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明術]對於契約者來說是個十分雞肋的技能，甚至跟陸仁岬的[撬鎖]有一拼，不，它甚至比不上[撬鎖]，因爲它居然還有前置條件。
這個前置條件讓[照明術]顯得更加雞肋，像秦暮這種掌握了[基礎光元素掌握]的契約者已經可以直接控制光元素來照明，區別就是消耗法力值多少的問題。
不過對於契約者來說，照亮範圍不大的情況下，這點消耗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所以誰還會特意學一個無用的技能佔據主動技能欄？
林毅現在還不知道有主動技能欄這個坑，他之所以沒有學習[照明術]完全是因爲他沒有達成前置條件，否則有他哭的。
這麼一想，秦暮感覺自己還做了件好事，使一個大好青年免於掉坑。
嗯，大善！
“東西我是不會白拿的，來，選一個。”
秦暮給了林毅四個選擇，其中包括[召喚·喪屍犬]、幫他掌握被動技能[基礎光元素掌握]、幫他掌握一項武器類基礎被動技能或讓他獲得一點隨機屬性點。
爲了使林毅考慮周全，秦暮還貼心地將[基礎光元素掌握]的效果展示給林毅。
“四選一嗎？能不能給點提示？”
林毅明顯也是有輕微選擇恐懼症的，這也是現代青年的通病。
“當然不行，這可是你自己的決定，我只能說，這四個選項的價值都高於你這個技能書。”
秦暮拒絕了林毅的請求，他確實沒說謊，這幾個選項的價值都要高於[照明術]，不過具體高多少？那就不一定了。
“……我討厭選擇題，這讓我想起了做卷子時的糾結。”
林毅無奈地看向旁邊的離若雨，希望對方能給點意見，結果就看到她扭頭吹起口哨，結果吹了半天也沒有一點聲音。
“要不……你就按照做選擇題時的方法選吧，隨緣。”
離若雨發現自己吹口哨失敗，對方還一直面露求助的目光看着她，這讓她感覺稍微有那麼一點尷尬。
“做選擇題時？那就三長一短選一短！”
隨着這句話說出口，林毅選擇了[召喚·喪屍犬]……
看見林毅做出的選擇，離若雨都忍不住想捂臉，“你可真會選，正好選到最便宜的那個。”
當然，離若雨沒有說出來，她怕林毅知道真相後會忍不住哭出來。
其實林毅也不算是隨便選的，他想着自己已經掌握了[槍械基礎]，那額外再掌握一個武器類基礎被動就沒什麼必要。
[基礎光元素掌握]的話，他已經沒有[照明術]了，完全不需要再達成這個前置條件。
屬性點可以返回空間再加點，現在這個隨機加點還不一定加到什麼上。
[召喚·喪屍犬]則可以直接讓他增加攻擊手段，而且自己給出的是一個主動技能，再換來一個主動技能完全合適。
然而，此時的林毅並不知道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直到他後來返回神祕空間。
在逛了一次交易大街之後，他終於知道自己當時的選擇有多失了智，反應過來後恨不得穿越回去把自己暴打一頓。
當然，這都是後話……
“很好，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
林毅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技能卷軸，那速度快到旁邊的離若雨想攔都來不及，然後她就看見林毅原本高高興興的表情一僵。
“你們怎麼不告訴我主動技能欄的事情？”
“你沒問啊。”
秦暮理所當然地回答，就連旁邊的離若雨都配合地點了點頭。
“那剛纔那個[照明術]……”
林毅心裏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現在希望自己猜的是錯的。
“沒錯，這個技能對你來說就是個雞肋。”
對此，秦暮無情地打破了林毅的幻想，他就是這麼助人爲樂。
“所以……我還應該謝謝你？可你爲什麼不直說？”
“廢話，我直說了你會信嗎？”
就他那個警惕的心理，自己直說了他還得以爲是騙他呢。
“說的也是，謝謝！”
“好了，反正交易也完成了，咱們回去吧。”
然後秦暮當着林毅的面將湯圓裝進了布袋裏，並用布繩捆上了布袋口，還用力甩了甩扔到車的後座上。
“您這是？”
秦暮這一頓操作將林毅秀得目瞪口呆，於是忍不住發問。
“我不是說了嘛，不能白帶來。”
“懂了懂了！”
此刻，離若雨和林毅默默地在心裏爲湯圓默哀，一直以來，真是辛苦它了……
默哀儀式過後，幾人麻溜地上了麪包車，依然是秦暮和離若雨坐前排，林毅、湯圓和屍兵擠在後座。
“大佬，你們確定這位兄弟不會突然扭頭咬我一口？”
身邊坐着個長着三頭六臂的喪屍絕對不是什麼美好的體驗，別人會是什麼感受林毅不知道，反正他此時絕對是膽戰心驚的。
“放心，這不是喪屍是傀儡，完全聽命於秦半瘋，所以不會咬你的。”
“啊，那就好，哈哈哈哈～”
離若雨通過後視鏡看見了林毅那緊繃的表情，這使她突然來了興致。
“不過……如果秦半瘋突然大腦短路胡亂下命令的話，你基本就涼了。”
“……大佬，您不會這麼做的對吧？”
林毅哭喪着臉，眼淚都快下來了。
“大概吧。”
“這時候請不要用不確定的語氣啊喂！”
此時秦暮正扭頭看着窗外的風景，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除了樓就是樓，無聊的很。
平時他坐車的時候都會把湯圓放在面前盤一盤，這樣可以打發時間，可是剛纔他把湯圓裝袋扔後面了，所以閒的沒事幹。
而此時，離若雨的提議引起了他的興趣，“哎？好像有事情幹了。”
“大佬！它扭頭看我了！三個腦袋一起的那種！你真的能控制它嗎！？”
“大佬大佬！它伸手掐我脖子，咳咳。”
“大佬！救命啊！大佬！”
“停車！我要坐車頂！要不把我塞袋子裏也行！/(tot)/~~”
其實屍兵並沒有做出什麼攻擊性的動作，只是擺了擺姿勢做做樣子，可即使是這樣也足夠挑戰普通人心理極限的了。
“好了！別鬧了！我還開着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