢嗎?”

    工作人員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道:“沒有,尚先生您要相信我,我們參加錄製的人員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除非特別好笑,否則我們是不會笑的,請您儘快挑選。”

    “……”

    “算了算了,我也不管幾樣了,就在這三樣裏挑吧!”

    尚九溪說完開始分析:“既然是爲了方便組隊的話,那桌子肯定是沒人選,因爲它又大又沉,相反擀麪杖好拿選的人一定很多,要是做阿三飛餅的話應該也用不到擀麪杖吧?案板的話也沒用,可以直接在桌子上和麪!”

    尚九溪越分析越覺得自己有道理,拍桌說道:“我選桌子!”

    直播間彈幕飄起:

    “噗,這個憨憨,笑死我了!!!”

    “這一季德芸社的角兒們太難了,連工作人員都使壞,哈哈哈!!!”

    工作人員忍笑說道:“那請您把桌子搬走!”

    “得嘞,爲了排名我拼了!”尚九溪擼胳膊挽袖子,抱起桌子往出走,結果卡在了轉門中間,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和師兄弟們匯合。

    “哈哈哈~~”

    “九溪,你怎麼搬個桌子來啊!”

    師兄弟們都笑翻了,一臉的不理解。

    尚九溪一臉懵的,掃了一圈衆人身邊的東西,見沒有一個搬桌子的,不禁嘴脣顫抖的問道:“難道……難道我費了這麼大的勁,這桌子它不是道具嘛……”

    候振笑着點頭:“就剩一個張鶴輪了,你們就期待他拿案板吧,不然就組不成隊嘍!”

    尚九溪聽完瞬間崩潰,癱倒在搬的桌子上。

    三分鐘後。

    門開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張鶴輪拿着案板出現了,師兄弟們一擁而上,慘徒秒變香餑餑,享受了捏肩,捶腿,倒水的一條龍服務。

    “什麼情況?”張鶴輪一臉懵,但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候振笑着解釋道:“你現在的地位了不得了,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組成一隊,因爲沒有一塊案板,你現在權利大了去了,你可以挑隊員!”

    “謝謝候叔!”

    張鶴輪樂的像要咬人似的:“哈哈哈,這有點當仁不讓了,那麼我就要講話了啊!”說完掃了一眼周圍,見秦霄閒正翹着二郎腿呢,走過去就把他腿掰放下了:“我這要講話了,怎麼沒個坐相呢!”

    燒餅笑着驚訝道:“哎呦,張鶴輪,現在連當紅小生都敢踢了?”

    秦霄閒會意,捂腿喊疼:“哎呀,疼!”

    “哪疼啊?”張鶴輪秒慫,走過去給捏腿。

    “哈哈哈~~”

    張鶴輪這善變的嘴臉,引得大夥發笑。

    捏完腿的張鶴輪拍了拍秦霄閒的肩膀:“我就要他了,他餅鐺挺實用!”之後又選了張九楠的水,閻鶴詳的擀麪杖。

    智商天團就這麼成立了。

    尚九溪眼珠一轉,提出了搭檔的請求:“輪哥,你帶我一個吧,沒桌子的話,蹲地上擀多累啊!”

    “也是。”

    張鶴輪扭頭問候振:“候叔,能帶九溪一個嗎?”

    候振點頭:“成吧,九溪也是你們的師兄弟,給他一個機會!”

    “謝謝候叔!”

    “你們五個跟我來!”

    候振帶着組成隊的五個人去了烙餅的地方,並給他們下達了烙餅的任務。

    其餘人跟着工作人員去了一間院子。

    曲霄雲先被帶到了一間屋子,空蕩的屋子裏擺着一排按摩牀,貼着按摩牀的牆上有很多圓形的洞,于謙身穿白大褂正在屋子裏踱步。

    “大爺!”曲霄雲笑着打招呼。

    “哎呦,來買賣啦!”

    于謙樂了,指着一排按摩牀說道:“來吧,隨便挑一個趴上!”

    “嚯,來了就上炕……”曲霄雲按吩咐,趴在了其中一個按摩牀上。

    剛趴下就走來兩個黑衣人,把他手腳都給捆在按摩牀上了。

    “這是要幹嘛?”曲霄雲一臉驚訝。

    只見于謙按了一下按摩牀上的按鈕,曲霄雲趴着的牀斜着四十五度立起來了。

    曲霄雲看着謙大爺樂呵呵的拿着扇子往自己身後去,不禁警惕道:“這別給我從後面‘噗’來一下啊,那我可受不了……”

    “你想多了!”于謙給兩位黑衣人使了個眼色,倆黑衣人推着按摩牀,把曲霄雲的頭推進了圓形的洞口。

    于謙這會突然變了個臉,爲展示兇狠形象,來了段《大堂誆供》的詞:“外邊怎麼橫,裏邊還怎麼橫,大堂不種高粱,二堂不種扁豆,跑壞了鞋,太爺我自己買去!”

    曲霄雲打了一哆嗦,手腳都被綁住了也動不了,心想這是遊戲沒做好要被嚴刑拷打啊……

    “大爺,剛纔誰和你橫?”

    燒餅稀裏糊塗聽見了一句,擼胳膊挽袖子快步走了進來。

    于謙沒說話,扭頭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趴在牀上的曲霄雲,他頭在洞在,就露了個身子出來。

    燒餅也沒看清是誰,莽撞勁兒上來了,他也沒管那麼多,走過去把鞋脫下來了,對着曲霄雲的屁股就是一頓抽:“讓你和大爺橫,我讓你和大爺橫!”

    直播間彈幕飄起:

    “哈哈哈,於老師太壞了!!!”

    “燒餅是不是故意的公報私仇?心疼曲霄雲一秒,哈哈!!!”

    ……

    “哎,疼!”

    “餅哥,是我!”

    曲霄雲掙扎着求饒道。

    “我管你誰呢?爲什麼和大爺橫?”燒餅拿鞋又抽了一下,並質問道。

    “我太冤了,大爺說的是《蘇三起解》裏的詞,我哪敢和大爺橫啊!”曲霄雲很無語。

    “大爺,那您說他幹嘛啊?”燒餅扭頭問道。

    于謙笑着看完了熱鬧,一本正經的不承認:“誰說他和我橫了,我看那邊的意思是讓你也選擇牀趴下!”

    “哎呦,兄弟,哥哥誤會你了,我給你揉揉!”燒餅放下鞋,笑着賠禮道歉。

    于謙催促道:“快,快趴下,別浪費時間!”

    黑衣人把燒餅也捆上了,推進洞內。

    轉眼間,被淘汰的六個人都被黑衣人推了進去。

    鏡頭一轉,牆外面寫了四個大紅字。

    獵頭市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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