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林小姐嗎?”林晟看了一眼是林伊道。
剛纔還氣勢如虹的林伊,低頭頷首,輕輕的道,“厲少好。”
大肚腩男人看了一眼林伊,不明所以。
林伊自從跟了他之後,在公司基本上都是橫着走,出去不管到哪裏,基本上都會賣他個面子,給足林伊足夠的尊重。
怎麼,她看到這兩個人好像很怵的樣子。
林伊向大肚腩男人介紹道,“趙總,這位是厲氏集團的總裁,厲歲寒。”
大肚腩的趙總一聽厲氏集團,馬上彎腰伸手,要和厲歲寒握手。
厲歲寒看也沒看他一眼,趙總把手放下來,尷尬的笑着道,“久仰厲總大名,金日一見,果然不一般,在下是趙六錢,剛纔是誤會,誤會。”
林伊道,“抱歉厲總,我不知道是您買傢俱,剛纔看到江小姐在這裏,我就上來給她打個招呼。”
江丹橘白了她一眼,真會見風使舵,明明是嫌棄她買不起,還想用錢砸她,沒想到看到了厲歲寒,又是一副嘴臉,今天東西估計買不了,可是看了一場戲也值得了。
厲歲寒淡淡的道,“不是我買東西,是我太太買東西。”
“原來是厲太太要買傢俱啊,這樣名貴的黃花梨傢俱很適合厲太太使用。”
林伊心想,江丹橘這個女人不是已經離開了厲氏集團了嘛,怎麼還在幫着厲歲寒做事情。
江丹橘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對着厲歲寒故意道,“厲總,厲太太覺得這個畫案太貴了,不買了。”
林伊內心冷笑,這個江丹橘也是膽大包天,還敢替總裁夫人做決定,真是找死,厲總既然出來,必然想要買的東西一定買到手。
她就等在一旁看着江丹橘怎麼被厲歲寒罵的。
以前,厲歲寒會經常罵江丹橘,她都遇見過好幾次。
林晟在一邊也咂舌,太太居然對着總裁說,這裏的傢俱貴,她大概不知道,這家古董傢俱店的租的物業,都是屬於厲氏集團的。
“除了這件畫案,還有別的嗎?”厲歲寒問江丹橘。
“太貴了吧,只是畫個畫而已。”
“太太,你家先生對你這麼好,你就別拂了他的好意。”老闆在一旁笑着道。
江丹橘想着也是,今天要是不買件東西出去,非得被老闆在背後戳脊梁骨不可,在這晃悠了半天,還喝了人家上好的碧螺春。
當然,還差點沒打一架。
“那好吧。”
老闆安排店裏的人,記下地址,稍後就會把貨給送到。
這時,一旁等着看笑話的林伊,當場石化。
先生,太太。這是什麼情況。
買好了畫案,厲歲寒又看了旁邊黃花梨的置物架,筆筒,指着道,“這些,都一起送過去。”
老闆笑的合不攏嘴,“好嘞。”
江丹橘扯着他的胳膊說道,“厲歲寒,那些就不要了。”
她話沒說完,那邊林晟已經把卡都劃好了。
天了嚕,林伊裏腦子裏像是煙花爆破。
自己當初真是有眼無珠,當初在公司裏還和鬥,想把她趕出厲氏集團,真是自不量力。
趁着厲歲寒和江丹橘和老闆說話的時候,就拉着大肚腩趙總,離開了古董傢俱店。
上了車,江丹橘倒是饒有興致的問厲歲寒,“剛纔那位小姐,是在厲氏集團上班嗎?”
“嗯。”
之前厲歲寒告訴過她,她剛結婚的時候,在家無所事事,就去了厲氏集團的祕書辦公室上班。
“我和她交惡,不會是因爲你吧。我看她長的這麼妖豔漂亮,大概我心裏會不高興的,我是不是嫉妒她整天圍繞在你身邊,就讓你把她趕走了?”江丹橘笑着說道。
厲歲寒笑着點了點頭。
江丹橘伸手,捏着他俊朗的面頰,“我和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我以前真的是那樣俗不可耐的女人?”
男人道,“不是。”
他心想,那時的她儘量和他不碰面,更不會因爲別的女人喫醋,反倒是認爲他身邊的女人越多越好,這樣她就可以早點逃離他。
江丹橘追問道,“看那位小姐對我說話,都是恨之入骨的樣子,我肯定把她得罪的不輕。”
“她離開厲氏,是因爲她做錯了事情,她把你的工作成果,算在自己的頭上,這樣的員工呆在祕書辦公室,黑絲很可怕的事情。”
“看來還真是因爲我,不過她被開掉是罪有應得。”
回來的路上,江丹橘一直依偎在厲歲寒的身上,腦子裏胡思亂着過去的一切。
......
木豈最近一直住在時嘉的公寓裏。
週末,時嘉早早起牀,把木豈拎了起來,“我說小白臉,你都住在我這裏一週了,該滾出我的公寓了吧?”
木豈嘆了口氣,淡淡的道,“就這麼着急趕我走。”
“對,不想再看到你。”時嘉收拾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我今天要去看朋友,希望我回來以後,你已經滾遠了。”
“你在牀上可不是對我這麼說話的,我不要聽什麼滾不滾的,我只喜歡聽,你懂的......”
“下流。”
“是你叫我小白臉,還說我下流。你知道小白臉是用來暖牀的,我要是走了的話,這大冷天的,你一個住在這裏也太冷清了。”
“我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小白臉。”時嘉嘴上一點不饒人。
木豈伸出大力的手臂,把時嘉又重新拉回到牀上,重重的壓了上去,“昨天一晚上是不是沒夠,張口閉口有別的男人。”
男人說話的聲音暗啞,呼吸粗重。
“你和我沒有未來的,這樣也就算了,早點收場,對你我都好。”
“我要是不收場呢?”
木豈說着話,手也沒閒着,扯上了她的衣服。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時嘉道。
“好不好東西的,試過了再說。”
霎時,男人已經行動。
陽光已經透過薄薄的窗簾,灑進一地的陽光。
房間裏,一片旖|旎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