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新娘要毀約江丹橘厲歲寒 >第99章 一刀兩斷,不再有任何瓜葛
    出了飯店的門,時嘉道,“木先生,你怎麼總是認識些狐朋狗友,全是和厲歲寒一票的貨色。”

    “那我就是出淤泥而不染。”

    “你真拿自己當白蓮(白臉)”時嘉突然笑了,沒想到自己私下喊他小白臉醫生,還真叫對了。

    木豈在男人中,確實看上去比較白,許是長年呆在醫院裏,整天帶着口罩,太陽曬的比較少。

    他的眉眼如畫,身材高大,如果不是醫術精湛,光是憑着這張臉,願意養活他的人就不少。

    木豈被笑的莫名其妙。

    “厲歲年到了嗎?”他問。

    “沒有。”

    “那你這麼着急出來幹嘛?”

    “不高興呆在飯店裏,和一些個不相干的人應酬,出來呼吸下新鮮空氣也是好的。”

    木豈問道,“要不要回家,我送你過去。”

    時嘉遲疑了一會道,“不用了,先把江小姐勸回白城再說吧,她一個人在這裏太可憐了,比我一個人在白城可憐一百倍。”

    木豈一臉不正經的說道,“我也是一個人在白城,你能不能可憐我?”

    “你一邊去,誰不知道你是白城人。話說,你以前真的在蘭城生活過?”

    時嘉這時候纔對身邊的這個小白臉有了點興趣。

    以前沒發現他交際這麼廣泛,在人前不說話的時候,像是謙謙君子,私底下倒是個話癆,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當然。”

    “那你以前有沒有見過我。”

    “必須見過。”

    “爲什麼你之前不和我說,看在是半個同鄉的份上,我可以對你好一點。”

    木豈笑着道,“上車吧,去接厲家大少。”

    他們到達機場的時間剛剛好。

    厲歲年剛下了飛機從來,就接到了時嘉的電話,告訴他碰面的地點。

    “歡迎來到蘭城。”時嘉對着行色匆匆的厲歲年。

    厲歲年上了車,發現開車的司機是木豈,“木先生也來了。”

    木豈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只是點了點頭。

    “江丹橘現在在哪個酒店?”厲歲年問的一點避諱也沒有。

    時嘉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木豈,他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專注開車,回頭對着厲歲年道,“我們要不要換個酒店?”

    這時木豈才淡淡的道,“來都來了,有必要換嗎?”

    時嘉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厲歲年道,“就去同一個酒店吧。”

    ......

    厲歲寒和江丹橘沒怎麼談,就不歡而散之後,就去了樓下的酒吧。

    林晟看着大白天的,他一個人心事重重,坐在吧檯上喝酒,知道一定是因爲太太的事情,半點也不敢靠近。

    厲歲寒突然叫了聲,“林晟,過來...”

    林晟戰戰兢兢的走到他身邊,“厲少,有事你吩咐。”

    “讓你買的房子,鑰匙帶了嗎?”

    “帶着呢。”

    “卡準備好了嗎?”

    “你放心,都備好了。”

    和林晟說完話,就直接趴倒在吧檯上。

    厲歲寒以前身體不大好,倒是很少喝酒,這次應該沒喝多少就醉了。

    林晟連忙把他架起,“厲少,我們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厲歲寒一把把林晟的手甩開,“不去了,她不願意看到我。”

    她,自然指的是江丹橘。

    江丹橘確實沒有給過他一個好臉色,男人自知理虧,也認下了。

    過了片刻,厲歲寒又起來了,“我還是要去在和她談談。”

    林晟跟在後面,把他送到頂樓的房間,自己站在門口,怕萬一厲歲寒叫他,隨時候命。

    厲歲寒還沒走進臥室,江丹橘就聞到了一股酒味。

    他雖然平時應酬很多,喝酒倒不是說很多,突然帶着一身酒氣進來,江丹橘倒是嚇得在牀上坐直了身體。

    厲歲寒大概看出了她有點被嚇大,淡淡的道,“你不用膽心,我和你說一會兒話就走。”

    “有什麼話,今天就全說清楚吧。”

    江丹橘依舊不去看男人,她一點也不想再見到他。

    即使這次是他救了她,開始感激的話一句也不想說,說也說不出口。

    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男人,她纔會遇到這麼多麻煩。

    江丹橘在牀上躺着的時候也想了很多,她始終是恨他的,這一點不會再改變。

    “你回白城,我給你自由。”

    “那我外婆呢,是不是要馬上把她從醫院裏趕出來?”江丹橘問道,她現在看這個男人,滿身都是邪惡,他什麼都做得出。

    厲歲寒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將她外婆趕出醫院。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讓他的大腦有了片刻遲鈍,便遲疑了一會沒有回答。

    江丹橘忘不了他第一次的時候,將外婆拒之醫院的事情,大概那時候開始,心裏已經埋藏了恨的種子,經過後面的重重,如今已經生根發芽。

    “這果然是你厲歲寒的做事風格,就算這次你把我外婆再從醫院趕出來,我也不會再向你妥協,從今以後我們一刀兩斷,不再有任何瓜葛,我從來不欠你什麼。”

    厲歲寒微微闔上了眼,過了幾秒鐘,淡淡的道,“既然你已經決定,我答應放你走。”

    “希望你不要食言,既然你是商人,我們就用商人的辦法,立下字據。”

    江丹橘怕這個男人再改變決定,她怕這是他酒醒之後又不認賬,她現在對他沒有一定信任。

    厲歲年從牀頭櫃裏拿出酒店的信箋紙,龍鳳鳳舞寫下:從今以後,我和江丹橘小姐一刀兩斷,互不打擾。最後署名厲歲寒。

    江丹橘也同樣寫了一份,署上自己的名字,兩人像是談合同一樣,最後相互交換了那一頁紙。

    厲歲寒踉踉蹌蹌的房間裏出去,便讓林晟進去,“把東西交給太太,放她走。”

    林晟已經讓人把東西送了上來,他拿着一個文件夾,摁響了門鈴。

    江丹橘以爲厲歲寒又回來了,一臉怒氣的打開了門,看到是林晟。

    “太太,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江丹橘點了點頭,“林助理還有什麼事情嗎?公司的事情我早就給鄧祕書交待好了,要會遵守公司的保密協議。”

    “太太,我來不是因爲公司的事情。”

    “林助理,以後叫我的名字就好,我不再是厲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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