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回有點上頭，居然直接薰暈過去了。”
秦暮站起身，揉了揉依然還有點眩暈的腦袋，感覺周圍的空氣中依然還散發着淡淡的臭味。
不得不承認的是，被咬了一口的鹹魚，效果真的是格外的頂。
秦暮看向旁邊的肉堆，發現上面的金屬盒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很顯然，直接咬了一口[猛士鹹魚]的老黑成爲了真的猛士，到現在也沒緩過來。
“這吃了就直接癱瘓的玩意，居然是個回血效果極其變態的恢復品，誰能想得到啊。”
秦暮感慨了一聲，打開傳送門將房間內的臭氣放出去，這纔再次看了眼開[隨機獎勵]時彈出的提示。
“……從今天起，我就是集齊了四股邪風的男人，真特麼牛逼！”
秦暮咬了咬牙，撿起地上掉落了卷軸，查看詳細信息。
【技能剝離卷軸】
品質：EX
產地：神祕空間
類別：道具
效果：契約者或物品上剝離一個技能，將其轉化爲技能卷軸。
簡介：我就說你純粹是運氣不好，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看，我這回都沒吐(?_?)
價格：100000空間幣
……
看着物品上的簡介，秦暮沉默了片刻，最後忍不住試探性地開口詢問：“空間，你這次真沒幹擾我？”
【都說了是你自己運氣的問題，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畢竟我也不願意總是被那該死的鹹魚薰，那是我有生以來犯下的最大的錯誤之一】
“所以……難道之前我開寶箱會開出空箱，最近掉落率暴跌，也是我運氣的問題？”
【不，那確實是我乾的(≧?≦)?】
“你可真特麼誠實。”
秦暮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心想着之前會那麼非果然還是因爲這個坑爹貨，要不之前那幾次用[猛士鹹魚]開寶箱的時候，也不會一連串的全開出好東西。
“看來是暫定氣運用完了，之後還得接着攢。”
秦暮在心中暗道，然後繼續詢問神祕空間的空間意志，“那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難道是因爲有了[猛士鹹魚]，讓你打算在之後的日子裏跟我和平相處嗎？”
【不，這次我只是想歇一歇，之後還是會打壓你的，畢竟這是身爲空間意志的職責】
“頭鐵了啊，到底是什麼樣的職責能讓你對付自己人，這個空間是有病嗎？”說到這裏，秦暮不禁停頓了一下，“哦，我錯了，它確實有病。”
吐槽之後，秦暮緩過神來，繼續詢問，“話說，你已經不在乎是否暴露自己是生物的事實了是嗎？”
【沒必要，反正只要你能活到最高階，早晚能知道我是誰】
【來，難得能看到有奇蹟商人一次性湊齊四股邪風，還是在我不干預的情況下，今天我心情好，可以回答你幾個問題】
“呦？這麼好？那我可就隨便問了啊。”
看着眼前的提示，秦暮挑了挑眉，“奇蹟商人和神祕空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是秦暮一直疑惑的問題，他發現自從自己轉了職之後，神祕空間對對他特別關注，而且雖然每次坑他都坑得特別厲害，但從來沒往死路上逼。
【很好，很直接，一下就命中了問題的核心，但我就是不告訴你】
“……你之前還說可以回答的。”
【我說的是“可以”，又沒說“一定”，回不回答還不是按我的心情來？有意見嗎？有意見保留】
秦暮發現，自從空間意志開始以本體出現在他的系統中時，話語中就充滿了傲嬌，特別是在現在這種破罐子破摔的狀態，就更明顯了。
“那我換一個問題，在我之前，奇蹟商人應該都出現很多任了，我是第幾個？”
【按照記錄上的順序的話，你是老三十八。】
“……都出現三十八個了，這得霍霍了多少個世界啊。”
看到空間意志的回答，秦暮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慨，很顯然，他也明白自己到目前爲止乾的都是些什麼事。
【其實也沒霍霍太多，畢竟也不是每個奇蹟商人都能活到最高階，按照記錄，三十八個裏面有十五個早夭的，五個跳槽的，十個把自己浪死的……】
“你等會！”
秦暮突然抓住了話語中的關鍵信息，於是立即打斷了空間意志，“你剛纔說跳槽？真能跳槽？”
【能啊】
“那他們都跳哪去了？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知道那邊的待遇問題。”秦暮的眼中閃耀着興奮的光芒。
【很不幸，他們都涼透了，死得老慘了╰(￣w￣o)】
“……”
秦暮看到這句話後不禁眯起了眼睛，他感覺這個話題是神祕空間特意挑起來的，就是爲了打消他跳槽的念頭。
【這我可真不是嚇唬你，你自己想想，到目前爲止，你得罪的人還少嗎？空間裏的高階契約者因爲知道奇蹟商人的特殊性，大多不會下死手，至於外面的，呵呵】
“總之就是叛徒都不得好死唄。”
秦暮聞言抽了抽嘴角，“那咱們繼續，按照你之前的說法，除了我以外還有七個奇蹟商人，他們也都死了？”
【沒，其他那幾個狗玩意應該都還活着】
“哦？那他們都哪去了？”
秦暮再次來了興致，畢竟他自己也是奇蹟商人，這也關係他以後的去向問題。
然而很不幸的是，在提到那幾個還活着的奇蹟商人之後，空間意志的傲嬌勁又特麼上來了。
【那幾個狗東西的去向？我不知道！我一點也不關心那幾個混蛋玩意現在在哪！死了纔好！奇蹟商人基本就沒一個好東西！】
“……”
秦暮看着眼前的信息不禁陷入了沉默，雖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只是空間意志輸入的文字，但他依然可以從字裏行間感覺到深深的怨念。
僅僅是一句回覆裏就包含了三個負面的形容，由此可見，以前的奇蹟商人到底把空間得罪得有多狠。
“嗯，那幾個奇蹟商人確實是狗東西，你說你們得罪就得罪了唄，憑什麼我在這受罪，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秦暮心中十分不忿，而正在這時，空間意志也完全失去了繼續與秦暮對話的興致。
【你說你非得提那幾個禍害幹嘛？好了，我現在不開心了，拜了個拜】
在這條信息從秦暮眼前彈出之後，秦暮的系統就再度變成了死板的較爲AI模式，任憑秦暮如何叫囂，空間意志都沒有作出任何迴應。
“真走啦？這麼隨意？”
秦暮一頭倒在了牀上，身體深深地陷入柔軟的被褥當中，卻再也沒有的之前的睡意。
“信息量有點大啊，這回有點受刺激，需要乾點什麼發泄發泄。”
秦暮雙眼無神地盯着天花板，猛然一個鯉魚打挺，“不行，我得把湯圓叫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