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聽說過金氏,在歐洲市場上的厲害。
但是,回到了白城之後,現在是處處受到掣肘。
沒有發揮的餘地。
以至於金氏受夠的企業,不但沒有被翻活。
有點企業,還在面臨着倒閉的風險。
只是,金家在麥芽這間投資公司裏,一下子賺到了幾百億。
終於找到了一個吸血的機會。
麥芽也是輕敵。
以爲當初背靠着厲氏集團。
金家不會對麥芽怎麼樣。
直到真的血虧的時候,才知道,公司真的是快要完了。
厲歲年倒是想不明白,爲什麼厲歲寒不去拯救麥芽。
莫不是,他和金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若是如此的話,那真的是老天爺都想幫他。
只要厲歲寒敢和金金聯合起來的話,到時候他會成爲白城其他家族的聯合公敵。
更是有程家這個強大的後盾在後面。
厲歲寒自己作死,那就好好成全他。
厲歲年思忖着,牙齒都咬的咯咯響。
這幾年,他實在是太過憋屈了。
爲了就是找個機會,重新站起來。
他嘴裏念着道,“厲歲寒,這個機會,可是你親手送上來。”
厲歲寒要是提前,站在程家這一方的話,金家應該走就趕出白城了。
只是厲歲寒沒有任何的動作,任由金家在白城發展。
他不阻止,就是幫忙了。
這就是一位內如此,程家人才覺得,不能留厲歲寒一直在高位上。
怕到時候,真的是和金家攪合在一起。
那麻煩就大了。
厲歲寒在白城,可以說是全市滔天。
儘管程家在京都,實力強大。
可是縣官不如現管。
程家的手,也不能事事都伸到白城來。
不管怎麼樣,表面上程家也是要臉面的人,
若是被京都的上流社會,知道程家,一直在阻撓金家重新回來的話,到時候有可能,把這件事傳得面目全非。
有損於程家的威望。
所以程家一直都沒有出面。
是白城的家族,爲了向程家示好,主動而爲之的。
現在,纔算是程家真正開始下場了。
程家拍派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厲歲年。
說起來,還真的是好笑。
厲歲年覺得,自己能夠出山,並且是面對強大的金家。
算是程家看得起他。
他從小生活在厲家,雖然是長子長孫,但是確是個私生子。
就連家裏的傭人,也會在背後取笑他,手他是小三的孩子。
因爲他的母親,從來就沒有能夠進入厲家的大門。
後來厲歲年本來想着,他做了厲家家主的時候,就會爲母親證明。
承認母親是厲家人的身份。
另一方面,也是爲了證明,他自己的身份是合法。
只是,還沒有等到那個時候,一切都又回到了原點。
不對,不是原點。
是讓他重新墜入了萬丈深淵。
所以,既然程家對他,委以重任。
那麼第一件事,就是把金家從麥芽這邊,賺到的錢,重新給吐出來。
厲歲年爲了瞭解公司的狀況,基本上上班很早,下班很晚。
一心撲在工作上。
這讓趙成,也不敢提前下班。
還有公司裏,想要升職的員工,當然也是照着做。
他們也知道,現在是公司的非常時期,不認真的話,很快就要失業了。
厲歲年在瞭解了所有的情況,就開始部署工作。
趙成現在一切,都聽從厲歲年的指揮。
金家。
金全回來了幾天了。
金綰才向父親提起張一民的事情。
金全一聽張一民,他是知道這個人的。
那個時候,張家雖然不在白城的頂級家族行列裏。
但是張氏筆莊,也算是白城的一個名片。
再加上,張一民熱愛收藏。
金全年輕的時候,也有這個愛好。
所以對於張一民這個名字,倒是一點也不陌生。
但是並沒有打過交道。
那個時候的他,只知道喫喝玩樂。
還沒有在家族生意裏,摸爬滾打過。
從來知道世道艱難,人心不古。
金全就是因爲太過掉以輕心,所以纔會成爲別人的目標。
而且是一擊即中。
各種事情巧合,就導致了他,有了從天而降的牢獄之災。
金全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怕。
他從一個富家公子哥,一下子淪落爲階下囚。
而且是犯有倒賣國之重器的大罪。
那個時候,是非常時期。
最嚴重的情況,可能是被直接槍斃。
或者是一輩子在監獄裏,渡過此生。
若是如此的話,他的人生,將會被毀於一旦。
金全是金家的獨子,還是老來得子。
自然是金家最寶貝的人。
幕後的人,就是拿捏到金家這一點,所以纔會在金全身上下手。
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有了解真相的機會。
金全以前,根本不想再提起過去的事情。
不管是委屈也罷,明明是遭人陷害有罷。
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說清楚,講明白的。
特別是他的罪名,又是十分敏感的。
這個大虧,他早就嚥下來了。
畢竟作爲金家人,他必須付出這樣的代價。
金綰已經告訴父親,她邀請了張一民來金家做客。
金全贊成女人的舉動。
爲了以後,金家在白城,名正言順的站穩腳跟,他必須要弄清楚過去的事情。
起碼不想厲若辰,因爲他的事情,受到連累。
金綰說是請張一民過來掌掌眼,當然要拿出來好東西。
不然豈不是讓老人家失望。
她也知道,張一民能夠恢復的那麼快,就一直惦記着家裏的那些寶貝。
這是時嘉告訴她的。
張一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相信張慎行,還有張芊芊。
孩子長大了,完全不聽他的任何勸告。
這些張一民心裏很是崩潰。
年紀大了,自然就成了無用之人。
時嘉沒有告訴金綰的是,張一民對於他的收藏,另有打算。
他要爲自己的收藏品,找一個有緣人。
現在張一民,也在考察金綰。
所以金綰一邀請他去金家。
張一民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金綰已經把之前在江磐那裏,找到的《韓熙載夜宴圖》準備了出來。
等張一民來的時候,一起品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