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畜生,你死定了。”侯君集還是很傲的瞥了一眼楚陽。
到還有幾分骨氣。
“喲呵,罵得挺起勁啊。”楚陽又掐着他的臉,用力狠捏,嘴都歪道耳根邊了。
這侯君集倒是能忍,一聲都不坑。
接着,楚陽又問了他一句。
“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知。”侯君集語氣低沉的道。
“楚陽。”
“什麼?”
“你你你。”侯君集一下驚得都快咬住舌頭。
楚陽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像給侯君集餵了一坨翔。
“你個瘠薄毛,話都說不清,還潞國公。”
楚陽看侯君集不停的結巴,不由大罵,
接着又道:“老傢伙,你最好別惹老子,李二那狗幣我都不怕,會怕你?”
楚陽說完一把推開侯君集,準備離開,但是周圍的士兵又圍了過來。
“住手,讓他走。”侯君集下令道。
他是怕了楚陽了,中秋那天,可是一下殺了突厥十多萬人啊,一頓狂轟濫炸,沒多是人是全的。
而且李二還被他抓去,狠狠的關了幾天,鬼知道李二受了什麼苦,回來後性格大變。
這時地面上的侯山慢慢的醒來,聽見他爹侯君集要放楚陽走,急忙開口道。
“爹,不能讓他走啊。”
“嘿,我曹妮瑪,狗幣娃子。”
楚陽聽到侯山的話,走出不遠的身子,又折了回來,一腳踢在他基爾上。
“啊”
侯山一聲慘叫,臉色十分痛苦,可能小光頭被踩癟了吧。
“老傢伙,管好你兒子,下次再惹到我,可別怪我曹特麼。”
楚陽看着侯君集挑釁的道。
“你”
侯君集看見楚陽這個樣子,也不敢再說什麼,這傢伙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主。
楚陽說完,扒開士兵和外圍的人羣,向着客棧走去。
他離開不遠後,只聽見侯君集下令把侯山帶會國公府。
估計侯山回家後還有一頓打。
當楚陽走進客棧時。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又遇見了剛纔的老婦人和她幾個孩子。
他們正坐在桌邊,顯得有些拘謹。
“你們怎麼還沒走遠。”楚陽又些好奇,這幾人居然還敢留在這裏。
這時老婦人也看見了只穿有短褲的楚陽,從客棧門外走進屋來。
她立即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楚陽。
楚陽這穿着確實有些大膽,不過他不在意這些。
老婦人連忙對着楚陽躬身一拜,回答道:
“恩公,我們是來找人的。”
她的三個兒子這時也跟着起身一拜。
“找什麼人,我看能不能幫你們。”楚陽到是很熱心。
“不敢勞煩恩公,剛剛已經跟掌櫃的講了。”
“寨主,你在樓下啊,我還上樓找你呢。”這時福順從樓上來到樓下。
他是上樓找楚陽的,這老婦人說要找楚寨主,他問清後原來就是袁天罡的家眷。
“什麼事啊?”楚陽望向福順。
“寨主,這幾位說是袁大師的家眷,要找你。”福順急忙來到楚陽跟前,看着幾人道。
“你是袁夫人?”
“你們仨是客輝,客耀,客師?”
袁夫人有些驚訝,“你就是楚寨主。”
“是我,袁夫人,之前讓你們受苦了。”楚陽抱歉道。
要是剛纔自己沒及時出現,這母子幾人怕還要喫點苦頭,從這件事來看,這母子幾人,從益州到長安應該吃了不少苦。
“福順,快上早餐。”
“好的寨主。”
“袁夫人,快請坐,三位老弟坐吧,咱們坐下聊。”楚陽熱情的吩咐。
“呃,好,好。”這母子幾人也是有些不敢相信,剛纔救他們的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這人還只穿一條短褲,真是不拘小節。
早餐上來後,楚陽看着袁夫人的仨個兒子,狼吞虎嚥的喫着東西,就知道他們這一路確實不容易。
他又讓福順上了幾個小炒菜,還有米飯。
這時岳母高氏等人走下樓來。
秋韻也跟在後面,她走路這些是沒什麼問題,畢竟昨晚大部分都是她掌握主動權,只是在接近尾聲才把權利還給了楚陽。
“相公,你怎麼穿這樣?”長孫無垢來到楚陽跟前。
“這不是去打架了嗎,還沒來得及穿。”楚陽低頭看了一下,然後又看向袁氏母子,“我介紹一下,這幾位是袁大師的家眷,我想去換衣服。”
楚陽爲幾人互相介紹好,就走到樓上,樓下就交給了岳母高氏和長孫無垢招呼。
在他進房間換好衣服後,收到了楊婉薇的短信。
楊婉薇:“在忙嗎?”
他看着消息想了一下,聊一會兒,還是不聊呢?
隨後他還是拿出手機回道:
“沒忙,纔起來,你呢?”
楊婉薇:“我也是,你是什麼人呢,爲什麼有這麼神奇東西”
“明月寨寨主,楚陽。美女,我問你,你是在掖庭宮吧,我聽外面的人講,李二把她弟媳給那個了,是真的嗎?”
另一邊的楊婉薇看着楚陽的消失,臉色很是憤怒,不過卻格外的美豔。
鼓囊的酥胸起伏不定。
她立即回覆。
“一派胡言,我清清白白,怎麼會讓那個無恥小人得逞。”
楚陽一看着回覆,頓時來了精神,看來還有自己的一杯羹。
他是有曹操的病,但這事如果被李二那狗幣染指過,他還是有些膈應。
“原來你是齊王妃啊,你說齊王遺孀,我還以爲是側妃呢。”楚陽裝着不瞭解的樣子回道。
接着他又發了一條。
“我也是聽說,沒被玷污就好,這李二簡直是王八蛋,對了美女,你想離開掖庭宮不,我可以把你弄出來。”楚陽一步步的試探。
“公子莫行險事,這裏挺危險的,我就是有時無聊,纔會找你聊天,這些時日,那個無恥小人也沒有再來,倒也清淨。”
“哈哈,這些事對我來說是小事,沒什麼危險的,美女,我愛上你了,怎麼辦啊,就像你給我下了毒---愛情的毒。”
楚陽表述很直白,他不喜歡那些彎彎繞,彎來彎去,無非還不是想睡別人。
掖庭宮某間屋內,楊婉薇躺在牀上,光滑的手臂露在外面,拿着手機陷入了思考,她感覺楚陽好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