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很開明,只要你替我幹活,我就不會激活那股力量。”
“你看,他們就很喜歡跟我合作,對不對啊?”
寶善大人露出怪笑。
他語氣稍稍加重後,果然,周圍那些狼狽的強者、天驕,立刻像小雞啄米一樣瘋狂點頭。
“對對對!寶善大人可是好人吶,小兄弟你可要謝謝他,要不是他,你早死了!”
“是啊!寶善大人對我們可好了,我們都樂意聽他的指揮,嘿嘿~”
“小子!能跟寶善大人合作是我們的福氣,你可別不識好歹!”
此時,衆人紛紛擠眉弄眼,都在暗示林雲不要嘴硬。
而看他們的臉色,傻子都知道他們被折磨的不輕,眼下根本不敢違逆寶善的意志。
看到這,林雲苦笑了下。
確實,反抗之後,寶善老人在他體內種下的恐怖力量,愈發劇痛。
回想一下,要不是林雲應激反應過大,只怕剛纔那股劇痛,就足以讓林雲無法動彈。
如果沒有無量至尊體,林雲也撐不到現在。
“那既然是合作,總該讓我知道要幹些什麼吧?”
林雲已經不奢求這老東西會放了他,他只能靠自己脫身。
果然,寶善老人一看林雲這麼上道,立刻露出笑臉。
“簡單!你雖然是廢體,但無量至尊體前期十分強橫,我也看了,以你初入武帝的境界,竟然能抗衡高階大帝,而且沒什麼身份背景,是個當打手的好材料啊!”
“以後你就跟他們出去打打劫,抓抓人,也省的老頭子我自己到處跑。”
寶善老人笑眼微眯,伸手指向人羣邊緣的位置。
那裏,有幾名年紀比林雲大上一輪的青年男女,杵立在那裏。
這些男女身上,也有跟林雲一樣的紋印。
但是,他們的待遇明顯比其他一些強者和天驕好多了。
甚至,邊上一些人還對這幾位青年男女,露出討好的神色。
而當寶善老人將林雲交給他們管轄後,周圍那些神情狼狽的傢伙,都流露出羨慕眼神。
“我就說了吧?這小子會被選中。”
此時,那幾位青年男女中,一位長相俊美,身材修長,懷裏抱有一柄銀色長鐮的男子嘴角微揚。
他挑釁的目光在林雲身上掃視着,顯然早就看出了林雲的不凡。
“竟然是無量至尊體?有趣,只是可惜,他是廢體,現在還要淪爲苦力。”
“唉,咱們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說起來,他運氣已經不錯了。”
“是啊,想起我剛被抓到這裏的時候,那才叫一個慘啊!”
這幾名青年男女嘀咕個不停。
而冷靜下來的林雲,也只能苦笑走向他們。
林雲發現,這裏是一片開闊地,除了跟他一樣被寶善老人控制的強者、天驕外,地上還有一些處於昏迷中的人。
他們像等待被審判的囚徒,根本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什麼。
“我叫月心奴,以後多多關照。”
那位懷抱銀色長鐮的俊美青年,第一個向林雲打着招呼。
“我叫林雲。”
林雲驚訝打量着對方,從月心奴身上的氣息來看,對方絕對是一位強悍天驕。
至少,不會弱於南風竟跟方玉等人。
按理說,這種天驕在整個宏宇界,都肯定是有大勢力、大人物扶持的存在。
可他竟然也被控制?
“他是我們隊長,北狗。”
他一頭秀白的長髮披在肩上,看不清真容。
但是,他僅僅站在那,撲面而來的是一種冷靜、果決。
他明明沒有動,卻給林雲一種極端迅疾的錯覺,彷彿一條隨時會撲向獵物的老狗。
“你好。”
北狗張了張嘴,沒有太多的話。
林雲默默點頭以示迴應。
“北狗就這個性格,平時不用搭理他。”
“至於她,叫小蜜桃。”
月心奴顯然是個自來熟,將手指向邊上那位少女。
但這介紹,卻引來對方一陣白眼。
“呸!”
“本小姐叫霄桃桃,你別聽這白癡的話!”
霄桃桃長相稚嫩、甜美,說話時,氣鼓鼓的樣子十分可愛。
尤其她鼓起嘴巴的時候,粉頰嫩的幾乎能滴出水。
難怪月心奴會喊她小蜜桃。
“很好聽的名字。”
“我叫林雲。”
林雲會意一笑,重申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當做自我介紹。
同時,林雲也驚訝發現,不論是北狗還是霄桃桃,兩人都擁有強橫的實力。
他們平均境界雖然只是初入大帝,卻給林雲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甚至,要比方玉和南風竟等人,危險的多!
“沒人在乎你叫什麼。”
突然間,霄桃桃背後那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投來一股冷眼。
這少女年紀不大,可身材火辣、誘人,一雙粉腿在星光下露出晶瑩奶白。
她隨意站立,就足夠吸睛,引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但是,她那種冷淡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有孤高和令人不適的語氣掛在嘴角。
彷彿誰都欠她錢一樣!
“這位是?”
林雲不在乎對方的態度,畢竟,她也是被寶善老人的奴隸。
“不知道叫什麼,不過來的比我們都早,經過我的觀察,這娘們悶騷得很。”
月心奴毫不避諱的點評道。
瞬間,林雲跟月心奴都察覺到一股殺意眼神,直勾勾刺了過來。
“神經病!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熱辣的少女狠狠瞪了月心奴一眼,連帶將林雲都恨上了。
林雲苦笑搖頭,摸了摸鼻子。
這時,月心奴嘀咕道:“我跟小蜜桃她們背地裏,都喊她悶葫蘆,別看她兇巴巴的,其實這裏有問題。
估計是看你新來的,想在你面前找點存在感。”
月心奴指着自己的腦袋,可剛說完,霄桃桃的臉色都變了。
因爲,她跟悶葫蘆關係還不錯。
但悶葫蘆失去了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所以纔會被人誤會。
但在月心奴嘴裏,她怎麼感覺自己像在背後嚼舌根的人了?
果然,霄桃桃望向身後的悶葫蘆,後者連帶她也記恨的白了一眼。
“不是,你別聽這神經病亂說”
霄桃桃剛想解釋,悶葫蘆卻呡着嘴,像受了委屈。
“我只是不記得自己叫什麼,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的,你們就這樣挖苦我!”
“姓月的,下次你再發神經病,你看我不弄死你!”
悶葫蘆狠狠颳了月心奴一眼,她像話裏有話,然後氣鼓鼓站在邊上。
霄桃桃接連的安撫,才讓悶葫蘆好受一些。
不過,月心奴並沒有當一回事,反而一臉樂呵,像巴不得看見同伴們喫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