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嚇到要命,千萬不能讓厲歲寒再調查當年的事情。
他們就直接聯繫了壹週刊。
壹週刊的負責人,當知道是江桃李的父母,來找他們責問的時候。
就馬上聯繫了厲歲年。
厲歲年告訴壹週刊的人,江桃李的父母,現在還不敢光明正大的露面,讓他們不要理會就好。
劉敏蘭和江磐,看到自己提出的抗議,完全被無視之後,更是被氣得七竅生煙。
現在的他們,既沒有金錢,也沒有權勢。
哪裏有資本和京都的媒體,進行對抗。
而且他們也只是,私下裏聯繫壹週刊,根本不敢在網絡上,正大光明的爲江桃李爭取正當合法的權利。
許是因爲壹週刊就是知道了他們不敢,所以根本就不理會他們。
劉敏蘭很是後悔以前,沒有能夠留點錢傍身。
起碼能夠請個律師出面,幫忙爭取他們的利益。
不過,既然來了京都,他們現在雖雖然做不了什麼。
也不能馬上就放棄。
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住下後。
劉敏蘭就和江磐商量着,現在不能坐以待斃。
他們本來就沒有什麼錢,再這樣下去就快要餓死了。
畢竟京都的消費,和白城差不多。
不是他們在鄉下的時候。
江磐只好重操舊業,開始了撿破爛的生活。
畢竟在京都的富裕人家很多,扔出來的東西,應該也比較好賣錢。
江磐實在沒有辦法,現在他只好,先出去幹活。
起碼給他們賺點生活費再說。
他們來到京都才發現,事情沒有之前想象的簡單。
原本以爲,只要他們報上自己的來歷。
壹週刊的人,應該是點頭哈腰,低頭道歉來主動約見他們的。
誰知道,完全沒有他們放在眼裏。
劉敏蘭天天躲在小旅館裏,以淚洗面。
他們現在連個房子也租不起,就等着看江磐能不能掙到錢。
掙到錢的話,就真的直接在這裏落腳。
若是連他們自己都沒有辦法養活的話,更不可能爲了自己的女兒爭取到什麼利益了。
江磐一大早就出門了。
原本以爲,撿破爛的營生,應該可以幹。
最主要是,他有經驗。
以前在白城,被趕出別墅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外面做這些事情。
誰知道,當江磐想要進去,附近居民區的樓盤的時候,才發現,連門都摸不着。
他已經是選的比較一般的居民區,以爲這樣,那裏的保安應該就比較好說話,可以讓他進去。
誰直到,不但不讓他進。
他就是想站在門口,等着別人來賣破爛,都不允許。
江磐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垂頭喪氣的回了小旅館。
劉敏蘭見江磐空手而歸,對他是又打又罵。
江磐自然知道,自己實在是沒有用。
那能怎麼辦。
他就勸說劉敏蘭,還是先回鄉下的好。
畢竟在鄉下,他們不會被餓死。
起碼喫的還是有一口的。
可是,劉敏蘭不甘心。
特別是來到京都之後,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都市繁華的她。
又對新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他們既然已經回來了,就沒有要回去的可能。
劉敏蘭決心一定,誰也沒有辦法阻止她。
年輕的時候,再苦的日子,她都經歷過,也算是熬過來了。
現在,已經到了她這般年紀,反正是豁出去了。
劉敏蘭告訴江磐她的打算。
江磐的下巴都快要驚掉了。
原來,劉敏蘭海還打算重操舊業。
他是第一個不同意。
劉敏蘭就罵到,“那我們就在這裏等着死嗎?不僅不能爲女兒做點事情,還會在這裏被拖累死。”
江磐知道自己實在是沒有用。
就是自己再沒有用,也不能賣自己老婆啊。
劉敏蘭好像經歷過劉能的事情之後,反倒是看開了。
重新和劉能廝混在一起,直接讓江家毀於一旦。
還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到底是因爲,她心底還保留着一絲對於感情的期許。
現在的她,已經哀默大於死心。
只要能讓她活着,劉敏蘭已經什麼也不介意了。
兩個人一天也沒有怎麼喫東西。
早早地就躺下來睡覺了。
劉敏蘭和江磐,背對背,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天,天一亮。
劉敏蘭早早的就起牀了。
她還給自己打扮了一下。
雖然,她的年紀是不小了。
這麼多年一直過着養尊處優的生活,倒是讓她比同齡的人,看上去年輕了不少。
在京都這樣的大城市,外來打工的人很多。
因爲這裏花銷實在是太多,所以會有很多男人,都是隻身一人來到這個打城市。
老婆孩子都留在老家。
想要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不得不去找那些個粉紅屋。
劉敏蘭倒是十分的敏銳,她在大街上,轉了幾圈,就發現了一些營業的地方。
在門口天人交戰了一段時間。
劉敏蘭還是直接進去了。
進到裏面,就看到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
好像是剛起牀一樣。
身上還穿着睡衣,若隱若現的。
劉敏蘭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就是這裏的老闆。
她笑着開口道,“小姐你好。”
“你看我像小姐嗎?”那個中年女人沒好氣的道。
許是因爲昨天晚上睡的不好,所以進來個女人,直接喊她叫小姐,就聽着有點不舒服。
這年頭,小姐這個詞,可不是隨便叫的。
最主要劉敏蘭不是這裏的目標客戶。
這要是進來個男人,這麼叫,就沒有什麼事情。
最主要是,中年女人,實在是看不出劉敏蘭這是進來要幹什麼。
難道是來她這裏,尋找女人來的,還是另有企圖。
中年女人摸不清。
劉敏蘭又道,“不好意思,老闆,你們這裏招人嗎?”
“你是要應聘保潔,還是要做啥?”
劉敏蘭心裏一涼,莫不是她真的是太老了,連在這種地方都沒有人要嗎。
她還專門挑了一個不打起眼的門面。
要是像天上人間那樣的會所,她連走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劉敏蘭自認爲她這種半老徐娘,還是有幾分吸引力的,沒有想到竟然被認爲是來做保潔的。
許是因爲,後來被金綰給折磨的,實在是憔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