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那個女人的時候,眼淚還是緩緩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我真的沒有用啊...每一次都保護不了...女人...”
轟!!!!
嗯??
不知道爲什麼,又是一聲巨響,變故再生。
卡塔庫慄眼神陰冷地看向酒店裏面...
滋滋滋!!
轟!!
牆壁一瞬間變得焦黑。
一團灼熱的熔漿衝入了房間之中,而一團藍色的身影也是被撞到了地面之上。
“薩卡斯基!!”落到地上,馬爾高根本沒有理身上巨大的疼痛感,他嘶吼着。
“呵呵。”一個男人拔着門檻緩緩走入房間之中。“馬爾高,還嫌頂上戰爭你們白鬍子海賊團死的少嗎,又過來送死?”
灼熱的熔漿在赤犬的手中冒着濃煙,此刻他的手臂雖然沒有恢復,但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赤犬環望整個房間。
“嗯?三將星之首....夏洛特.卡塔庫慄...”在看到卡塔庫慄的時候,赤犬的臉色才凝重了少許。
馬爾高雖然難纏,但也不是不好對付,但如果扯上了另一個皇副級水平的怪物.....即使是赤犬也會有點喫力。
“海軍大將,赤犬。”卡塔庫慄表情沒有變化,就好像赤犬的來臨他早就猜到了一般。
幾個人佇立在房間之中沉默不語,這一下子直接僵持了,剛剛還極其囂張的赤犬也不敢輕易造作了,畢竟在場的都是海賊,就他一個海軍.....
空氣凝固...只能隱約聽到外邊有喊叫聲和來回奔跑的腳步聲。
嘟嚕嘟嚕嘟嚕嘟嚕...
嗯??
是電話蟲的聲音。
不遠處一個滿臉鮮血的女人顫抖着手拿起話筒。
“是....泰佐洛大人嗎...泰佐洛大人!”
電話那邊沒有聲音,應該還沒有接通....
聲音不是很大,但見聞色張開的幾人自然能夠聽聞。
房間之中,赤犬冷着臉朝外邊走去。
馬爾高雖然憤怒想動手,但他清楚,他一個人是絕對打不過赤犬的,這個人畢竟是大將,如果此刻因爲衝動與他大打出手,讓卡塔庫慄坐擁漁翁之利那就太糟糕了。
幾個海賊心中有着各自的想法,他們也不阻止赤犬的行動。
只有賽尼奧爾·皮克表情有點變化。
房間外的走廊...此刻已經化成了一片廢墟,化爲黃金模型的巴基一夥一動不動的躺在廢墟之中,而芭卡拉,也就是那個帶領黑衣人前來的女人此刻則是唯一受到攻擊後清醒過來的人。
她衣服破爛,沾染着鮮血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之中,即使衣不遮體,她也沒有一點點在意,此刻芭卡拉慌亂地反覆看着手中的話筒。
“快接啊!泰佐洛大人!!快接啊!!泰佐洛大人!快接啊!!泰佐洛大人!!!”芭卡拉懇求着。
在她剛剛醒來的時候,也是看到了卡塔庫慄、馬爾高、赤犬這幾個傢伙,經常看新聞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海上的怪物?
踏踏踏...
陰影覆蓋住女人。
“喂!女人,你是....黃金帝的手下?”赤犬俯視着芭卡拉,眼神中滿是冰冷。
“我現在把你殺掉,然後把你的屍體處理掉,他怎麼會知道是我殺的。”赤犬陰笑着說道。
“既然是海賊就應該肅清,你這種在政府機制下苟活的傢伙...”
嘶嘶嘶...
熔漿在赤犬的手中燃燒!
轟!!!
只見赤犬一拳砸到了地面之上。
嗯??
赤犬愣了一下,明明該打中的拳頭居然沒有被打中?
芭卡拉往左邊移動了一點點,她站了起來往後跑動了起來。
“看來又是什麼棘手的果實能力。”赤犬把充滿熔漿的手直接插入了旁邊的牆壁。
咔嚓咔嚓咔嚓!
牆表面直接裂開,紅色的熔漿充盈在牆表皮的裂縫之中。
轟!!
一瞬間前面整個走廊的上方全部塌方。
巨大的石頭往芭卡拉身上砸去。
啊!!
只聞一聲慘叫。
“生疏了呀....一個小角色居然用了兩招。”赤犬喃喃自語,他剛想往回走...步子剛剛往後挪動了一下。
駐足。
咔嚓!
赤犬腳下的一塊碎石化爲齏粉。
.....
廢墟之中。
芭卡拉的瞳孔無限變大,此刻她正靠着一塊巨大的石頭坐着,這一次攻擊依舊沒有砸死她。
“可惡...幸運已經沒有多少了....”芭卡拉此刻驚恐無比,她是幸運果實的能力者,可以通過皮膚的觸碰來汲取他人的幸運,只不過再多的幸運也抵不住怪物瘋狂的殺招呀。
“再這樣下去....我會死...不能讓他發現...絕對不能讓他發現...”芭卡拉儘量把自己的呼吸放到最小,她也不敢往後看。
此刻四周只有碎石落下的細微聲音與芭卡拉自己的呼吸聲,其他什麼聲音都沒有...
“他走了嗎...”芭卡拉等了一會兒...她想擡頭去看一下...
忽然一道陰影再一次遮住了她.....
呼~~
海風吹打在軍艦之上。
李豪正接着電話,而青雉則是躺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金魚元帥、青雉大將,我們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到古蘭.泰佐洛了。”船舵前的海兵喊道。
這艘船上只有三個人,駕駛員、青雉、李豪,可謂是極其的省人力。
出海的流程很簡單,李豪自己給自己寫了一份申請,然後自己一簽字即刻就踏上了路途。
“哈~~金魚元帥,這一次我們去黃金城那邊還有架可打嗎。”青雉打着哈欠問道。
“應該會有吧,那麼多海賊呢。”李豪掛掉電話稍作思忖說道。
如果沒有海賊那就虧大了,這一次李豪的目標可是突破91%。
“白鬍子海賊團、黑鬍子海賊團還有其他幾個四皇聽說都派人過來了,應該不會沒有架打。”李豪說道。
“這樣啊。”
......
海平面,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斷地翻着,軍艦在這浪翻之中猶如一艘玩具船似的,被這大浪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