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眉目傳情,葉蕭和情不自禁,明珠羞羞答答的。
第三天明珠上午過來的,給葉蕭和帶了自己親手做的馬蹄糕,葉蕭和嚐了兩塊,大讚。
自然又是請她喫飯,還在外面遊了兩小時的車河,明珠看葉蕭和的目光都要溫柔的溢出水來了。
第四天明珠一大早就過來了,說自己找了工作,馬上要開始上班了,以後沒有時間出來玩了,爲了慶祝找到工作請葉蕭和看電影。
葉蕭和很爽快的同意了,兩人一起吃了午飯,然後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阿光虎着臉全程跟隨,寸步不離。
看完電影出來,明珠說要回去準備上班,和葉蕭和在電影院外面分手,葉蕭和則和阿光返回了公司。
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跟在葉蕭和身旁這麼多年,阿光對葉蕭和的決策從來不多作干涉,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次對這個明珠他特別厭煩。
想勸說葉蕭和,可是葉蕭和的態度擺在那裏,他要是再多說,葉蕭和肯定對他不客氣。
可是不說這心裏就是不舒服,他悶着頭跟着葉蕭和進入電梯,葉蕭和的電話響了,是唐悠然打來的:“蕭和,我想你了,要不過來看看你?”
“好。”葉蕭和笑着回答,但是以阿光的觀察,少爺的笑容和對明珠的笑容是完全不同的。
他看明珠的眼神溫情脈脈,笑容也是溫柔到極致,可是對唐悠然的卻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看見葉蕭和接電話對明珠和唐悠然的表情截然不同,阿光心裏暗暗喫驚,難道少爺對唐小姐沒有情了?
他實在忍不住了:“少爺,你很喜歡這個明珠?”
“你最近怎麼這麼話多?”葉蕭和看他一眼。
“我不是話多,就是覺得奇怪,這個明珠長得只是和顧明珠小姐有點像而已,又不是她本人……”
“好了!”葉蕭和不耐煩的打斷他。“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心裏有數,你不用多嘴!”
這話還沒有說完就捱了一頓訓斥,阿光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只是低頭垂目的站着。
電梯很快停下,葉蕭和大步走出電梯向總裁辦走去,阿光垂着頭跟在後面。
兩人進入總裁辦,葉蕭和坐下,阿光則垂者頭站在一旁,葉蕭和看了他一眼:“你這哭喪着臉幹什麼?”
“我天生就是這樣。”阿光負氣回答。
葉蕭和瞪他一眼,“別像個門神一樣的杵着,去你的地盤呆着去。”
他話音落下阿光擡步就走,走到門口,後面傳來葉蕭和的聲音:“這幾天的事情,要是有一點點走露到悠然耳朵裏,我唯你是問!”
阿光沒有說話拉開門走了出去,心裏卻在想,你也知道怕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幾天的事情最好唐小姐知道了纔好,這樣看你怎麼交代!
唐悠然半小時後出現在葉蕭和的公司,手裏拎了好幾個袋子,進門就笑盈盈的看着葉蕭和:“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葉蕭和目光落在唐悠然拎着的袋子上面,某品牌的LOGO映入他的眼簾,他翹翹嘴角:“怎麼想着給我買衣服?”
“現在?”
“對啊。如果不好看我馬上拿去換。”
“你買的不好看我也要收下。”
“這話說得,我買衣服給你不是爲了讓你收下,是要好看,趕快的試穿了讓我看看。”
葉蕭和被唐悠然推進了裏面的休息室,關上休息室的門,唐悠然把衣服拿出來讓葉蕭和試穿。
她買的衣服是全套,從裏到外全部搭配好的。
葉蕭和心情大好的脫了衣服試穿唐悠然爲他買的衣服,他是天生的衣架子,唐悠然的眼光也是一流,那衣服穿在他身上簡直是帥到爆棚。
“不錯,真不錯!”唐悠然圍着他轉了轉。滿意得不得了:“我的眼光果然是天下第一。”
“你臉皮真厚,難道不是我身材好?”葉蕭和反駁。
身材好也要一個懂得搭配的人啊,不然給你亂七八糟的搭配一番,我看你怎麼好看。
“這倒也是。”
“好了,把衣服脫下了,別臭美了!”葉蕭和聞言開始脫衣服,唐悠然則去拿他剛剛換下來的衣服。
突然看見衣服上面沾着一根長髮,唐悠然“咦”了一聲。
葉蕭和轉頭,唐悠然已經伸手把他外套上面的長髮拿起來了,“你衣服上面怎麼會有女人頭髮?”
“我哪裏知道?”葉蕭和麪不改色的反問。
“你不知道誰知道?”唐悠然皺眉。
“這是女人頭髮啊?你頭髮沒有這麼長。這要多近的距離才能把頭髮掉到對方身上去?”唐悠然說着拿起葉蕭和的衣服聞了聞,“這衣服上面怎麼一股玫瑰味道?”
“有嗎?我怎麼沒有聞到?”葉蕭和一副無辜的樣子。
“你不會揹着我勾搭女人了吧?”唐悠然懷疑的看着葉蕭和。
“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嗎?”唐悠然湊過來,伸手抱住葉蕭和聞了聞,葉蕭和反手勾住她的頭,重重的吻上她的脣。
“你幹什麼?”唐悠然伸手推他。
她只是想檢查一下葉蕭和身上有沒有別的女人味道,哪裏想到他會突然發難。
葉蕭和哪裏會讓她推開,很快把她撲到在柔軟的大牀上。
“這是辦公室,會有人來的!快放開我!”唐悠然急了。
“放心,這裏面不會有人來。”
“不行!”
“我忍了三十多天了,再不行我就去找別的女人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唐悠然剛罵出一句話葉蕭和又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手沒有停頓,三下五除二褪下了她的衣物,根本不容她拒絕,他就急吼吼的闖了進去。
唐悠然本來也沒有流產,只是擔心外面會來人,現在木已成舟,只好由他。
看她俏臉佈滿紅暈,葉蕭和滿心都是歡喜。
他就喜歡看她這副嬌俏的摸樣,這一個多月來,可折磨死他了,葉蕭和咬着她的耳朵:“叫老公!”
唐悠然哪裏肯叫,被他折磨得要崩潰了,忍不住叫了一聲,“啊!”
“叫老公,說愛我!”他咬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