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新娘要毀約江丹橘厲歲寒 >第242章 我不能坐視不管
    厲歲寒走了過去,把江丹橘攬入懷中。

    江丹橘只知道哭,根本沒有在意,身邊的男人是厲歲寒,還是誰。

    片刻之後,她的哭聲變的微弱起來。

    “你怎麼了來了?”江丹橘問道。

    她的嗓子因爲哭的太多,說話的聲音變得暗啞,含混不清。

    厲歲寒多少是瞭解她的道,明白她在說什麼,“我聽到外婆的消息,就回來了,你這個時候,更應該照顧好自己,外婆的後事我來料理。”

    “謝謝你。不過不用了,我還沒死,外婆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會替外婆安頓好一切的。”

    “別傻了,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

    “厲歲寒,我不是逞強,畢竟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也不該麻煩你,我知道你很忙的。”

    “她是你的外婆,我曾經叫過老人家一聲外婆,那就是我的外婆,我不能坐視不管。”

    江丹橘這個時候也不想再和他糾纏個對錯了來了。

    她一個人也確實,沒辦煩把這件事辦好。

    外婆活着的時候,就沒能享到她的福。

    還淨是讓外婆擔心。

    現在外婆走了,她不想這麼草草了事的把外婆送走。

    前段時間,外婆半夜經常噩夢,大概是因爲太過擔心她,所以纔會那樣的,都是自己連累了外婆。

    不然,外婆不會這麼快就走掉。

    江丹橘越想越後悔,她真不該懷上這個孩子。

    也許當初冒着風險,做了流產手術,說不定自己和外婆已經在鄉下過着平靜安穩的生活。

    畢竟,醫院不是家。

    這裏不適合正常的生活。

    可是,這一切都晚了。

    厲歲寒見江丹橘一直待在外婆的病房裏,情緒更是難以自拔。

    便讓護工,把江丹橘送回去。

    她現在的身體很是虛弱,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會消耗很大。

    外婆去世後的兩天,江丹橘幾乎滴水未沾,只能靠掛着的吊瓶,補充能量。

    到了追悼會的那一天,江丹橘說什麼也要自己親自送外婆一程。

    厲歲寒請來時嘉,還有何家泠等等,她過去的同學朋友,輪流陪護。

    任誰怎麼樣說,也說服不了她。

    江丹橘當天,還是到了追悼會的現場,只是她一直坐在輪椅上。

    其他事情,確實是由厲歲寒來安排的。

    江丹橘身邊一直有一個護工,幫忙照看她。

    就在整個儀式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護工看着江丹橘的臉色慘白,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對。

    護工馬上去請示厲歲寒,說是要把江丹橘送去醫院。

    厲歲寒安排林晟,開車送江丹橘馬上去醫院。

    那時候,江丹橘都已經快沒有了意識。

    因爲殯儀館裏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江丹橘走了後,時嘉便代表鬱家的家人,來接待過來拜祭的人。

    厲歲寒更是脫不開身,還有一系列的手續,需要家屬辦理。

    那些需要江丹橘做的事情,都由他代勞。

    ......

    盧卡斯天天看着手機,等着江丹橘的消息,卻一直沒有人回覆。

    他把電話打過去,一直沒有人接電話。

    擔心江丹橘是不是身體出了意外,也許是已經生孩子了,不然爲什麼連回個信息的功夫都沒有,還把手機關機了。

    到了第三天,盧卡斯實在是忍不住了,一直惴惴不安的擔憂着,心裏更是沒底。

    江丹橘雖然和厲歲寒不怎麼來往了,畢竟她還住在厲氏醫院裏。

    他知道厲歲寒雖然表面上對講大局不管不問,背後還是一直在護着她呢。

    於是就想到了打電話給厲歲寒,問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想到厲歲寒也不接電話。

    盧卡斯的心裏,更是發毛,他想着,一定是出事了,爲什麼都聯繫不到他們。

    他馬上收拾行李,打算再飛白城一趟。

    就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家裏的傭人道,“盧卡斯,金先生來了。”

    真是早不到啊,碗不到,卻偏偏自己出門了,老爺子這會來了。

    金全走進客廳,便看到旁邊放着的一個行李箱,和上次從白城回來的時候,帶着的箱子是一樣的。

    “你又想野去哪裏?”

    “父親,我只是出個門,什麼野不野的,您可是越來越不尊重我了,什麼都來干涉。”

    “我聽你的祕書說,這幾天你都沒有去上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上次從非洲買的頂級咖啡剛到,你先坐着,我去給你煮咖啡。”

    盧卡斯知道自己若是說了實話,父親肯定不會讓他再去白城的。

    現在只能先把他打發了,等他離開之後,自己再去機場,只要到了飛機上就安全了,反正也不會被半路抓回來。

    金全坐到了沙發上,拿着旁邊的書,拍了一下道,“我不喝咖啡,你不用忙活了。”

    他的那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老謀深算的父親。

    “不喝就算了,我自己留着喝。”

    盧卡斯從冰箱裏拿出兩瓶SPA的礦泉水,打開後遞給了金全一瓶。

    自己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一邊喝水,一邊等着聽金全的教誨。

    “爲什麼不去公司上班,你以後也要學會打理我們金家的生意,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盧卡斯笑着道,“你哪裏會捨得離開我。”

    金全看着現在的盧卡斯,有點像當年的他。

    他雖然不同於父親的老來得子,也一直對盧卡斯比較溺愛。

    因爲他是鬱莞留給他,活在這個世界的精神支柱。

    鬱莞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可以好好照顧着他們的兒子長大。

    盧卡斯雖然大多時候,都不務正業,但是真正需要他的時候,做起事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他年紀輕輕就完成了伊拉姆斯商學院的課程,更是在金融市場上有着不俗的成績,只是對金家的實業生意,興趣不大。

    所以,他一直不願意去金家的公司上班,自己單獨經營着一家金融投資公司。

    “你被沒大沒小的,我以前和你這樣大的時候,只會給家裏帶來麻煩,更因爲我的無能,對那時候的金家一點也幫不上忙,你爺爺帶着全家,逃到歐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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