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已經安排夏復,如何自救。
也已經做了充分反而準備。
但是金綰不一樣,她又是一個女人家。
陳澈很是擔心。
他道,“我和你一起去,這樣也能見機行事。”
金綰已經來不及和陳澈說太多。
他們要早點將東西交給厲循。
不然,時間耽誤的越長,對夏復越是不利。
既然陳澈已經過來了,那麼林晟一定已經知曉了她出事的事情。
金綰道,“那邊已經安排好,怎麼對付厲循了嗎?”
“是的。”陳澈道。
“那厲循的人,該怎麼辦。”金綰道。
等下他們回去的時候,若是厲循見不到他的人。
一定會大發雷霆。
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陳澈道,“我會在我們進去的那一刻,將厲循解決掉,你知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金綰道,“只要我還在厲循的手上,他就不會怎麼樣。”
陳澈道,“我們到車上再討論下,具體要怎麼樣。”
金綰馬上和陳澈一起離開了銀行。
她的手上已經,有了一個保險箱。
很快車上要多了一些人。
他們緊急制定方案。
在車上,金綰身上已經穿好了防彈衣。
還做了特別的防護。
金綰和陳澈一起下了車。
厲循到底還是認識陳澈的,所以在車上的時候。
陳澈已經帶好了人皮面具,完成變了一個人一樣。
厲循聽到動靜道,“金綰,你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動作,不然你們都死在這裏。”
因爲金綰走在前面,陳澈只是跟在後面。
還沒有進來。
金綰道,“我帶來了一個厲歲寒在銀行裏一直安排好的人,必須是我們同時輸入指紋,纔可以將保險箱打開,你不介意吧。”
她把保險箱示意給厲循看。
這個時候,站在金綰身邊的已經是厲循的人。
只不過,他們已經喫下了,陳澈已經準備好的加了特殊東西的食物。
現在的他們,簡直就是和傀儡一樣。
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志。
只是,這個藥效很短。
說不定很快,他們就恢復了自己的意識。
厲循見自己的人,安然無恙。
只是,他們沒有意識到,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兩個人,已經不是自己之前派出去的那兩位。
好在他一共派了三個人,死了一個,還有兩個可以用。
厲循想着院子裏的都是自己的人。
再加上夏復還在他的手上。
說起來,自己也是很佔優勢的。
特別是那個保險箱,在他面前晃過之後,更是對他充滿着吸引力。
厲循道,“你讓他過來吧。”
他的聲音剛落下。
陳澈立馬開槍。
厲循馬上中彈。
緊接着,他們的身後,更是亂成一片。
很快,陳澈的人,便將夏復從厲循的程身邊救起。
厲循立馬意識到,自己應該是中了計謀。
這個金綰,膽子還真的是大。
夏復剛纔因爲金綰處遲遲未到,被厲循打的已經失去了意識。
厲循也是爲了不讓夏復,動了想要逃跑的心思。
只是這個時候,陳澈的人救了夏復。
陳澈馬上得到消息。
金綰一聽,簡直要嚇癱在地上。
她不想因爲自己一個人,給這麼多人,帶來危險。
本來已經欠別人的實在是太多了。
她只好放話道,“厲循你針對的人是我,我交給你,你放這裏所有的人離開。”
金綰知道厲循是有多惜命。
他好不容易回到白城,絕對不甘心,什麼都沒有得到。就這樣的死掉。
厲循和金綰點了點頭。
金綰對陳澈道,“救夏復,你們都離開,我自己會有辦法。不要驚動警察。”
囑咐完陳澈。
她就走向了厲循。
這個時候,厲循已經受傷。
他馬上拉金綰過來,做自己的人質。
陳澈讓人先救夏復。
好在厲循也不想,讓厲家老宅的事情,弄出太大的動靜來。
不然,他豈不是白白的回來一次。
只要現在金綰在自己的手上。
那麼他就沒有輸。
“你們馬上滾。”厲循道。
陳澈縱然現在再擔心金綰,他也必須離開。
不然,現在情緒十分不穩定的厲循,還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厲循道,“和我退到房間裏去。”
金綰只好亦步亦趨的跟着厲循,往房間裏走。
他們進去之後,厲循就關上了門。
然後將金綰的手綁上。
並將她的嘴也堵上。
厲循偵查了爲房子外面,好像所有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厲家老宅。
他這才脫掉衣服。
金綰只見他將防彈衣,脫了下來。
從上面將子彈取了出來。
然後狠狠的扔在地上。
即便他已經做完全的準備,子彈還是導致了他身體受傷。
只是,傷的不是很厲害。
他將準備好的藥物敷在傷口上。
用白色的綁帶,將傷口包紮完畢。
他才走到金綰的面前道,“沒有想到,你既然一點也不珍惜現在的榮華富貴,你就真的不怕死?”
金綰嘴巴的咕噥着,因爲有東西堵住,她的聲音沒有完全的發出來。
厲循將堵在她嘴上的紗布拿下。
他道,“看來你說的,需要兩個人的指紋才能打開保險箱,是騙我的了。”
金綰剛剛纔呼吸順暢。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血腥味。
她現在噁心的想吐。
又怕激怒厲循。
她道,“你說的對,我一個人就可以打開保險箱。”
厲循一巴掌打在金綰的臉上,那還不給老子快點。
金綰的嘴角,立刻感覺到有一絲鹹腥。
厲循這才發現,她的手現在還不能靈活行動。
他道,“哪個手指?”
金綰道,“左邊的大拇指。”
厲循拿着保險箱,去靠近金綰的大拇指。
果然,保險箱馬上就被打開了。
他打開裏面一看,果然有一把鑰匙。
也只是一把鑰匙。
“你騙我?”厲循道。
金綰道,“我的命都在你的手上,爲什麼還要騙你。”
厲循想了想金綰的過去,她一直骨頭好像很硬的樣子。
“你是不是死到臨頭,還想着自己能逃出去。”厲循道。