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楚陽是被莽娃子這操作惡心了。
這時狗賴子跑了過來。
“寨主,所有人都已經被迷倒了,兄弟們已經在行動了。”
“嗯,走我們去樓上。”楚陽點了點頭。
今晚他們來打劫這個‘徐宅’又遇見了這傢伙,顯然是有一方勢力,至於是不是梁師都的人,還不能確定,芝歡那邊也還沒有調查結果。
他要去審問那個女人,好好問問書生是誰。到處都有書生的身影,一定不簡單。
現在看來,只有從這宅子中,那個女人口裏問點什麼出來。
三人來到樓上,推開女人的房間,一片黢黑。
“莽娃子,把燈點上。”
“好的寨主。”
在楚陽的命令中,莽娃子拿出火摺子,走進屋裏,找了一下油燈,麻利的將燈點燃。
楚陽和狗賴子走進屋內,見屋裏右方位的牀上側躺着一個女人,蓋的是上等錦被,約有三十歲,長相還算漂亮,眉目間桃花隱現。
就在這時,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啊,你們是誰。”
她連忙抓緊被子縮成一團。
楚陽三人頓時一愣。
不是迷昏了嗎?
楚陽疑惑的看向狗賴子,希望他能給個解釋。
“寨寨主,我安排了人上來放迷煙的啊。”
狗賴子說着就去看了一下門上有沒有洞,結果沒有發現,顯然是放迷煙的人遺漏了。
楚陽瞪了狗賴子一眼,“算了,這種情況以後不許在有。”
說完,就來到了女人牀前,把女人嚇得抓這被子坐了起來。
“你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涇州,你你們敢亂來,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女人擔驚受怕的道。
“呵,我們是強盜,會怕官府嗎,怕官府我們就不會來當強盜了。”
“我問你,剛纔和你整事的人是誰。”
楚陽淡定的看着女人問。
“什麼整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人眼神有些閃躲,一副心虛的樣子。
楚陽也不理會,看向莽娃子,“去,幫她回憶回憶。”
“寨主,回憶什麼啊。”莽娃子一副癡傻的樣子看着楚陽。
“就是把她睡了。”楚陽白了他一眼。
“死胖子你別過來。”女人立刻出聲道,但情緒並不強烈。
“閉嘴。”楚陽呵斥了一聲,再次看着莽娃子。
“不要啊寨主,我還是雛。”莽娃子退後了幾步。
“……”
楚陽又看向狗賴子。
“寨主你別看我,我不行啊,明天回去肯定還要耕地。”
狗賴子也退後了幾步。
兩人的表現把女人都看呆了,這還是男人嗎,像是自尊心受了打擊一樣。
楚陽看着兩人一頓鄙視,盡是些沒有用的傢伙。
他上前走了兩步,把女人嚇了一跳。
立即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道:
“啊,大哥,你要親自來嗎。”
“你要也可以,求你溫柔點,事後別殺我。”
“來吧”
楚陽看着她一副浪樣,剛纔的害怕顯然是裝出來的。
“想得美,老子這麼帥氣,你配嗎。”
“趕緊坐好。”楚陽一聲大吼。
聽聞楚陽不對她做什麼,女人內心還有些失落,這麼帥氣的男人居然不和自己整事,肯定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兇什麼兇。”女人撇了撇嘴,裹着被子重新坐好。
“我問你,你是這宅子的什麼人?”
“回公子話,奴奴是徐滿的小妾,魚啊嬌。”女人聲音非常嗲。
她這聲音聽得楚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旁邊的莽娃子和狗賴子都有些氣喘吁吁,甚至有些後悔楚陽剛纔的要求。
徐滿就是這宅子的主人,涇州前十的土豪,現在年紀也才六旬左右。
“好好說話,別踏瑪騷裏騷氣的。”楚陽怒眼一瞪。
魚啊嬌撇撇嘴,一般的美人計對楚陽可沒有什麼作用。
“不懂風情。”
“問吧,問完老孃要睡覺了。”
魚啊嬌沒好氣的道。
“今晚和你偷情的人是誰?”楚陽也不墨跡。
“什麼偷情,我們是光明正大,他徐滿生意上的人,每次來徐滿都會讓我陪他。”
魚啊嬌立刻反駁。
“那你們怎麼鬼鬼祟祟的。”楚陽摸了下鼻子,以掩飾尷尬。
“怎麼鬼鬼祟祟了,是人家殷老闆怕打擾院子裏的人,他從來不在我這裏歇,完事後都會離開,每次都是輕手輕腳,而且還很能幹,比有些人強多了。”
魚啊嬌說着,眼神在楚陽三人瞟了瞟,顯然沒把他們三人當男人。
她對自己的長相還是非常自信的,這個三人對自己沒一點感覺,定然是這個男人不行。
“別跟老子扯別的,把這些事從頭到尾的給我講清楚。”楚陽看着她意有所指的樣子,狠狠的道。
他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惹急了只需要一招就能弄死她。
女人口中的殷老闆就是那個書生,叫殷紅道,兩年前找到徐滿做生意,那時徐滿還沒有這麼有錢。
在徐滿和殷紅道做生意後,就發起了大財,這也讓徐滿非常尊敬殷紅道,就把小妾魚啊嬌弄去陪睡。
魚啊嬌知道的事也不多,殷紅道並不和她說生意上的事,兩人只談風月。
在魚阿嬌在講殷紅道的事情時,外面來了一個小弟對着狗賴子說了什麼,讓狗賴子一驚,他急忙走到楚陽跟前,悄悄道:
“寨主,兄弟們在下面發了大量的物資,其中還有我們生產的羊毛羊皮製品。”楚陽聽到這話,眉毛皺成一根線,像是用毛筆從左畫到右。
這些羊毛羊皮製品都是管控物資,怎麼會大量出現這裏?
難道是明月寨內部有奸細?
他表面淡定看着女人,“今晚你見過我們的事,最好忘記。”
“否則”
楚陽怒目一瞪,顯得十分兇惡。
魚啊嬌嚇得連連點頭。
一個手刀,楚陽將她打昏,隨後給她蓋好被子,三人就來到樓下放物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